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唤住了她,任毓钰的心激动地狂跳着,难道他改变心意了!满心期盼的站在那里等待着,但是她等到的确他的祝福,还有恳求。祝福她能得到皇帝的宠爱,并登上皇后的宝座。恳求她在宫中照顾他的妹妹……乐正翯韵。
顷刻间,梦醒了!情绝了!心碎了!泪干了!她没有回头昂首阔步的回到了王府,翌日便赶往都城参加选秀。任毓钰一路上不停在心里怨恨着他,也怨恨她自己。
琴声愕然而止,任毓钰感觉到一滴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了她的手背上,低头向要看清那是什么的时候,又是一滴,接着不断的许多一滴掉在了她的手上,琴上,桌上。不解的抬起搜寻着这些水滴的来源,却发现原来那是来自于她自己的双眼。嘴角微微上翘,不是已经流干了吗?为何还会有这么多的水呢?一定是今日的水喝的太多了,才会泛滥到需要靠眼睛来宣泄的!
端木彦看着任毓钰徒然停止抚琴的动作,接着就看到她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眼泪更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好似看到翯韵伤心一样,端木彦从身后轻轻的抱住了她。
任毓钰被端木彦从身后抱住,先是一惊,但是随即她感受到那怀抱是如此的温暖,抱着她时是这么的小心翼翼,深怕会不小心而碰坏了她一样。顿时本来已经止住眼泪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喃喃自语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待我?”
端木彦听到任毓钰地话后只是默默的抱住她,没有开口、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的问题,他不知道该告诉翯韵什么,又能告诉她什么,于是只是抱着她,紧紧地抱住她轻声唤到:“韵儿!”
任毓钰被这一声轻唤从天宫打入地府,她奋力挣脱了端木彦的怀抱,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他,似乎有不是瞪着他,这时候的端木彦和她心中那个人的影子重合在了一起。他们都是如此的可恨,就为了一个乐正翯韵,他们就这样对她,凭什么?
端木彦看到任毓钰扭头瞪着自己,眼神里有着愤恨、不甘及幽怨。他猛然清醒,眼前的人并不是韵儿,在韵儿严重永远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感情,无论碰到什么事情,她总是淡然处之,她的眼神永远都是波澜不惊的。
任毓钰看着端木彦大声说道:“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
端木彦本来正想要回去的,但是听了任毓钰充满质问口气话,根本没有考虑她话中的含义,便眯起了双眼看着她说:“凭什么?就凭朕是皇帝,是一国之君。”
“好个一国之君!哈哈……”任毓钰毫不理会端木彦骤变的表情,突然大笑着说:“处处受制于丞相和太后的一国之君?”
“你找死!”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嘲笑他,对!嘲笑!端木彦危险的说道。
“死?好啊!你来杀了我啊!”任毓钰根本就不怕死,不如说她根本就不算活着,自从见完那个人最后一面后,她就已经死了,现在的她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没有灵魂的躯壳又怎能称之为活!
“想死!没那么容易!”端木彦露出邪恶的眼神说完,猛然上前抓住任毓钰的手腕,顺势一带就将她搂在怀中。
任毓钰被端木彦突来的举动吓到,挣扎着喊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干什么?你是朕的贵妃,你说朕干什么?”看着一脸惊恐的她阴森森的接着道:“你知道曹嫣然是怎么死的吗?”
任毓钰不明白端木彦为何突然这么问,只是强装镇定的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看着她倔强的表情,笑着说:“是难产!朕去看了她的死状,突然非常喜欢,所以你如果也想死的话,朕到不介意再欣赏一次那种美丽的景象。”
任毓钰突然感觉到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看着眼前笑得犹如魔鬼的端木彦拼命的挣扎着喊道:“不要,你不要碰我!放开我!听到没有?”但是她根本敌不过端木彦的力气,恐惧从她心底感油然而生。
端木彦欣赏着眼前的任毓钰惨白的脸色,好像一只逗弄猎物的老虎,并不急于杀死猎物,而是慢慢的欣赏着猎物临死前的恐惧与无畏的反抗。
端木彦低下头咬住任毓钰的耳垂,用他灵活的舌尖逗弄着,使她浑身颤抖的尖叫着:“放开我!你不要碰我!”
端木彦肆无忌惮的继续着他的游戏,而任毓钰则拼命的踢打哭喊,但是她越是如此越能满足端木彦。他将摆放着的古琴扫落后,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任毓钰压倒在桌子上。
任毓钰感受到他压过来的身体,恐惧达到了最高点,她不会让端木彦碰自己的,她绝不允许让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碰她的身体。本来她希望可以再次见到他,即使只是远远的望上一眼,但是不可能了,也许从进宫的那天起,她就注定不会再见到他。
‘希望我们来世能够生在平常百姓家,不需要再为了这个身份而放弃拥有幸福权利,希望你到来世可以记得我,永别了……隽’想到这儿,任毓钰毫不犹豫的咬向她的舌头。
端木彦突然感受不到任毓钰的反抗,正感到奇怪时,抬头却看到殷红的血液从她的嘴里不断的流出来:“该死的!竟然咬舌自禁!”
端木彦低咒一声,赶紧用手摆开她的嘴,撕下一块衣服放到她的嘴里,然后冲外面大喊道:“来人啊!”
外面的侍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端木彦的喊声赶紧跑进来,跪下问:“皇上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