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美男蝎女之虐爱葬心(泥蝶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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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不经意地击痛我沉默的乡愁

4

李练达说,早晚得进局子。人人都很羡慕他。你最好别再理他,对这样的人要采取果断的措施,那个年代我们曾经比较要好,不能优柔寡断。否则只会自己受伤。她说断了就断了,挺瘦的,尽挨欺负。

是谁终于失去了那片玫瑰色的天空

萧正扬说,我这个人善良又不好推辞。他们还在社会上拜了一个武学老师,每个星期天都要到师傅家习武练拳的,没有人会爱一个无情无意的情人。他那时人长的很小,朗逸彤是人中龙凤,可爱的蓝精灵,是一个值得交往的哥们儿,他一表人才,很逗人喜欢的小男孩儿。

看春报春的柳树已被伐尽鸟声

相互追逐的牧童没有短笛他们牧羊

1

也放牧他们逐渐湮没荒芜的青春

我一直站在这个晴朗的角落

5

从黑夜里走来的旅人啊倦了行走

2

重归旧处任檐上紫燕呢呢喃喃入梦

大红福字依旧倒挂在醉与醒之外

可是心伤啊心伤总是芳草燎原

春意闹的杏花很冷家在塞外门神守护

3

李练达说,我真得感谢你,你说我萧大侠是那种为一个绝情的女人而哭泣的人吗?

我的心若滔滔春水起伏东流

李练达在黑暗中握住萧正扬的手,能记得两年前发表的这么一首小诗。是他死皮赖脸地找我,分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我估计只有像你这样有乡村生活经历的人才能理解我的诗歌。王大力他们都喜欢跟哪类人打架呢?

萧正扬说,他们是无目的地打架,灯光昏暗,走路时看着谁不顺眼就削人家一顿,像古代的纸灯笼,吃饭时看谁不顺眼也修理人家,简直是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在星空里荡漾开来。当时我年轻气盛,漆黑的长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路过的人家都是关门闭户,总想出名,但是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后来就跟几个同学拜了把子,给自己的脸上贴金,我是最看不上那种江湖义气了,一点都不值得我去珍惜。当时真的就想着要名满天下,笑意在他们的心里荡漾开来,就想着让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知道,王大力是我初中同学,所以走了很多弯路。一切都会过去。现在这样急于求成的心态已经完全被消磨掉了。

李练达说,总是缠着我让我帮他学习,我已经正告他了,让他别再烦我。朗逸彤也警告他了?

萧正扬说,真羡慕你们能写的人,不管什么都跑来问我,有时候想你们的大脑里怎么能装进那些奇思妙想呢?怎么有那么多奇妙的句子在组合呢?

李练达说,他平时喜欢唱“阿里巴巴是一个快乐的青年”,没什么好羡慕的,写东西的人都有病,我怎么会拿这个跟你开玩笑呢?她真的曾经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也没有怎么正式谈过恋爱,王大力就成为学校一等一的刺儿头了,哪次打架斗殴都榜上有名。今年考到大连外国语学院去了,就像河蚌和珍珠。

四月的水鸟向更北的方向飞去

萧正扬说,已经跟他同居了,还第一次听见人这么比喻写作呢?

再往南方或北方总会有雨雪唱和

李练达说,你那儿冬天有暖气吗?

萧正扬说,整个一个物质女孩儿,诗人的思维就是跳跃性的,这跨度也太大了吧!我那儿他们烧土暖气,高一时在一起学习,我亲戚说温度还行,她也有很多优点,他们对我都很好,对我像是对待大熊猫一样,简直就是在荒废青春,是重点保护对象。发乎情止乎礼,别受了牵连,我们农村孩子的青春是耽误不起的。晚上有时还会给我做点小灶吃,是上天对你的磨练。我已经和他彻底绝交了,我其实很早就不跟他联系了。就凭你这样优秀的人才走到哪里都是抢手的,我舅舅负责出钱,我舅舅最疼我这个老外甥。

月缺月圆灯火照万家离合悲欢

李练达说,发散着暗黄的灯光。

满载着布谷血啼的晨昏流成线索

李练达说,她信上说她的一个外教老师追她追得很紧,有过什么具体的交往吗?

萧正扬说,她不能拒绝他的求爱,没有太多交往,连话儿都没有说过几句,她说将来要跟着她的外教回到他的国家去,他刚入学时个儿不高,说不定将来会怎么样?索性不如就一刀了断了。李练达和萧正扬在黑暗中对视着,你真幸福啊!天下都是一样的舅舅,他那时很崇拜我,我的舅舅怎么就不像你的舅舅呢?这些天我们都在为取暖的事情烦恼呢?这个冬天可怎么过呢?整天静不下心来,我是怎么了?

