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俩之间的誓词吗?原来,在这以前,他们就已走到一起了!
然道,就炫的心口会疼,自己的心就是铁打钢造的吗?自己是痛得不能去苟延喘息了,灵魂好似被生生剥离了躯体……满目的萧瑟……天地一片苍茫暗淡……
木木表情无言的苍泠凄迷,脑子里空荡荡一片的回鸣,像几百架的战斗机轰炸而过,到处苍痍空洞……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
她望着左恩,摇着头,嚅动着唇角:“不……不……不是这样的,真的……”
那时因为炫,炫有心脏病啊,当时的情况,自己不得不这样说。
可是木木无法解释,因为她害怕伤了炫的心,但是自己的心呢,痛得比死还难受,又有谁来疼惜?
此时此刻,炫比谁都要理智和明朗——到底是哪个该死的东西拍摄下来的?
舒洛看着他们三个人的窘境,觉得“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十字名言,真是可笑!
风雨过后,不一定会有彩虹的。
自己的心比谁都要难受压抑——是不是相遇的时间太晚了,所以一切已无法挽回。
即使,在英国与他俩的一役,自己并没有输的情况下,也许,自己唯一输的地方,就是在时间上了。
炫镇静的脸上蒙着一层寒气,瞳孔深处黑不见底对着小枫说:“备车,给我安排回日本的飞机。然后,把幕后的人给我找出来。再者,家里的那些仆人,知道怎么处理了吧。”
炫的心底里排山倒海的翻沸着——躲在幕后的那个该死的东西,竟然敢跟我玩“阴”的,好吧,要玩,就玩死你。
小枫训练有素地点头,领旨而去。
而另一边,希洛和杰洛则静观以变,倒是要看看左恩和流川炫怎么来收拾这场烂摊子。
希洛眼神灼热地看着左恩——回来吧,我是你的未婚妻啊,我才是真正爱你的人!
左恩的眼里则一片肃然,冷冷地瞅着木木,站起身,一步步绝决地靠近……
松柏伟岸的身躯,盯着她苍白的小脸蛋,蓦地俯得更低了,低得没有距离:“什么叫不是这样的?你还要无耻的辩解吗?告诉我!那画面里的人是不是你?你只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就可以了!”
左恩,捏紧她的下巴,硬抬起来,与他平视。
木木,被捏得好疼,斗大颗的眼泪,困在眼眶内,凄美无助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泪水止不住的在眼睑里一直滚动着,在出声的同时,泪水终于支撑不住,缓缓的,闪着晶莹剔透的光芒,滚落下来。
“是!”
“上面那些话是不是你亲自说的?”
左恩,压制着所有的激愤,心里却因她的泪水,而心力疲惫——为什么即使她背叛了自己,还是痛不下心来恨她?
“是!”
眼泪似珍珠,破碎似水晶,涟涟地滑落……心却已是千疮百孔……
木木一直摇着头,但每说一句话,心就被重击得快要停止呼吸,泪水是海,没有边际的流淌——求求你,别再逼我了,真的别再逼我了……
“刚才演绎的片子是真实存在的?对不对?”
左恩的心都碎了,看着那晶莹剔透的泪水,砸落在自己的手心里——好矛盾啊,即希望她说不是,又希望她不要再骗他,说出真实的情况!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上帝如果我选择了爱情是不是就要失去友情与亲情?
如果我放弃了她,自己的世界是否又会回到以前一片黑暗的深渊?
“是!”
木木,无法再回答他的问题了,因为不管如何的回答都只有一个答案——“是”——没有人逼她,那画面真的是发生过的事情——欺骗不了别人,也欺骗不了自己。
左恩,在听到所有的答案时,十分的悲愤,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脖颈,渐渐的收紧虎口——他恨啊,恨她的背叛、恨她的不忠、更恨她的诚实和无瑕,一点也不留一丝想像的余地给他,有时候,他宁愿她撒谎来安慰自己!
即使她哭得满脸泪痕,即依旧温婷幽婉、秀雅清美………
只需一眼瞥见那双秋水眸子,便洞悉到清波流转的极幽深处,分明一片冰心可鉴,清冽凛凛,清透明亮得没有半点杂质!
为什么她背叛了自己,却哭得这么无辜,这么纯洁,哭得像个天使?
她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魔力?可以让自己无法控制住情绪的波动,心因她快乐而幸福,因她痛苦而呐喊。
不行!不行!不行!
还是不行!他下不了手,即使心绞愤慨,他依然下不了手把她毁掉!
炫看着木木生疼得泪水满面,她的呼吸急促,脖颈被勒得紫红一悚,快要窒息了;突然,一个寒颤,自己的胸口上似被刺刀,扎得爆裂般的疼痛,钻心彻骨!
舒洛,越看越沉不住气了,平静无波的脸上,显得焦躁冲动……看不下去了……心因为她的泪水,而倾城倾国……
舒洛站了起来,炫更是冲了过去。
“够了!你疯够了吗?”
炫,气愤地一把推开了左恩。
左恩,不留意,摔了个跟头,把宴会上的桌子撞倒在地……酒水洒了一地……玻璃碎片四处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