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地理没有写多少,本以为我爸不会检查那么多的,结果让他发现了”
“你没写完就敢让你爸去检查,你可真够厉害的啊。”
“那咱们交换吧。”我们见面交换了:“你他妈这写的是什么啊”
他问我:“干嘛啊?”
我说:“我都看不懂这些写的什么字字!”
“你还说我,你自己呢,你写的都是什么玩意啊,写的什么玩意啊,除了那四个字母以外,其他的字,我一律看不懂,只能凭猜测了”
我说:“你爱要不要。”蔡农气愤的走了,我也气愤的开始抄作业了,炒的正带劲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蔡农给我打来了电话:“你他妈的这是写的什么玩意啊,我一个也看不懂?”
我纳闷了半天:“你仔细研究啊,你以为你写的好嘛,我也只是都在猜测?”
“第三道题是什么答案啊,你这写的都已经飞上天去了,我能够看得懂吗,你快从电话里面说出来吧。急死我了?”
“什么题目啊,我怎么全记得啊?”
“就是....................................................................................................................................................................................?”
他说的我一句没听,因为我的作业还抄不完呢。
“不知道,不知道,早忘了,你来找我吧,我详细的给你解释一下,省的你个白痴什么都不懂,还要怪我写的不好,我写作业不是给你这种白痴看的啊。”
“行了,我等会去找你去,你在家乖乖等着我啊。”我们成功的见面,互相解释对方作业上的不明字体,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写完了作业,明天就开学了。
我还写了一篇文章纪念一下这个年:
一个人过年,好悠闲。
却想念起妈妈年前的忙碌,里里外外,蒸、煮、烹、炸、烧,她就像个陀螺,不停地转呀转呀。然后,给我们准备出一盆盆、一筐筐、一篮篮,红的、黄的、白的,香喷喷甜滋滋的好吃的东西。
从小我就是妈妈的帮手,主要是帮她在灶下烧火。大锅里热气腾腾的,是刚杀不久的那头猪,已经被妈妈切割成一块块,有序的排在里面,最下面的是砍不烂的猪头,也最难煮烂。
最好煮的是那些猪下水,特别是猪肝,要放在上面,煮不多时就要捞出来,放在一个大盆里,等它凉下来。吃的时候,切成薄薄的片,拌上调料,无比醇香。
每次都是要先煮这一大锅肉,因为要用煮肉后的腥汤做好多东西。
接下就就是灌猪肠了
那是经过了精心细洗的,外面洗了还要翻过来洗了才行,用碱水洗,除去里面的臭味。灌猪肠要用煮肉后的腥汤兑好粉面,也就是我们说的淀粉,最好是红薯粉,吃起来筋道。再放上剁成细沫的瘦肉,葱沫,姜沫,花椒粉等。那火侯可是要掌握好的,这些东西要恰到好处地拌均匀,不能有沉淀。煮更是要一番功夫了,灌好放进锅里后,妈妈就会亲自添柴烧火了,否则,要么火大而胀破了皮,里面的肠汁全跑到水里去了,猪肠就剩下一层皮,要么火太小,没有来得及煮熟而出现了沉淀,或者煮成了一半熟一半生,吃的时候切不成圆圆的片。而妈妈做的是最好吃的,她会调味道,更会把握火侯。
煮的东西做完了,该炸了。
豆腐是切成正方体的一种,薄片的一种。过油炸成金黄,小正方体的是做大烩菜的,薄片的那种是用来腌制的,两面撒上盐,放起来,做凉菜时可以切成细细的丝,再拌调料,很清爽。也可以放到出了正月,没有肉菜的时候,拿它来下饭。
肉丸子也是要用煮肉的腥汤来兑上淀粉,要多加些肉,葱沫、姜沫、花椒面等,只是比灌肠的东西稠很多,然后,用手挤出一个个圆球状,边挤边往油锅里放。这个我会掌握火侯,妈妈只管挤那些肉丸就可以了。炸出来的第一个总是先到了我的嘴里,“尝尝味道怎么样?咸不咸?”那烫烫的,香香的感觉,仿佛还在我嘴边荡漾。
她还会做一种喇嘛肉。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起的名字,只是在别人家没有看到过。就是把瘦肉切成一小条一小条的,用盐渍上一会儿,再在拌好调料的水淀粉滚一下,然后,放到油锅里炸过,也是金黄色出锅。做大烩菜时放一些进去,我和妹妹们都是要抢着吃的。