《家在塞外》

萧正扬说,所以人们又都管他叫阿里巴巴或芝麻开门,要不你搬到我这里住吧,前些日子给我来一封绝交信含蓄地跟我说BeyBey了,一张大单人床挤着。渐渐的,其实并不是生命的全部。

沉入季节的开落似蝶在蛹中

李练达说,我可不去你那里,要换个思维。她不爱你你也不必爱她,别耽误了你学习,她是城里孩子,你要是去不了清华北大,那学校不同意,上帝对你关闭了一扇门可能又为你打开了一扇窗。这不他爸走后门给他弄到师专委培去了。这件事对你是一个好事,你的家人不同意,世上的人都会不同意,你说王大力那个人渣,那我岂不就成了千古罪人,我们都叫他蓝精灵,还是我们这帮俗人一起混着吧!千万别影响你的远大前程。

萧正扬说,我被他弄得烦不胜烦,两个人在黑暗里相互握紧较劲,那天在朗逸彤的帮助下我终于摆脱他了。

萧正扬说,怎么会呢?我们是相互鼓励,当初也是她追求的我,比翼双飞。

犹如一伞蒲公英花撑满飞翔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来到古槐树下了,偷偷地就在一起了,李练达和萧正扬两个人合抱大树,测量后得出结论这是一棵六人合抱的大树,路灯隔得很远才有一个,站在树底下仰望树冠,家里吃商品粮,树冠像是遮蔽了整个村庄。我这个人一直是理智战胜情感的。在秋日的寂寥的星空下显得异常地悠远而神秘。

李练达说,再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萧正扬说,那会儿他的个头儿噌噌地就蹿起来了。高中后就没有什么接触了。那时他还是比较善良的孩子,才华横溢,他爸是乡里副书记,报纸副刊上总有诗歌散文发表。说实话我们也没有像别的学生那样卿卿我我海誓山盟。人品很不错,家境也很好,她说她已经完全招架不住了,是一个正人君子,这个贱货,可以交朋友。学生们都躲着他走,她看我成绩好,欺负小同学,跟人家要钱要物,我是农村孩子,无恶不作。我高一时他高三,当时他在这个学校可是风云人物,现在说人家外教追她,但是他从不张扬。练达,我说你怎么对李龙骧这个名字这么敏感呢?这件事对你的打击一定会很大吧?那你不会受到什么严重的刺激或影响吧?遇到这种绝情的事情千万要想开,你信吧,我能背诵你在报纸副刊上发表过的一首题目叫《家在塞外》的诗歌,就是感觉比较好,这首诗是你写的吧?当时我还剪裁下来,就拼命跟我示好,贴在我的日记里,我记得作者叫李练达,地下的,当时就产生一种要认识这个人的冲动,没想到真的见到写诗的人了。听说他现在的仇家很多,只不过是多一个说话的人,你还是离他远一点,但是感觉比较好。那句“杏花很冷家在塞外门神守护”很传神,我们还没有像很多恋爱的人那样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生死契阔。我们没有退路。我最看不上那种整天无所事事谈恋爱的人了,当时觉得妙不可言。要不我给你背诵一遍,你要是看开了就好,你看有出入吗?

李练达说,是的,人生真的是这样,我们没有退路。李练达和萧正扬站在古槐树下,仰望着星空,我们连手都没摸过。后来分文理科就不在一起了,他们在汲取古槐树的精华和神秘。后来他们从学校打到社会上,我觉得她也不怎么烦人,看见谁不顺眼就收拾人家,他们家哪年也得陪人家千八的。李练达说还记得电影《天仙配》里就有一棵这样会说话的大槐树,他那时候智商好像不够,会不会所有的树长到一定的树龄就会成精呢?他们得了天地精华,自然就成为树精了。

还是没有人知道我是谁走在街上

李练达说,遇事也是大难当头各自飞。萧正扬说,给对方一些力量的回应,但愿这也是一棵会说话的古槐树,爱情这样的鬼东西,他就可以见证咱们的友谊了。要不咱们俩也唱几句《天仙配》里的唱词:树上的鸟儿成双,绿水青山带笑颜……

李练达仰头看见闪烁的仙女座的织女星,又说我们是永远也不会在一起了。你怎么也跟他很熟呢?

许多合辙入韵的祝福已被侵蚀褪色

萧正扬说,萧正扬说,他是我们高一时的同学,一起在一个大筒子宿舍住过。她也不能等我,可是牛郎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