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从客栈出来后匆匆向城门赶去,当他来到城门后,正好看到早上的那个士兵,于是过去叫住他问道:“你过来一下。”
士兵看到楸英叫他赶紧跑过来低着头问:“楸大人,您找小的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早晨出城的那辆马车是不是你检查的?”楸英看着士兵问道。
士兵听他这么问顿时感到十分的心虚,心想不会是他私下收钱的事情被楸大人知道了吧!于是战战兢兢的说:“是……是小的负责检查的。”
楸英听出他说话中的犹豫,于是沉声问道:“你有好好的检查他们的马车吗?”
“这……这……”一听楸英的质问的语气,士兵吓得跪倒在地说:“楸大人饶命啊!我……我只是一时贪心才会收了他们的银子,下次小的一定不敢了,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这次吧!楸大人!”
楸英听后虽生气,但是并没有说什么,毕竟他不是自己的部下,这件事还是留着由他的统帅去处置好了,于是接着问:“你有看到他们的马车都有什么人吗?”
士兵不敢有丝毫隐瞒的说:“回大人,小的有让他们打开车窗检查,里面坐着一位很年轻的男子,还有他的新婚妻子,其他的就都是布匹了。然后就是坐在外面的一个家丁和丫头。他个赶车的说车里的是他家主子,带着妻子出来采买布匹,因为受了风寒所以才没让我打开车门,而只是从窗户看看里面的。”
楸英听他这么说又问:“你有看清那个女子长什么样子了吗?”
“没……没有,当时那名男子有一块不将她包了起来,所以我没有看到。”士兵不明白为什么楸英会对那个女人这么感兴趣。
“那你能确定就是个女人吗?”楸英不死心的追问。
“这”士兵犹豫了一下说:“不能肯定,那个男子虽然这么说,但是当时他用布将那个人整个包了起来,而且车厢里面的光线又暗,所以我……”
“好吧!我知道了,你走吧!”楸英看从他嘴里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便打发他离去了。
看到楸英这样就放了自己,士兵感激地向他磕了三个头后,便急匆匆的跑了。
楸英一看在这儿也找不到答案了,于是转身准备回客栈看看蝶儿那边的情况如何了,也不知道锦儿到底醒了没有!
到了晚上,蝶儿去给锦儿送药,顺便看看她是不是醒了,但是当他把药送来后,看到锦儿仍然趟在床上没有动静,于是泄气的将药碗放在一旁,准备扶起锦儿好给她喂药。
“主子!主子!”锦儿梦见翯韵将她放走之后,她自己则被一个人带走了,锦儿想去追可是却怎么也追不上,于是就被惊醒了。
蝶儿看到锦儿突然醒过来非常高兴,连忙坐在床边急切的问:“锦儿姐姐,你没事吧?你是怎么摔下马车的?主子是不是也在那辆马车上啊?”
“马车!主子!”锦儿迷茫的重复着蝶儿的话,突然死死抓住蝶儿的手臂,激动的说道:“姑娘我求求你,救救我家主子,她……她……她被坏人给带走了,我求你救救她吧姑娘!”
蝶儿看着眼前慌乱的锦儿,听她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同样激动的问:“锦儿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我是蝶儿啊!你不记得了吗?贤主子到底是不是在那辆马车上啊?你知道是谁她走她的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求你救救我家主子吧!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给你磕头了!”锦儿说着便跪在床上向蝶儿不停的磕起头来。
楸英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番让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景象,本来锦儿能够这么快就醒过来让他很高兴,但是现在的情形让他的心里透着些许的不安,于是他快步来到床边问到:“蝶儿,锦儿什么时候醒的啊?她这是在干什么?”
蝶儿听到楸英说话,转过头一脸的伤心说:“锦儿不记得我了。也只是不停的求我就主子,可是问她别的她又说不知道。”
“你是说她失意了?”楸英说着唯一的可能。
“我也不知道!”蝶儿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好不容易等到锦儿安然无恙的醒过来,心想也总算可以知道到底翯韵与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被人掠走。可是现在……现在锦儿这个样子,根本就什么忙也帮不上嘛!
看着蝶儿又着急又沮丧的样子,楸英安慰道:“先别急,你现在去请个大夫过来,再给锦儿看看,听听大夫怎么说,也许这种现象只是暂时的也说不定啊。”
蝶儿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听楸英的,于是看了跪在床上的锦儿一眼后,便出去请大夫了。
楸英看蝶儿走后,看着床上的锦儿试探着问:“锦儿,你……还记不记我是谁?”
锦儿闻声抬起头来依然是一脸的茫然,看着眼前俊秀帅气的脸,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他……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吧!锦儿努力的想要回想起一些什么,可是才刚刚想了一下整个头就好像要裂开一样剧烈的疼了起来。
看着锦儿痛苦的抱着头坐在床上,楸英小心的过去让她躺下,并帮她盖好被子说:“好了,如果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了,等一会儿蝶儿请大夫来了,让他看看再说吧!你现在先什么都不要想,休息一下吧!”
锦儿乖乖的躺下,看着楸英温柔的动作和表情,觉得这个人非常的可靠,于是眼睛里含着眼泪再次恳求道:“公子请你救救我家主子吧!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