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远处看去没有皇宫里富丽堂皇但却使人感到压抑的各种宫殿与楼宇,而是颜色鲜艳但却不失威武贵气的屋舍。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翯韵心中不免感到好奇,他们为什么要把她关在这个地方呢?
正当翯韵纳闷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了,翯韵回头看到一个打扮奇特的女子手里端着东西走进来,那名女子看上去比普通的中原女子要高大些,也丰满些。
女子将东西方到桌子上后对翯韵说道:“姑娘这是早饭请趁热吃吧。”
翯韵看着眼前的女子,然后从窗边走过来坐好,看着放在桌上的东西问道:“请问这是谁让你送来的?”
女子回答到:“是可汗,姑娘请慢用。”说完之后便退了出去。
“可汗?那是谁?”翯韵看着女子出去后,又看看桌上放着的东西,虽然她现在确实有些饿了但是却吃不下这些东西。原本她并不是个挑食的人,但是却真的不想吃这些,于是站起身来在屋子里面四下里随便看着。
但是听着院子里鸟儿欢快的叫声,使翯韵也想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实在是在马车里闷了太长的时间了,想到这里她便来到门口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人把守着。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同意让她出去。
轻轻拉开房门,却看到四下无人,竟然没有人看守!看来他们是认定她不可能逃得了了。这样也不错,翯韵想也许她可以在这里寻找回过去平淡的日子。但是她真的可以将端木彦忘记回到原本的平淡生活吗?这一点恐怕就连翯韵自己都无法回答吧。
当翯韵到外面之后,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觉得精神也好多了,于是她选了块干净的地方,坐在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这让她感觉好像是坐在铺着软绵绵的软塌上,于是翯韵放纵的坐在那里,抬头看着高高的蓝天上漂着多多的白云,几只苍鹰自由的翱翔在其中,这是在中原不曾见过的景象,看了让人感到心旷神怡,觉得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了许多。翯韵也不知道她在院子里坐了多久,直到听见有人在喊她。
“姑娘你的午饭送来了,给你放到放到屋子里面了。”丫鬟说这就将东西端进了屋内。
翯韵转头看到是早上来的那个人,于是起身也跟了进去,然后当那个丫鬟将东西放好正要走的时候,翯韵拦住了说:“姑娘,不知道可不可以帮我打些热水来,我想要沐浴梳洗一番。”
丫鬟看了看翯韵说道:“姑娘请稍后,我要去请示可汗。”说完转身就出去了。结果她刚刚出来就碰到髯须,于是问安道:“髯副将好。”
“苏玛,昨日可汗安排住在这里的那位姑娘现在如何了?”正要去办事的髯须看到负责打理东院的丫鬟问道,昨天卡迪尔只是说让他带着翯韵去休息,什么也没有交代,所以他便将人带到了卡迪尔住的院落,因为一个中原女人在这里实在是很不方便,而其他的院落又都住着对卡迪尔来说十分重要的人,在没有决定要如何处置那个女人之前,此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她起来了,现在说要洗澡,我正要去请示可汗此事呢?”苏玛说完看着髯须问道:“髯副将,昨晚可汗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可汗对她这么好啊?”
“不该你知道就别打听,反正此人非常的重要,你一定要将人看好。还有她要洗澡你就去打水给她,并且准备些干净的衣服给她。可汗现在正在南院就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去烦他了。”髯须听完后对苏玛说道,也是适时地警告她不要多管闲事,只要走好分内的事就行了。
苏玛虽然心里不甘,但是她毕竟知道髯须在卡迪尔身边的地位,所以没有再多问什么便回答:“是,我知道了髯副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这就去准备了。”
“没事了,你去吧!记住在可汗没有下命令之前一定不能让那个女人出有任何的闪失,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髯须说完后转身就走了。
苏玛看着髯须里看后,愤愤地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心不甘情不远的去给翯韵打水,她可希望为了这件事而受到卡迪尔的惩罚。
翯韵站在那里看着桌上的东西,依然是没有胃口,心想也许呆会儿将身上这几日以来的疲惫都洗去之后会好一点儿吧!但是那要在那位可汗能够同意的前提下,不过可汗又是谁呢?似乎是一位很有威信的人,看刚才那个丫鬟光是提到他就一脸的崇拜神情。
不久之后那苏玛回来了,进门看到翯韵坐在那里,而桌子上的饭菜一点都没有动过,心里十分的不服气,这是可汗与未来的王妃要住的地方,而她也将服侍那位高贵的主人,可是现在可汗竟然从中原带回了一个看上去营养不良的女人来,而且还这么难伺候,给她端来的东西一口都没有动过,现在却说要洗澡,真是麻烦的中原女人。
但是让她更不明白的是可汗似乎对她的要求没有感到任何的不悦,难道她不是俘虏吗?可汗为什么对她这么客气?
翯韵看到那名女子进来后直直的看着她,于是便开口唤道:“姑娘。”
苏玛被翯韵这么一叫回过神来,对着她没有好气地说:“你等着,我去给你大水。还有这是给你的换洗衣服。”说着将手里拿着的衣服使劲地塞进了翯韵的手里掉头就走。
翯韵看着怀里的衣服,以及转身就走的样子,摆明了对她带有敌意的,看来她在这里果然十分的不受欢迎,但是这又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如果要怪就怪那个一意孤行的男人吧!但是这些都不关她的事情,不过这样也正好那些人应该会对她不闻不问,而这正是翯韵想要的,虽然在她的心里也有着些微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