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此事下官做的已经很谨慎了啊!谁想到乐正铎这个程咬金怎么会从半路杀出来呢?大人您一定要救救下官啊!”李正德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曹丞相的身上了,如果连他都救不了自己那他可就真的必死无疑了。
“你让老夫如何救你啊!如果没有证据也许还好办些,但是现在……”曹丞相看上去很为难的说。
“曹丞相,这件事情您可是得到的好处最多的,如果您不救救下官,那下官只好想办法自救了!”李正德见曹丞相好像根本就不想自己只能破釜沉舟最后一播了,于是说道。
曹丞相见他如此说笑着问道:“哦!即使如此你有何证据呢?”看到李正德一脸的菜色,于是知道自己的担心果然是多余,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对李正德说:“李大人,你可知道你这次犯的罪可是要炒家灭门的啊!”
说到这儿故意一顿观察着李正德的反应,果然看到他的脸色比刚刚还要难看于是接着说道:“但是此事老夫也有一定的责任,所以我到是可以想办法救你一家老小……”说到这儿又是一顿。
李正德见曹丞相说道这儿不说了便急着问:“大人如果可以救我一家免于一死,就算是叫下官一死……”李正德咬了咬牙说到:“下官也认了!”
“好!”曹丞相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于是接着说:“如果要救你的家人,只有你死。你以死谢罪,老夫会在朝上替你求情,这样皇上也就不好再追究此事了。”
李正德听到这儿后,心想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行与不行也只能姑且一试了,自己既没有掌握曹丞相的证据,就算说了皇上也没办法对他怎么样,而且那样一来就算皇上不追究,曹丞相也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家人的!
没有办法,李正德只好无奈的说:“下官明白了。”
这时曹丞相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递给李正德说:“这是‘仙人醉’,吃了他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不会感觉到什么痛苦的。这也是老夫能为你做的最后一点事情了。”
李正德抖着手接过了小小的白瓷瓶,没有说什么眼光呆滞的转过身走了回去。
曹丞相看到李正德拿着瓷瓶坐回了牢里,最后说到:“记住,你家人性命就在你一念之间了。”说完便转身走了。
李正德做在那里看着手里的‘仙人醉’……
“皇上!”
“皇上?”翯韵本想到这儿来采撷一些兰花回去,刚刚近来就看到端木彦一个人正对着这片兰花发呆,便又试着唤了他一声。
端木彦闻声回头看到是翯韵,没有说话又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景象。
翯韵见他看到自己也没有说什么,便漫步来到端木彦的身边和他并肩站在一片兰花的前面,遥望着远方说:“你有心事?和兰花有关吗?还是和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有关?”
端木彦转头看了一眼旁边一身淡粉色装扮的翯韵,又转过头去看着远方,半晌之后才幽幽的开口道:“是住在这里的人。”
翯韵听到后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一紧,看着远处在微风的轻抚下摇曳生姿的兰花,突然好像看到有一位像兰花一样典雅的女人站在花丛中,清风将她的乌黑亮丽的长发吹动出优美的弧线,而一旁站着一个年轻的青年,此刻他的脸上是让所有女人见了都回怦然心动的笑容,好像是只要有了这个女子,就有了全天下一般……
“那她现在……在何处?为何没有继续住在这儿里了呢?”翯韵还是忍不住问道,因为她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令端木彦如此牵挂,如此……
为什么?是啊!为什么他们可以那么狠心的杀害一个对任何人都毫无恶意的柔弱女子呢?而且还是在她刚刚生下孩子做母亲时候啊!当时的父皇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守在额娘的身边?端木彦想到那个从来都不曾来看望自己的父皇就更加生气,他甚至一次都没有来看望过自己,一次都没有……自己只有在一些有活动的场合才能远远的看到那个世界上和自己血脉最亲近的男人。直道有一天皇太后告诉他太皇上驾崩了,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已经再也没有亲人了。而当时他竟然没有感到难过,好像死的是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关的陌生人。是啊!他又何尝不是陌生人呢!
翯韵看端木彦没有回答自己,而是好像陷在遥远的回忆里,以为他不愿意将有关那个女人的事情和其他的任何人分享也只好不再多问!翯韵静静的站在端木彦的身旁看着眼前与上次前来时一样美不胜收的兰花,但是此时她的心情却没有了上次的轻松惬意,总是觉得心口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样,闷得她透不过气来。
“主子,您又到这儿来了啊!锦儿找不到您都快急死了呢!”蝶儿看到翯韵果然在这里喊道,当她看到端木彦也在时接着说道:“皇上原来您也在这儿啊!楸英也正在到处找您呢!”
端木彦回过头看着跑向这里的蝶儿问:“楸英?”
“是啊皇上!”蝶儿来到他们面前行礼道:“刚刚楸英还去蓝照宫找您呢!”
“他有说是什么事情吗?”翯韵看着气喘吁吁的蝶儿问。
“他没有说!不过看样子好像很着急似的。”蝶儿缓了口气说:“正好锦儿说您也没在宫里,所以奴婢才会先来这儿找找看呢!”
话音未落就见楸英也匆匆赶了过来,见到端木彦后说:“皇上,臣找您有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