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惜停下,看向听到津津有味的两人,嘴角上扬道:“好了,我点到此,你们看一下夫子给你的题目,问题自然迎刃而解,如果还是不懂只能说你们笨,不过娘亲相信你们遗传了来自父亲的英明。”
两个孩子一听遗传了父亲,笑脸立即兴奋的放出了光彩:第一次有人说他们像父亲,更是第一次有人把他们妾出子女和父亲相提并论,在他们眼里,父亲就是神,是焰国的英雄也是他们的英雄。
幻惜无意中的一句话对他们来说是遥不可及的美梦。
幻惜没让他们陶醉多久,纳闷道:“谁这么弱智拿这种题出来考人?”这些题很像小学里的想一想和做一做。
“闻夫子。”
幻惜眼前立即浮现出一副画面。
长风起,吹尽枝头昨日香;飞雪飘,能染浮萍数凄凉。
他站在雪色之中,普华一笑,清风多愁,百阙无词,炼化成烟,疑似是丹,一种安静,一种飘然,感染者风口浪尖的人们,倾力追逐。
“是他呀。”她也只能留下这一句,虽然她很想学学别人左拥右抱,很想尝尝男妾成群的美感,但是她家那座冰山呢,谁保证她家那座冰山不会因为面子把她宰了。
唉……只能看不能尝,算了,研究怎么去当一位贤妻良母,不想也……
幻惜抽出几张纸,回屋决定写个《冰男攻略计划》。
等幻惜离开,龙回一扬着他的毛笔,小酒窝越来越来越深道:“娘亲是不是很厉害。”
龙归一目送薄弱金色离去,没有搭腔,但心里却因为有着和她共同的秘密而开心。
清晨,阳光落下的光辉干净的就像含苞的花朵,冷风渐渐的无力,春的脚步越来越近。
幻惜裹着雪狐皮来到百花园,从积满冰凌的花丛间采了几朵半开的小花,凑到鼻尖嗅嗅,似乎能闻出春的味道,幻惜笑了,体会着冬的逝去,春的到来,心情娱乐了许多,她伸伸懒腰,悠闲的低头忙碌。
“那一年的寒风中,我化了很浓的妆
第一次牵你的手啊,却装作老练的模样
我等你说,等你说我漂亮
哦,真的,我真的很想
又一年的夜色中,你遮住星星的光
第一次吻我的脸啊,多少有些惊慌
你等我说,说我是你唯一的港
哦,真的,我真的很想。”
一阵脚步声传来,幻惜猛然抬头,看见一袭黑衣的俊朗男子后,慢慢的笑了,手里的娇花带着少女的情怀伸到他面前:“送你。”
男子看也没看,转身离开。
幻惜眨眨眼,耸耸肩,毫无影响的低头继续寻找搭配的花色。
“那一年的大雪中,你轻轻敲我的窗
告诉我你堆的雪人,很像很像我的模样
你等我说,说我真的感动啊
哦,真的,我真的很想
那一年的大雨中,我倚在你的肩上
让雨水渐渐洗去,两情很真的脸庞
我等你说,说你爱的好疯狂
哦,真的,我真的很想……”
采集了一束象征爱意的娇花,她找来一个葫芦状、瓶面画海棠春睡图的瓶子,无香胜有香的海棠,寓意无情似有情的思念。
她再次笑了,笑的很甜,笑的很美,此刻的笑容是灰灰最喜欢的样子,可他再也看不到了。
“活该!”她骄傲的剥下一片花瓣,其中的失落只有爱过的知道。
她偷偷溜进龙潜远的书房把她的爱心放桌子上,再附上一张小纸条用正楷写道:亲亲相公辛苦了!
一切完毕,幻惜跳出冰山的地盘,返回暖窝蒙头补眠。
太阳的力度比先前尽责了,照耀出的丝光一点点笼罩它的孩子。
龙倾侍看眼多出来的东西,实在不愿意细品桌子上的小字,在他的眼里女子的矜持比什么都重要,什么亲亲相公简直大逆不道,但这种事他说了不算,要等主子从卧房出来才能处理。
龙潜远泡在宽大的浴池里,丰神俊朗的样子让多少女子倾覆,多金高权的位置,是多少女子的幻想。借着蒸馏的热气,他的眼中不经意的浮现出早上见到的身影。
同样的五彩装扮,一样的金光闪闪,但有一点不一样,好像眼神少了沉迷,好像语言少了期盼。
龙潜远的手在烟雾缭绕的水面一划,人出浴池的一刻,蒸汽凝结,湖面成冰。龙潜远肯定的在心里对她做了结论:做的最多的不见得是她想要的,说的最兴奋的绝不是她在意的。
但这样的人可以做龙家主母吗?
龙潜远的眼神变冷,漫步走出屏风:刚毅的容貌,比例均匀的身材,一米八几的身高,隐藏的爆发力,让没有遮掩的他更有危险性。
侍从赶紧送上衣袍,丫头为其紧带,龙倾侍为他整发。
他习惯从东院回来后亲自沐浴,这个习惯到底是为什么他也不记得,也没必要记住。
龙潜远踏进书房,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龙倾侍随即收起,凡是不属于书房的东西主子看过都可以处理,人也一样,他甚至可以用这个理由把主母也解决了,但主母必定是主母,打狗还看主人呢!呸!什么话!
龙潜远往楼上书库看一眼,龙倾侍会意的点点头,有点兴奋的取出一本《女子修行》交给管家,让管家转交主母。
日进中午,太阳疲软的像走跌的股市,惨淡的不足让人取暖。
这本书交到幻惜手里时,她的鼻子都快气歪了:“狗p男人不懂浪漫!活该你没人疼没人爱!滚你姥姥家喝凉水去!窜你祖宗那吃雪糕去!敢教训本小姐,我看你是嫌日子太平了!浪费别人的心血就该别千刀万剐!我大清早的起床容易吗!竟敢践踏本小姐对你的一腔热情,竟然让本小姐的追夫第一步失败,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啊!啊!不教训你,你就当自己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