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重生之我是慈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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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一触即发(五)

“这事儿还用说吗?东西线各自为战,他们那边是不会理会咱的,”苏元春不以为意的摇头,“若是曾大帅在此,倒是能够使唤的动他们,咱们么,嘿嘿,罢了。”

两个人一起到了阵前,北宁一城已经被营造的固若金汤,两侧和北边各有大营三座,互为犄角,两省团练在此处虽然未得朝中命令要和法人对战,但是警惕之心丝毫未缺,角马木鹿翻板壕沟陷阱等一一准备齐全,两广团练是曾国荃拿重金堆出来的,后膛炮、遂发枪一应俱全,苏元春巡视了一番满意的点点头,“这些人虽然嫩了些,到底也是堪战的,如今又有这么好的装备,”他对着蒋绮说道,“必然能阻击法人于北宁城下!”

“报!”传令兵来报法军动向行踪,“尼格里率第二旅从海阳出发,乘船沿太平江北上;米乐、波里也则以一部兵力佯攻新河,主力沿新河南岸向东疾进。水陆两路各六千人左右。法军第二旅主力在舰炮掩护下,由扶朗两侧登陆,围攻驻守该处的四营越南义军。当地天主教民也四出响应,为虎作伥。守军凭借炮台工事抵抗,并派人赴北宁大营乞援。”

苏元春看着蒋绮,蒋绮微微沉吟,摇头说道:“不去救援,让他们自生自灭,我现在第一要务就是守住北宁,北宁不失,传令黑旗军刘永福大人,命他前去扶朗支援,若是能够救出义军,自然是最好,若是救不出,请他自保为上,退到北宁之北的北江,为我两广团练守住后路。”蒋绮对着苏元春说道,“黑旗军已经伤亡甚多,不可作为正面作战之用了,他们熟知越南地形,灵活机动的对付法军,应该有所成效。”

“刘永福之前还朝着我们要粮草要弹药的,如今看,既然法国人朝着咱们来了,那里还需要他们出手,”苏元春不屑一顾的说道,他是平叛出身,素来就是看不惯这些反贼招安的,虽然有朝廷的旨意在,他不好反对,但是这话语里的鄙夷之意却是溢于言表,他摩拳擦掌,“接下去就瞧咱们的。”

扶朗炮台寡不敌众,不得不撤退,扼守扶朗的越南义军向西退至桂阳时,黑旗军一部赶到,与之并力堵截法军,使其前进受阻。如此过了三日,法军才姗姗来迟,到了北宁城下。

法军在攻占山西之后,由于伤亡较重,后方又不时受到越南义军的袭扰,无力继续发展进攻,只能固守山西、河内一线,等待增援部队的到来。之后由法国陆军部派来的一个步兵旅和两队炮兵、一队工兵到达北圻,使远征军总数达到一万八千余人,炮舰二十余艘,这样煊赫的军力就是米乐敢挥师北上的资本所在。

米乐水陆齐发,一起到了北宁城下,他倒是也和孤拔一般,从东南西三个方向一齐攻城,第一旅迅速向西机动,从北宁南面发起攻击;第二旅另一部由水路绕至城东,企图夺占涌球(今答求,北宁东四公里),切断清军后路。涌球对北宁的防御有重要作用。据当时随军者记述:该处“有河宽十丈,深八尺,轮船可至河边。有土山两座,商民无不言,敌若据此山,将开花炮近指入城,点滴不差,昼夜不绝,则城断难守”。

蒋绮端坐北宁城中,东西两座大营由苏元春和副将黄桂兰驻守,北宁城以北的大营由广东惠州总兵党敏宣驻守,遥相呼应,彼此联络,蒋绮端坐于城头,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的白制服的法军有条不紊整齐划一的朝着北宁城蜂拥而来,后膛炮砰砰砰,朝着中国两广团练的守军发射炮弹,蒋绮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传令各军,坚守阵地,擅退者,”他沉声说道,“斩!”

“是!”

法国人的炮兵指挥官在大声用法语说着什么,一个法军点起了火把,朝着火信上点起,轰隆!红光爆射,一颗巨大的炮弹沿着弹道射了出去,在中国人的营地之中炸开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火球。

“噼啪!”似乎都是火炮声的声音在紫禁城之中响起,当然,在这个帝后居住的宫里头,自然不可能是火炮声,而是衡阳最好的烟花,在半空之中炸开的声音,今个是除夕,群臣入宫朝贺,且祝慈禧太后万寿圣诞,今年不是整寿,且南边越南那里不安宁,所以万寿庆典没有大张旗鼓的办,只不过是唱了戏,赐宴而已。但是过了新年就是慈禧太后,如今的西圣爷五十大寿的好日子,皇帝虽然没有亲政,但是早已屡次叮嘱内务府一定要提前准备好明年的大庆,内务府自然也要奉承,故此今年除夕的赐宴就搞得十分隆重,虽然山西城陷落不久,但是丝毫不会影响这新年的好心情。各个穿朱带紫,貂尾花翎,顶戴耀眼夺目,器宇轩昂入宫朝见帝后,上午在乾清宫办了大朝会,下午复又入宫,不过是西洋时间三点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赐宴,复又摆在乾清宫,各人按品级坐下,光绪皇帝还年轻,喝不得酒,略坐坐也就先告退了,只留下慈禧太后一人,面对着恭亲王等人,她举起杯子,朝着恭亲王敬酒笑道,“议政王劳苦功高,又是一年操劳过去了,本宫实在是感激不尽,敬议政王一杯。”

恭亲王慢慢站了起来,双手举杯,“多谢太后,愧不敢当。”

慈禧太后一仰脖子,把白玉杯里上好的绍兴女儿红喝了,这女儿红是陈年的佳酿,为了防年久辣口,特特用蜂蜜、乌梅、姜丝等调和了味道,又放在银酒壶里,隔着热水慢慢温热,入的口中,丝毫不辣,李莲英站在慈禧太后的身边布菜,这样的赐宴,到底是无趣,歌舞也不能上,伴奏的韶乐又是在是单调无聊的紧,慈禧太后看了看四周,未见到一个人,惊讶的问:“载澄去了那里?今日赐宴怎么不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