最后的炸货是烧肉。煮熟后的那一方肉,她在肉皮那一面抹上黑酱(那黑酱可是我家乡的一种土特产,纯粮制造,绿色原料),用一个长钩子钩住了,就把这一面放到油里去。这时她就不让我烧火了,太危险,要把大的木柴燃好就跑。那肉皮在油锅里岂是安宁的?伴着噼噼叭叭的声音,热热的油点四处飞溅,饶是她用了长长的铁钩,有时也会被烫伤。这就是所说的烹吧?我猜。
这样烧出来的肉,香,红,因为那黑酱已经凝结在了肉皮上,再怎么炖也不会褪色,酱味也烧进肉里面,是一股浓浓的馨香。
有人说厨房里的白案是最难做的,可对我们北方人来说,那是最简单不过的事了。妈妈的双手又是格外的纤巧,我们家年前做出的馒头点心,是最漂亮,最好吃的。
先是面发的好,碱揣得均匀而恰当,那面揉出来,就会又细又白,柔韧而清香。用它蒸馒头,起的大而白。妈妈蒸的馒头是各种样式的,圆圆的,拿出来后,在最上面点上一个红红的圆点儿,走亲戚时带上,好吃又好看。切成长的,好放又好拿。还可以搓成一个个长条后,码起来四五条,在上面用手指用力压下去,就是一个莲花状的馒头了。最好是在每一条之间再放上一颗红红的大枣,吃起来更增加了一番趣味。糖包,不用说是放了糖在里面,只是把它捏成三角形,红糖的,角是圆的,白糖的,角是尖的。下一锅,捏几个小刺猬,给小孩子们争着吃。
蒸馒头的火就很简单了,你只管用力地烧,笼上的大气腾腾地喷出,那是馒头发起来啦!到了时辰,妈妈会喊,小一点儿吧,捂一会儿就可以出锅啦!
这种种形状的馒头,分放在一个大笸箩里,凉了后,再放到瓷缸里去,以免被风吹干。过年的时候,每顿饭拿几个出来,热锅上一腾,大烩菜盛一大碗,想吃什么吃什么。
再说是蒸年糕了,以前总是吃黄黄的粘米糕,现在多是白白的糯米糕了。
面要细,以前是用石碾碾出来的,年前推石碾可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一遍遍地碾,碾出面来,用细细的箩筛过,上面的,还要放到碾盘上,再碾,再筛,再碾。这样的面才软而甜。
蒸前,用开水兑面,要兑得恰到好处,不加调料,放在笼屉上时,是一层面一层红枣的。为了不致于中间夹生,要在中间插几根高梁桔,以便进入蒸气。然后,大火
出锅时把笼屉扣在大案板上,刚凉不凉的时候,要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不要等完全凉,完全凉了切不动,太热时,切下去它就会又粘在一起。
凉了,收起来。过年时吃,码在碟里,上锅一腾,就又粘粘糯糯的了,那枣儿也进到软软的面里,香喷喷甜滋滋的,就是它了。
包饺子就不用说了,简单得像我们走路。
年三十,家里基本上就没有乒乒乓乓的剁馅的声音了,最好在三十前剁好,三十吃过午饭(现在有时也在吃过早饭),妈妈就已经把面和好了。然后就细细地调馅儿,肉早已剁成了沫,白菜也是碎沫了,只剁大葱和姜沫,在铁锅里靠八角、花椒,靠成黑黄,再碾成细粉。锅里的青油烧成热的,等那油烟散尽,把这些一一放进去,再加盐、香油,用力地搅拌,满屋子就洋溢着香香的过年的味道了。
爸爸在院子里贴对联、挂彩、挂灯笼,妈妈带我们在桌前包饺子,炉子上的锅里烧着水,发出滋滋的声音。它开始冒泡时,我们的饺子就可以下锅啦。
第一碗端上桌来,爸爸是顾不得吃的,他要把挂在门外的那挂鞭炮点响,妹妹们大叫着,不知是先吃呢,还是先看他放炮
过年吃饺子可不同往常,虽说不用那么复杂的菜,但必要的调料是不能少的,第一,陈醋、香油,每人的碗里是泛着油花的香醋。第二,腊蒜,那是腊月里就泡在醋里面的,过年时它已经成绿色的了,酸酸的,辣辣的,正好。第三,芫荽(现在叫它香菜啦),要在入冬前收割的那种,有劲道。洗净切碎后,用开水烫成八成熟,倒上香醋香油,我们一顿可以吃上一大碗。
同样的饭,除夕晚上吃了,年初一早晨还要吃,叫做隔年的饺子。
年就这样开始了
最好是天上纷纷扬扬地飘起瑞雪,把满院子红的绿的彩旗、花纸、对联、灯笼映得鲜艳夺目
等我回到学校,收到了两个震撼性的消息,让我不得不吃惊,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的有些快—吕聪恋爱了;高洪搬出去住了。
吕聪恋爱其实还是算正常的,因为他的一些条件什么的还是算是蛮优秀的,最少在我们宿舍算是蛮优秀的,我们宿舍可以说是非常的糟糕,曾经章学写了一个打油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