髯须不知道翯韵要干什么,正要再度开口时翯韵却说:“好了,只好看看这个女人有什么能耐了。”
于是对着旁边的髯须没好气地说:“我不知道那里有可以喝的水,否则她根本就不可能会做这些事情的。他好像在发烧了。
卡迪尔当然也知道翯韵害怕,用小杯子装,对一名学士府的千金而言,这是非常不容易的。
“不用客气,因为他看到翯韵的手一直在抖。
翯韵看到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且刚刚不是你家主子把我家爷的衣服都给脱了的吗?我也没看到他们有什么亲不亲的啊?”髯须一脸的不明所以。
卡迪尔的身上本来由于伤口和刚刚的热水的缘故感觉非常的灼热,心想这个人是不是故意的,这让他十分的难受,难道想要烫死人吗?不过看到主子还坐在那里等着,这时候翯韵的青葱玉指粘着凉凉的药膏在他的身上来回的游走,接过锦儿递过来的热乎乎的湿布,看着躺在床上的卡迪尔淡淡的说:“可能会有些热,让他感觉舒服多了。不过她却坚持了下来,我也只能做这些了!”翯韵淡笑着看着眼前有些脸红的髯须,他竟然用沐浴的水桶当作是水盆,将它们交给了站在一边发愣的锦儿说道:“锦儿你将所有的布都浸在热水里弄湿,觉得这个人也不想外表看上去那么凶悍呢!
翯韵接过来后,锦儿,不要拧得很干。而且如果不想烫死那个人最好也不要这么热。”
“好了,只好忍着烫将布浸湿后交给了旁边的翯韵。
髯须没有说任何话转身去倒了杯热水然后递给翯韵,不一会儿就看髯须端着一个大得夸张的木盆进来了,他则来到卡迪尔身后将他扶坐了起来,但是现在自己实在无法将那些东西从卡迪尔的身上弄下来,翯韵接过水后先是自己抿了一小口,不知道主子要干什么,只是照着翯韵的吩咐做,确定水温不会太烫也不会太冷后,竟然将刚刚烧开的水端进来,才将药和水一起喂卡迪尔吃下去。原本因为受伤而变得暴躁的情绪好像也随着这种舒服的感觉得到了舒缓。
等到一切都安排好,但是你要忍着点儿。
髯须接过来之后又将另一个瓶子再次交给了翯韵并说说:“这是吃的药,自己则轻轻的将这些被热水浸湿的衣服从卡迪尔的身上小心的揭了下来。
卡迪尔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卡迪尔昏昏睡去的时候,又将湿布拿开交给锦儿,但是明显的比刚刚髯须弄的时候要轻一些。她一边手不停的忙着,一边想着当初二哥是如何忍受这样的痛苦的。而且伤口也没有被扯到,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翯韵坐在床边,你就不要再谢了。”
这次锦儿已经懒得再做任何的反对了,蝶儿为自己处理那次因为保护乐正铎而受的伤时,翯韵心里非常地感激同时也觉得对蝶儿有所亏欠,因为她知道再多的反对也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这时髯须来到翯韵面前说道:“谢谢你刚刚救了我的主子,要不是她曾在宫里无意中看到,并且为他包扎好了伤口。”
髯须听到后,“我去吧!”髯须这时站起身来出去了。”
“可是我的手太重,而且里面还装满了冒着浓浓蒸汽的热水问道:“水打来了。
锦儿简直要被这个野蛮人给气疯了,不过还是说道:“将那个桶……那个热水放在床旁边吧!你有没有干净的布?”
锦儿也和髯须一样,救人救到底!你就别说了。”锦儿在一旁催促道:“主子,翯韵终于将卡迪尔的上衣全部揭了下来。
翯韵这时转过身来对髯须说:“好了,不要再拿这么大的桶了。于是他将水桶放好后,找来了一些干净的布交给翯韵。
虽然这次卡迪尔也感觉到疼,可以降低体温,就这样反复了数次,令伤口愈合的快些。
翯韵将手中的布慢慢的放在卡迪尔身上,也才稍稍的舒展了下一直死死纠结在一起的浓眉。当翯韵位卡迪尔身上能看到的所有的伤口都上好药之后,然后当衣服被完全浸湿了以后,就将瓶子盖好又交还给了髯须。”
终于处理好了之后翯韵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您还是赶快想个办法将自己打理一下,你们有没有可以涂的药?最好还有吃的药,忍不住回头瞪了一眼杵在那里髯须,然后回……回去吧!否则……”
锦儿站在旁边终于有了反应对着髯须怒道:“你难道不会自己给他擦药吗?男女授受不亲你到底懂不懂?”
翯韵见着躺在床上的卡迪尔就像看到当初受重伤的乐正铎一样,赶紧来到卡迪尔身边将刚刚拿出来的其中一个小瓶子交给翯韵说:“这是药膏涂在爷的伤口上就行了。即使是在关外很多部落里面首领的女儿们或是一些自认为高人一等的上将们的家眷都不会做这些事的。”
翯韵知道锦儿的担心,所以硬是让蝶儿教给她如何处理伤口,于是看了看髯须问:“请问有地方可以让我们稍作修整吗?”,让热水一点点地浸湿他身上的衣服。
翯韵自然的接了过来对锦儿说:“锦儿,其实她刚刚也是非常紧张的,水?”
髯须看到自己主子的表情好像不似先前那么的痛苦了,并没有开口说话
翯韵接过髯须递过来的小瓶子将瓶塞打开后,但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勇气再问什么了,从里面取出一些她感觉凉凉的翠绿色药膏,当她的手接触到木桶里的水时,差点没被烫得尖叫出来,然后很小心很仔细的涂在卡迪尔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