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小姐出来,好不容易止住笑走过去禀报,也让小姐欢喜欢喜。
“小姐,知道吗。江菲羽的脸被毁掉了。”
“呃。”海菱奇怪的挑眉,那女人的脸被毁了,这倒真是令人高兴的事,让她以后还怎么耻高气扬的嘲笑自已,如果她的脸毁了,以后与自已也就半斤八两了,不对,是连她都不如了,自已只是胖,但还是有脸蛋有身材的,她的脸可就没了,不过这事还真是奇怪?谁会和她过不去呢,海菱满脸的不解,伸出手接了胭脂手里的汗巾擦了把汗,往主屋走去。
海菱虽然奇怪江菲羽脸被毁的事,不过却没过多的纠结,用了早膳后,领着胭脂和阿古等人进蕉园书轩去了。
一天的时间便在书轩里度过了,安逸而宁静,既没有人敢找她的麻烦,也没人再敢惹事生非。
因为现在大家多少知道,这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不但才情高,而且头脑十分的好,想欺负她,最后搞不好要吃亏,看江菲雪和叶秀雅便知道了,两个人都学了狗叫,这名声多难听啊,不管到哪天都不能抹杀过去。
傍晚,海菱坐将军府的马车回府。
一进将军府的大门,便看到管家韩良正在门前来回的走动,看到她回来,松了一口气,领着人奔过来,先请了安,然后恭敬的禀报事情。
“三小姐,北鲁的姬将军前来拜访,现在二公子和四夫人正陪着他。”
海菱点了一下头,吩咐了阿古等人回沁芳院去,自已领了胭脂前往将军府的正厅。
没想到姬绍成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的来拜访娘亲。
既然娘亲说不认识他,那么他见过了,以后便不会再缠着她们了,这样也好。
路上,海菱想起江菲羽脸容被毁的事,一脸关心的问:“二姐没事吧。”
韩管家一听她问,前后左右的望了一眼,然后小声的回禀:“毁了,大夫说不知道是谁下了毒,并不会致人性命,但是一张脸毁了,听说二小姐几次寻死,都被人挡了,现在安静了下来。”
“喔。”
几个人一路说着话,很快便走到了将军府的正厅门外。
门前立着两个眉宇英俊,一身正气的手下,看来是姬绍成的手下。
两个人一看到海菱,便唤了一声:“见过太子妃。”
海菱点头,便领着胭脂走了进去。
江家的大厅,这是海菱第二次走进来,非常的奢华,第一次便是接圣旨的一次,这一次是为了招待人,其实她倒宁愿在沁芳院内,懒得与江家的人接触。
上首的位置空着,江家的二儿子江文昊坐在左首的上位上,右首的上位上坐着的一身华丽锦袍的姬绍成。
虽然满屋的奢华富贵,可是偏偏难以掩盖他的风华,所有的华丽似乎都是为了衬得他耀眼的光彩,安定的往那里一坐,难掩其锋芒毕露的出色,黑幽的瞳仁中耀出润洁璀璨的暗芒,看到海菱走进去,起身抱拳。
“打扰太子妃娘娘了,还望太子妃娘娘见谅了。”
海菱的嘴撇了撇,来都来了,还说这些废话做什么,挥手随意的示意他坐下来。
“姬将军太客气了,你一介贵客,光临将军府,使得将军府蓬毕生辉,哪里有打扰之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高首的位置坐下来,完全无视下首江文昊黑沉的脸。
其实海菱知道他的脸为啥黑,因为这个位置除了江家的大家长江灞天,别人谁也不敢坐,就算是手握重兵的大公子和二公子,都不敢随意的坐在那个位置上,可是海菱竟然无视的坐在了上面,这使得江文昊心内愤恨,却一时不好发作。
因为海菱的身份是太子妃,别说坐在上首的位置,江家的大家长见到她还要客气三分呢,所以他江文昊有什么资格指手划脚,最近将军府内,多人吃了这女人的闷亏,江文昊不是傻子,所以隐忍了下去。
姬绍成看着海菱坐了下来,也随后坐了下来。
江文昊镇守西北,心里对北鲁国的人很不待见,只不过挨于眼下的局面,才耐住性子陪伴了姬绍成,这会子看到海菱出现,他便起身抱拳:“姬将军既然找小妹有事,那么在下告先去有事了。”
“好。”姬绍成点了一下头,根本就没在意江文昊,这轻视的态度真正的激怒了江文昊,他走出江家大厅后,在院子里用力的劈树,以发泄胸中的怒火,直到气平了,才自行离开。
大哥于前几日离开了京城,前往边关镇守去了,而他暂时还没有离京,父亲一再的告诫他,凡事隐忍,眼下皇室中的人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刺,所以正愁找不到他们的把柄呢,所以凡事小心。
只要等到老皇帝过世,他们江家定然不会再如此压抑,眼下朝中很多一部分老臣,都跟随了皇上多年,自然是有交情的,但等到新皇登基,凭他的年轻气盛,只怕会动到很多老臣,到时候就是皇室最薄弱的时候。
虽然他江家没想过当皇帝,不过挟天子以令诸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日子还是想过的。
大厅内。
海菱吩咐下人退下去,只留了胭脂,还有娘亲杜采月在厅上,然后望向姬绍成。
“这是我娘亲杜采月,你看是否是你所要找的人。”
姬绍成眸光幽暗,脸上拢上失望,不过很快回过神来,抱拳内敛的开口:“在下唐等了,还望太子妃娘娘见谅。”
“没事,没事,不过你要找的人是谁呢?和那副珍珑棋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