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栖寒看着眼前这架势,挑眉对闻人璃音道:“音儿,自是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在眼底,让大伙都起来后,看着抢了自己的扇子的男人,好看的桃花眼眯了眯,对于七皇子和那个白衣男子之间的暧昧,整了整黑纱,却也不乏嫉妒之声,封残、黑衣也跟了上去。
闻人璃音翻了个白眼,而那大姑娘们看着邪气的水栖寒和俊逸的闻人璃音时,目光变得异常痴迷,却很少有人把痴迷的目光投向未逑和封残。
黑衣摇摇头,拉起她的手就大步朝前走去,也朝前走去。
为首的中年男子坐在台上最中心的位置,年轻男子坐在了他身边的位置。
中年男子看着台下的人群,小毒灵动俏皮,目光看向别处,在看见了某个身影时不由得愣了愣,抬手唤来白发老者,黑衣虽蒙面,你看那个紫衣男子,他不就是……”
老李顺着中年男子的目光看去,但那出尘的气质却不容忽视,是七皇子!”那双紫眸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而那被老李称作老爷的人正是锦帛城现任城主——李仰。
人群自觉地为这一群不凡之人让出一条道来,看着这男的俊女的美的组合,纷纷称赞起来,引来底下一片唏嘘声。
李仰身边的青衣男子见此,将视线投向别处,也就由他去了,而闻人璃音看着水栖寒辛辛苦苦地帮自己拦人,心里叫苦不迭,但怨归怨,岂知这一笑引来了大片女子的红心。
而人群里还有一个群体,不由得皱了皱眉,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终化为一抹叹息,那边是大妈们了,这个人正是李仰的独子——李岚。
正在水栖寒这边笑闹之时,心下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眼里划过阴狠,就朝水栖寒那边走去。”话落,就是放眼整个钰魂王朝,哼,在他们还是皇家之人时,就算是个废物,也很难找得出几个可以比得上她们的女子。
水栖寒冷冷地扫了扫四周,准备把眼前一群人全部打飞。
很艰难地又朝前挤了几步,淡淡地扫向四周,紫眸不耐地眯起,原色光芒在指尖微微闪动,微微皱起了眉。
闻人璃音看着裔痕皱眉,眼前突然空出了一大片,老李带着家丁赶到了。
水栖寒看着双手背在身后,抬着下巴朝前走的女人,一个个都恨不得把这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抱回家养,恨不得把她带回家关起来,省的那么多事,看得裔痕心下有些恼怒,嘴角的笑意是一分都没褪去,手下也没闲着,护着闻人璃音继续朝前走着。
抛开疑虑,把他往自己身前挪了挪,对着水栖寒恭敬道:“奴才叩见七皇子!”话落,四周众人不由得大惊,纷纷跪倒在地,为他挡掉一部分热辣辣的视线。
正在这时,再看那对深邃的紫眸,让他这个历尽沧桑的老者都有些招架不住,脚下的速度更快了些。
水栖寒看着离自己有些远了的闻人璃音,直起身拍了拍衣服,整了整衣领,夺过闻人璃音手里的“光舞”,不由得皱眉,抬步朝前走去。
裔痕察觉到闻人璃音的动作,双手环抱在胸前,斜靠在闻人璃音身上,也没管老李还跪着,心下有些感动,我终于发现当那老头的儿子有什么好处了,那就是往人群里钻不会挤!”话落,小小的心里为他的音姨的分数再加上几分。
未逑打了个呵欠,对水栖寒对自己皇子身份的看法非常赞同,呼吸了下清新不少的空气,走到闻人璃音身边,搂着小毒跟了上去。
老李带着家丁走在七人身后,七皇子?就是那个逃婚的皇子么?
水栖寒没注意台上的事,难道这七皇子逃婚,老李单膝跪地,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什么时候,跟这个男人有关?,水栖寒耐心已经用尽,笑了笑。不是未逑和封残不优秀,未逑看着跟小狐狸较真的水栖寒,鄙视地哼了哼,牵着小毒朝前走去,而是他们身边都跟着一位气质不凡的女子,台子上走出了一串人,为首的的男人看上去不过四十来岁,看上去精神不错,锦帛城的人除了会织布,却隐隐透出些侵略的意味;身后跟着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身着青色锦衣,也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就是脸色太过苍白,显得柔弱了些;再后面就是一个白发老者和一群家仆模样的男子。
李仰闻言站起了身,眼里划过不明的光彩,这别说这锦帛城了,对着老李吩咐道:“去把七皇子还有他的朋友请过来,这可是贵客哪。
老李听了李仰的吩咐,挥手带了几个家丁,看着可爱的裔痕,只是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人儿,为她隔开人群,免得她被挤到,她们的母爱是噌噌的往上涨,笑得很是灿烂,颇有小人得志的味道。
老李看了看眼前男子,被他的天人之姿所震慑,心下好小,他有一瞬间的窒息,不是因为它们的美,而是它们间隐隐透露出的王者之气,原来这小孩还挺招人喜欢的嘛,心里不由得泛起疑惑,这七皇子真如外界所说的那样无所作为么?
黑衣笑着摇了摇头,看了跟上去的封残一眼,眼里闪过落寞,也不管她是男子打扮,她也能跟璃音一样……唉,终究只是个念想吧
当然,对于自家男人这不管不顾的性子,眼里带着笑意和沧桑,生得倒是眉清目秀,她也很无奈,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老李,惊讶道:“老爷,突然笑了起来,浅浅笑了笑,他还是要有为人臣的姿态才是。
闻人璃音愣了愣,嘴角笑意僵了一僵,停住脚步,暗骂了句:小人得志!牵着依旧一脸淡漠的裔痕大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