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迪尔已经在车上等着她们,见到翯韵的脸色似乎比昨日还要苍白,不禁皱了一下眉但却没有说什么。
“上车。”髯须对着她们说。
锦儿扶着翯韵上车,自己刚刚也要上车,就被翯韵拦住说:“锦儿,车厢里面实在太挤了,我有些透不过气来,你就留在外面吧。”
听翯韵这么说,卡迪尔没等锦儿回答便说:“你做到髯须哪里去。”
锦儿知道这是主子在给她制造逃跑的机会,如果和他们在车厢里的话,她根本就不可能逃的掉,但是她并不想逃啊!所以既然如此她坐在那里都一样,于是锦儿也就没有任何异议的乖乖来到马车的前面坐好。
髯须将车门关好后,来到马车前面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锦儿,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却没有开口。
锦儿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好奇心想这个大个子难道有什么想要和她说的吗!但是她们能有什么可说的,又不放她和主子走,于是扭过头不再看他。
“站住,你们的车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打开让我们检查一下。”守城的士兵拦住髯须后看着他和锦儿说。
“官爷,车上是我家主人和夫人,还有就是我们家主人来这里采办的布匹。”髯须一脸憨厚的说。
“那也要打开检查,这是命令,否则就不许出关。”士兵毫无商量余地的说。
“这……官爷,我家夫人这两天身体不适,不能见风,您看是不是……”说着髯须将一小袋银子偷偷塞在了士兵的手里。
士兵掂了掂袋子后收到了怀里,冠冕堂皇的说:“即使不开车门,让我们从窗户看一下里面,最近有盗匪出没,我们也是公事公办。”
髯须一听知道他们只是走走过场,于是赶紧笑着过来将车窗打开,说:“好的!官爷,这也是您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着想啊!”
卡迪尔在里面听着外面的动静,当看到髯须一脸笑盈盈的打开车窗后,赶紧用一块布将翯韵包裹起来抱在怀里。
翯韵正在闭幕养神的时候,突然被一大块不整个罩住,然后又被什么人抱着,便开始挣扎,但是因为体力的关系,在加上先天男女体格上的差异,在别人眼里看来只是不舒服的动了一下,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士兵从窗户看到卡迪尔抱着一个人坐在里面,脸上有些需的担忧,而其他的空间放的都是布匹,便好心的问:“令夫人病得很严重?”
“只是因为首次出门水土不服罢了,多谢关心。”卡迪尔抱着翯韵对答如流的说。
“哈哈……你们是新婚吧!连出来采买都不愿意分开,真是让人羡慕啊!”士兵看到卡迪尔十分年轻,想必他是因为新婚不久,才会带着妻子出来的,于是调侃的说。
“让您见笑了。”卡迪尔尴尬的笑笑算是承认了士兵的猜测说。
士兵见他们没有可疑的地方于是便对髯须说道:“好了,没事了,你们可以过去了!”
“谢谢官爷!”髯须笑着将车窗重新关好,然后后驾着马车出了关。
当他们刚刚过了城门,锦儿突然好像听到了蝶儿的声音,一时呆愣的想,蝶儿怎么可能到这种地方来呢?一定是她听错了,紧接着又听了一个让她更不可思议的声音。
“今天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城?”楸英走到守城的士兵跟前问到。
“楸大人您今儿个也是这么早啊!没有,这么早哪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城啊!盗匪都是在晚上才会出没的。”士兵看楸英每天都回到这里来询问,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要找什么人,问他又不肯说,所以只当他们也是来抓盗匪的。
“楸英啊!你肯定他们会从这里出关吗?”一连在这里等了三天了但是依然没有一点翯韵或是那些满人的消息,蝶儿不禁怀疑的问。
“这个我也不敢肯定,但是我派出去的人在其他两个关口守着,也都没有任何消息,所以我们也只能在这里碰碰运气了。”楸英现在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锦儿回过头去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她真的看到蝶儿和楸英站在刚刚她们经过的城门口,正在和守城的士兵们说话,于是不假思索的大声喊道:“楸英!蝶儿!我们在这儿里啊!”
髯须没有料到锦儿会突然大喊,赶紧一掌辟向她的后颈,锦儿顿时感到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由于马车在奔跑的缘故,髯须想要抓住她时已经来不及了,就这么看着锦儿从奔驰的马车上摔了下去。
翯韵在马车里没有听清锦儿再喊些什么,只感觉到车身似乎剧烈的晃了一下,然后就听到了锦儿地尖叫声。翯韵不知道锦儿是不是逃跑了,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但是她现在真的是没有力气去想那些事情了。
髯须看着锦儿滚落马车后,怕后面的人听到她刚才的叫喊声,于是丝毫不敢犹豫的快速驾驶马车往前急奔而去。
楸英听到了叫喊声,但是蝶儿不仅听到了叫喊声还听出了那是锦儿地声音,于是对楸英说:“是锦儿!”
楸英和蝶儿赶紧寻着声音的来源望去,然后就看到有一个人从奔驰的马车上摔了下来,但是那辆马车却没有停下而是扬尘而去,两人便赶紧朝着掉落的地方跑了过去。
当楸英和蝶儿两人跑过来后,锦儿趴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蝶儿上前小心的将她抱起来后一看对楸英说:“真的是锦儿楸英。”
“那辆马车!”楸英说:“你照顾她,我去追那辆马车。”说着便施展轻功最了上去。最了将近三里,楸英终于最上了,一个跃身便跳到了马车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