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们早点睡吧,养精蓄锐。”书蕾去灭了灯,和乐遥挤一张床一起睡。
这里只有一张床,本来书蕾是让给乐遥的,自己打地铺就行了。
不过乐遥无论如何都不同意,书蕾是个小女孩,又不是大男人,一起睡就行了,怎么能让她睡地上啊。
为此,书蕾还感动了一炷香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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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远在后面的竹林练剑足足练了两个时辰,比平时多了一个时辰。
不过,纵使是这样,他还是很郁闷。
他收起剑,准备回去沐浴。
不过走着走着,他发现来到了废院,还在窗户戳了个洞,偷看起乐遥来了。
本来他也觉得不妥,不过又给自己找了个理由,那就是他要看看这女人过得到底有多惨,自己需不需要对她再狠心一点。
只是,他当局者迷,一点也没发现这理由有多么的脆弱。
透过那个小洞,司远看见乐遥和书蕾两人挤在了那张小床上,但是她们却睡得很香甜,嘴角还微微往两边上扬,一点也没有觉得委屈似的。
乐遥为什么会和丫鬟睡一张床的,这个司远想不明白。
主仆有别,阶级不同,怎么可以同桌吃饭,更别说是同睡一张床了。
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对她的丫鬟这么好,一点也不觉得丫鬟身份下贱?
还有她说的话总是那么犀利,但又让人觉得有道理。
被人劫走了,却又不说发生了什么事,也没叫自己去追查那个凶手。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所作所为都那么与众不同?
看了一会,司远自己又开始要纠结了。
他一个飞身,飞到了废院的屋顶,在瓦片上躺了下来,欣赏着挂在夜空中的那轮皎洁明月。
这是他长久养成的一个小习惯,每当他心情不好,又或者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他就会跑这儿来,头枕手臂,迎着晚风,在这儿呆一会。
不过,他躺了一会,还是觉得心情乱糟糟的,脑海里想的还是乐遥被劫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