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归一愤然道:“不行。”钱是弟弟的,谁也不能要。
“兄弟上!”
谈判破裂,两军以悬殊的兵力开战,而反方获得压倒性胜利,幻惜卸下“书包”,甸甸手里的棒子,大喝道:“住手!我要代表地球消灭你!”
人起棒飞,身姿急转如电,三下五除二,三六二十七,顷刻间把人打残了!
幻惜拍拍手:“奶奶的,不禁打。”
龙归一满脸青紫的从地上爬起来,愉快的看着幻惜傻笑,没被抢钱就是大事,保护了他的钱就是自己人,此刻他认同了幻惜,此刻他走入了她的生活,此刻他把自己的信任给了她。
但就是这种难言的信任,未来他被她教育成了史学家最不好下笔的伟人。
“傻笑什么,搜他们身上有没有铜板。”
龙归一,积极的开始搜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托她的福、受她的不良影响,他养成了打赢后洗劫的习惯,以至于他率大军压境时,胜利的结果就是洗劫人家国库,然后上交老大金币。
徐幻惜顺利的潜了回来,能顺利潜回还要感谢陇墓堡的布局,陇墓堡共分三个部分,也有三扇大门,六扇小门,第一部分是潜龙居,龙潜远的私人院落,里面占地面积是整个陇墓堡最大的,假山流风奇花异草,样样不少。
第二部分是东房院,就是幻惜的后方管辖范围,这里比潜龙局要小,但也没小到哪去,这么多女人和孩子能有多小,但好在东院有自己独立的大门还有两扇小门,只要你水平不是很低出去一趟再回来很正常。
剩下的那一部分是食客轩,据说里面养了一堆闲人,她也就当你面是闲人吧。
偷偷摸进东院最大的建筑,徐幻惜松了口气,翻身起跃,进门换衣。
等幻惜装备整齐,梳理干净,醉眼朦胧的抱着小蓝猫取暖时。
是儿哀怨的走她身边,眼角带泪道:“主母,您以后千万不能再出去了,是儿好怕……”说完还掉了颗金豆子印景。
幻惜两只眼睛展开一条缝,看一眼哭啼的是儿,摸摸蓝猫的“秀发”,“谁找你麻烦了。”脸都成那样了,这不是想杀鸡儆猴吗!就算想收拾她的婢女不会找个看不见的地方打吗,打在脸上就是让她看吗!考!老虎不动动当她是蚯蚓了。
是儿瞥开头,脸上的伤好死不死的对这幻惜,却装委屈道:“是奴婢……”
“别废话,说重点。”好的不学,天天学不好的。
是儿低下头,更加委屈道:“西房的柯姨娘的婢女。”
幻惜惊道:“被一个同级给黑了!”
是儿埋怨的看眼幻惜,无比委屈道:“是儿不敢嘛!是儿没有主母压阵动都不敢动。”
“你的意思是怪我喽。”
是儿撇开头,含泪的看着火炉,摆明是委屈给她看。
幻惜站起来缕缕胸前所剩不多的发丝,抱着她的小蓝猫,系条雪白的狐毛围巾,决定为了婢女努力奋斗:“走,去看看谁这么牛把你给打了。”
是儿开心道:“是。”
耶,你也太兴奋了吧。
二十分钟后……
幻惜带着她的大批人马站在了西房的柯小妾的绕梁阁门口,守卫见是主母,立即行礼:“参见主母,主母福康。”
幻惜看也没看她们一眼,对着是儿道:“让那个打你的出来。”
是儿此刻紧张的望着幻惜:“不好吧。”
“快去。”有贼心没贼胆。
是儿闻言有点窃喜有点胆怯有点扬眉吐气,必定老大带着她找场子,很有面子的,她跑进西房的绕梁阁。不一会里面出来一群颜色鲜艳的女子。
是儿低着头乖巧的站幻惜身后,康儿福儿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为首的女儿展颜一笑,谈不上好看,谈不上难看,一双桃花眼有点不像好女人,但声音很好听,还很刺耳:“绕绕给主母请安,主母福康。”
幻惜点点头:“咳咳,打扰你了真不好意思,处理点孩子们的小事。”
柯绕绕看她一眼奇怪这个染病在家,足不出院的小主母,今天怎么出来了,莫非……但那又如何,整个龙家现在还是她姐姐司徒做主,而她和司徒关系最好,难道怕一个小孩子不成:“主母能想到我这小地方是绕绕福气。”
幻惜打量她一眼就评估好了对手,不屑道:“恩,让你的人出来吧,咳……咳。”
是儿赶紧狗腿的帮幻惜拍拍背:“主母,小心身体。”
绕绕寒光一闪,对幻惜让她交出人不满:“主母身体不好何须出来,有什么事让绕绕过去,或者交给司徒姐姐不好吗。”
哦!提醒她别找麻烦呀!奶奶的是个和尚都说自己是国师了。“让人出来,我问她点事。”
不傻的柯绕绕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这事是她授意要打的,目的就是看看她的忍性,探探她的老底,她不信她敢和后院这么多女人为敌,自信道:“让小同出来。”
一位身穿鹅黄色小棉袄的少女走了出来,有主子鼓励她毫不胆怯,也不退缩,几近挑衅的行礼:“小同见过主母,主母万寿。”
呵呵,更绝,提醒她要死了。“咳咳。”幻惜虚弱的靠着康儿,缓缓道:
“小同吧,我听说你看我家是儿不顺眼,给了她点颜色看看,如此跨区域性劳作,脖子很酸吧,工资不高吧,当然,有些人就是有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做些得理不讨好的事,也让我敬仰万分,这不,为了报答你的辛劳,我又把不争气的是儿带来了,你要是还想打呢,就打个痛快,俗话说你不尽兴就是我照顾不周,在我的地盘我怎能让你委屈了。我在此代表陇墓堡的全体仆人感谢你的教育,感谢你的付出。你打吧,尽情的打吧,是儿,出去,让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