可是这种感觉哭不出来,原来真正的疼痛是哭不出来的!
这一粉白叠加的画面,从他的眼前迤逦华丽的一闪而过……
有几秒钟的震颤让他不知所措,心底里涌出的鲜血让他忘记了怎样去喊疼,所以选择沉默是现在唯一能做的选择。
然后,左恩一直想起昨天在英国时,三个人比击剑时,所用的佩剑点到为止的比赛,佩剑带有几分连劈带刺的野性,所以很适合男孩子之间的争斗,然道,从马术开始,三个人都一直在暗底里竞争吗?
击剑是一项智者的运动,是两人间的交锋,要不断地观察、迅速作出反应。
所以,在比赛中急着进攻会暴露缺陷,应该是先观察,调节步伐,将对方的绝招一一化解,并抓住他进攻时暴露的漏洞,挥剑反击,刺中有效部位得胜——炫,你的“剑”现在真的刺中我的心脏了。
后面,浅紫的“劳斯莱斯幻影”紧接其后,飞奔而至。
车内的希洛,看着车窗外,那一对拥抱着的璧人,嘴角勾起了一段意味深长的笑——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真是演绎得恰到好处,鼓掌!
……
…………
“炫?你怎么了?”
木木终于清醒了,被他抱得太紧,全身的骨架都快粉碎了,好似他使出了所有的气力,这种感觉快要让人窒息!
今天的炫太怪了。
“放开我,好疼啊,炫……”
木木,不安地挣扎着。
炫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很清新的纯自然气息,那是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
这让他有些晕眩和迷恋,满怀的温香软玉,酥麻生津;实在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
“炫!你抱得我好痛啊!”
木木觉得浑身好难受,这种异常的感觉,让她好想哭。
“对不起,木木,你别动好吗?你一动,我的心口会很疼的……”
炫看着她揪紧的眉头,汗泠的额头,苍白的嘴唇,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失常无礼,立刻缓和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但他不想放开她,只想简单地抱着,就是轻轻的搂着也行,这样会让自己的心充满着丰盈的幸福,而不是伤痕累累的备受思念疼痛的折磨。
“炫,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老毛病又发作了,一会儿就好了。”
炫低垂着眼睑,心底里暗暗地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上帝怜爱他,终于再次与她相逢;那么今生今世,他就再也不会放手!
“过几天,我要去日本复查,你跟我一起去好吗?”
“去日本?”
“嗯,日本的樱花会比这里更漂亮,快到春节了,每年都会举办很多精彩的庙会节目……”
炫笑着,循循善诱;其实他心底非常清楚,自己的婚礼大典将会在年初举行,时间太紧逼了,容不得他有半点考虑的余地。
“可是我们快要综合考试了啊……”
“你不愿意陪我去医院复查吗?我总是一个人呆在那里,周围总是一片漆黑沉寂……孤零零的一个人,心口就会很痛!痛得要死……”
炫一脸潸然忧伤地凝视着她,恳求着。
“真的很痛吗?我看看……”
木木抚上他的胸膛,按了按,忽闪着眼珠子,又说:“是这里疼吗?”
“嗯。”
炫,抓着她暖绵绵的小手,按在心口上,声音激越得有些亢奋。
木木看他眼内深邃狂热的渴求,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要去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