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双喜撅嘴埋怨:“女为悦己者容,我还不是为了你才把这么厚的涂料都涂在脸上,你以为这样堵住毛孔不让它们呼吸很好受吗,真是的,不解风情的男人。”
这已经是孙建安听到刘双喜第二次说自己不解风情了,他顿时被眼前这个不知道是天真还是装无邪的女人弄的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
这时病房的门被敲响,孙建安望了一眼随口答道:“进来。”
只见他的司机推门进来,“总经理,出院手续都已经办好,我们随时可以出院了。”
刘双喜惊呼:“出院~!怎么可以,你的伤还没有好呢。”
孙建安白了她一眼,“你要是喜欢这里可以接着住。”
刘双喜撅嘴,“我只是担心你。”
孙建安毫不领情:“不用啦。”
尽管这男人从后就不给好脸色,可是刘双喜还是秉承着滴水能穿石,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原则想慢慢的打动孙建安。
所以刘双喜紧紧跟着孙建安那频率飞快的脚步,在他的屁股后面像个小跟班,就连孙建安的司机有那么一刹那都觉得其实刘双喜也蛮可爱的。
路上一路红灯都在堵车,弄的坐在车里的孙建安实在是等的焦躁不安,可就在这时刘双喜却不知什么时候从包里拿出了一副迷你跳棋。
她骨碌着一双单眼皮的眼睛,表情非常挑逗的笑看着孙建安问:“要不要玩一局?”
孙建安见她竟然能拿出这么意想不到的东西出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非常鄙夷的说:“幼稚。”
刘双喜:“切,不会玩就说一声,干嘛佯装蒙混过关。”
果然,孙建安瞪起眼睛,“谁说我不会了,杀你个片甲不留。”
刘双喜激将法成功,她赶紧铺好棋盘。
两个人在堵车的路上推起腮帮认真的盯着棋盘,你一下,我一下的专注的下起跳棋来。
他们的司机也回头观战,不时还会为了孙建安走错步而扼腕叹息,表示遗憾一下。
终于第一盘因刘双喜的胜利结束。
孙建安很是不服气的叫道:“再来~!”
刘双喜点头,“好,咱们三局两胜。”
接着两个人又低头一脸肃杀的下了起来。
“哎呦,孙总真臭死了。”司机纠结着五官挠头叫道。
孙建安抬头就对着座椅挥了一拳,以示警告,他丝毫不服:“你才臭呢,要不你来下。”
三局都胜利后的刘双喜得意的在一旁哈哈大笑,“哎呀,还杀我个片甲不留呢,也不知道谁输的这么惨烈,这要是赢钱的话说不定就连内裤都输给我了呢,哈哈……”
输给一个女人,又有第三者在场,孙建安很没面子。
于是他对着司机命令道:“这事不许说出去。”
司机赶忙点头笑道:“好,知道了,呵呵。”
刘双喜笑道:“要不你杀他灭口吧,哈哈。”
恨的孙建安抬起双手就过去掐住了刘双喜的脖子,作势吓唬她说:“要是消息从你这里走漏出去我就先杀你灭口,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