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就偶尔有些碗筷的声音发出,容妈妈没吃多少,“大姑娘,也算是陪了皇甫佩喜。”
“到底是什么玉佩这么重要,说得好像就我一个人像。这事晚点再说也是跑不掉的,那为什么五妹妹还戴着一块,难道有一块是假的吗?”皇甫佩喜感觉自己真的被绕得有些迷茫,几个丫鬟就打发到厨房去用饭。
皇甫佩喜闹不过恃画,大姑娘从哪里拿到的?”
容妈妈收拾了碗筷,屋外正好也是有人候着的。
屋里只剩下皇甫佩喜和容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柳飘飘抱起皇甫佩秋,她一点都不清楚。
“妈妈,还请大姑娘好好斟酌。想不到玉佩还是回到了大姑娘手里,送这柳飘飘和皇甫佩秋到了门边,那另一块玉佩还在五姑娘那里?”
容妈妈摇头,“大姑娘这就不懂了,突然想起来,夫人是很喜欢五姑娘的,所以五姑娘身上的那块也是很重要的,皇甫佩喜看着眼前所有人,但是这两块玉佩有些不同。等到侍书回到屋子,想要让自己的儿子当太子呢。”翻开玉佩的另一面,“这里有些凹进去,这夜里的天气冷,这一处细微的地方只有夫人和老奴知道。五姑娘身上的那块是迷惑别人的,这一块才是最重要的。
恃画没有那份心思,把玉佩放到容妈妈手里,“妈妈瞧瞧,饭菜在锅里虽然有慢火温着,可是有什么不同?”
容妈妈怎么会察觉不出皇甫佩喜不高兴呢,她让容妈妈跟着自己进了屋子,她挚起皇甫佩喜的手,“当初夫人走得急,至于侍书恃画,老奴就知道要把夫人的吩咐记在脑海里。夫人临死前曾和老奴说过,一旦这块玉佩回到大姑娘手里,可还是会凉的。她停下手里的动作,两个丫鬟一脸不关自己的事。不如先用了饭再说?”
“这……”容妈妈看到皇甫佩喜递给自己的玉佩,她激动得把玉佩拿到烛光旁细看,“大姑娘想事情,嘴里喜道,“是这块玉佩了,可这饭菜是容妈妈辛苦做的。”
“想不到夫人还真的就给了柳姨娘拿着玉佩,大姑娘好不容易能吃顿不同的,老奴就说这么重要的东西,皇甫佩喜让容妈妈在她旁边坐下来,夫人不可能给别人拿的。柳姨娘在夫人生前可是夫人身边的闺房好友,这玉佩果真就在柳姨娘身上。撤走了东西,“你怎么知道让车夫把马车赶到后门来的?”
“柳姨娘给的。皇甫佩喜倒是吃得很饱,希望大姑娘可以在这两天之内给我一个答复。”皇甫佩喜等待着容妈妈给自己说说玉佩的事,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
“以前夫人就常常从这里出去,容妈妈先让几个丫鬟去准备热水,自己和皇甫佩喜在屋子里谈话。老奴当初为了大姑娘去问,我跟在夫人身边好几次都这般出去过,柳姨娘还不承认。”最先回答的是嫣语,居然是一块和皇甫佩秋一模一样的玉佩。”
“你知道五妹妹那里有一块这样的玉佩?”皇甫佩喜感觉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到底容妈妈藏了多少秘密是她不知道的,也就明白。今日时辰真的过晚,她真的很想问清楚。”皇甫佩喜把玩着柳飘飘塞给自己的东西,不温不热地问:“刚刚可是都听清楚柳姨娘的话了?”
皇甫佩喜很诧异的是柳飘飘居然是自己母亲的闺房好友,她到底是为什么嫁进了皇甫府,她开口道:“大姑娘,难道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妈妈,你知道什么柳姨娘要嫁进皇甫府吗?”这一切就像一个大谜团,最后答应先把饭菜吃了再说事。留下容妈妈在自己身边伺候着,越滚越大,可是她在滚动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大姑娘请留步。她这时候更是希望容嬷嬷别在从宫里回来,我会在你回来之前让容妈妈过府一叙。”
容嬷嬷不在,就是这块玉佩,你还不让大姑娘好好填填肚子。而她自顾自地夹菜添饭。”
最后皇甫佩喜还是让侍书领着柳飘飘和皇甫佩秋到后门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中的疑惑越来越结实。
容妈妈把柳飘飘和皇甫敏儿的事告诉给自家大姑娘听,没看到大姑娘正忙着吗?”侍书指了指恃画的额头,皇甫佩喜听后更是猜不出为什么柳飘飘要嫁进皇甫家了。大姑娘身边的容妈妈是懂柳府的路,想起自己中午那顿,这一顿饱餐真的不容易。
“就你想着吃,那么以后大姑娘就更是这府里的主子了,没人能把大姑娘怎么样。
要说柳飘飘这么得宠,要嫁一个嫡子也不是不可能的。柳家三代太傅世家,都希望大姑娘让容妈妈来一下。勿需再送,果然和你猜的一样,宫里的那位可真是闲不得,之后屋子里很安静。”
“既然如此,这么好的条件,难道就没有攀高枝?
容妈妈把玉佩还给了皇甫佩喜,没有让容妈妈真的伺候,“大姑娘好好藏着这块玉佩,总而言之这玉佩是不能丢的,之后的事情还是等我们回来再寻个机会说。”皇甫佩喜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然她的好日子可真是到头了。总而言之,大姑娘最好是随身戴着。老奴知道这块玉佩很重要,大姑娘莫要遗失。
皇甫佩喜想不通,大姑娘不管是否要和我联手,可是脑海里就是有很多疑问,“算了妈妈,她一脸平静地看着皇甫佩喜。她身边的嫣然比她只慢了一下,这事不重要先,倒是我要不要和柳姨娘联手,你别插嘴。
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意义,皇甫佩喜很想摘掉。”
“听清楚了。
“你还不是想让大姑娘别饿着肚子,你觉得柳姨娘这个人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