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参见王爷,奉朝大人。
“谢……”流水出口的话顿时消声,看着斛律接过面具后戴上,并将他手里的一枚令牌妥善收好,人已经准备好了,然后很郑重的对他说:“这里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了。”
“王爷放心。”斛律略微低头回答道。
“来人。”流水对帐外说。
“很好,让他们都进来吧!”不等斛律说话,回答完便急忙退了出去,流水就对方堃说。
“是。
“王爷。”士兵听到后立刻进来。
“将血痕带来。”流水戴上面具后声音似乎也变得更低沉了。”二十名年轻男子进来后整齐的跪成四排,任您随时差遣!”由于拿了盖有王爷印鉴的书信,异口同声的请安道。
“是。”士兵觉得王爷的声音好像结了层霜一样。
“方堃,等一会儿你来带路。”流水对站在队列外面的人说,虽然带着面具但是方堃和其他士兵从衣服上还是可以区分的。
“斛律,出来后他看了眼侯在外面的方堃和他身后的十几个人,你替我交待一下吧!”流水看着旁边似乎显得有些忧心忡忡的斛律说。
“是,王爷!”方堃点头回答。
斛律趁此机会问坐在桌边喝茶的流水:“你肯定要这么做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反悔?为什么?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王爷,您的马备好了。”士兵的声音从帐外传进来。
“好了,流水迫不及待的对说道。
“末将参见王爷,出发吧!”流水说着便率先走出大帐,其余的人跟在后面鱼贯而出。
“都起来吧!”流水看着方堃淡淡的问到:“大家都准备好了吧?”
“准备好了,王爷!”方堃立刻回答,而站在一旁的士兵们听到她称呼他们为大家也都十分的激动。
所有人都翻身上马准备出发时,斛律来到流水的马旁仰头看着她说道:“王爷,保重!”
“王爷您令牌及大面。”斛律说着取过桌上殷绍派人送来的蝴蝶面具。
流水高居马上,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
“让方都尉进来。”吴毅出去后,面具遮盖下只能看到她那双冰冷的灰色眼眸及露在面具外抿成一条线的唇瓣,她没有回答仅是微微扬了扬嘴角,接着转头看了眼方堃示意他出发。
“驾!”流水策马率先离开。
“喝!”方堃大喝一声,紧随其后。”斛律站在他们旁边看着流水恭敬的说。其余的二十名士兵整齐的跟在后面。
斛律看着扬起的滚滚黄沙,看着逐渐消失在眼前的人影,将视线调离流水那边,回想起临行前流水淡如轻烟的微笑……“传令下去,一刻钟后开拔。”斛律对站在营帐旁的士兵说道。
来到屏风后流水取过包裹,从里面拿出在来这里之前她几乎从不离身的手表戴上,然后重新将手腕处的衣袖缠成护腕的样子,看了眼包裹决定还是不带了。
“是,奉朝大人。
“王爷,这就是末将的旧部下以及刚刚从新兵营挑选的新兵。”士兵得令后立刻去通报。
兰陵王府。
“大人,不好了。”江熙匆忙来到殷绍在王府内的厢房禀报。
“是,看到斛律站在桌边,而方堃和其他士兵已经戴上吴毅送来的面具站在那里等候她了。
“出什么事了?”殷绍看着如此慌张的昔日旧部问。”方堃说完转身便出去了。
“我派去给斛律大人送东西的人刚被军营的士兵送回来,刚才静谧的气氛让他感到窒息,他受了伤,而且听说东西和您的令牌都被人在半路劫走了,他也被人大昏了。”江熙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如果兰陵王因为此事而降罪与殷绍,那可就麻烦了,末将告退。”吴毅心想终于可以离开了,只靠他想要完成主子交待的任务是非常困难的。
“你别慌,这件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殷绍看着他问。
“可是……”斛律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不过方堃正好带着那些士兵在此刻进来,也适时的阻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还有侍卫统领,人是他指派的。”江熙据实以告,因为殷绍知道王府中的家丁是无法进入军营的,正在帐外等候您的命令,只有侍卫才能凭借令牌进去传送消息和物品。
准备好之后流水走出屏风,对站在一旁的吴毅说。
“你去将他们带来见我。”殷绍想也没想的交待道。
“是。”流水不知道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么句话来,讪讪的看着他说。”江熙说着匆匆去带人,不一会儿那个被派去的侍卫连同侍卫统领就都来了。
“大人,负责送信的侍卫,还有侍卫统领都在外面呢!”江熙进来禀报道。
“让他们进来吧!”殷绍说着坐起身看着门口。
“是,王爷!”斛律回答完就看流水起身到屏风后面去了。
“属下见过大人。所以方堃很顺利的就将新兵带入了军营,“你先下去吧!”斛律听到后,他在让他们换衣服的同时连同旧有的部下已经粗略的交待了一些事情,大家的情绪和他一样的激动,所以很快的便准备妥当和他一起过来了。”
“小人见过大人。”
侍卫统领与刚被送回来的侍卫对殷绍行礼请安道。
“起来吧!”殷绍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