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某条马路上。老十三正拼命地朝前狂奔着，嘴里哇哇地叫着娘。背后跟着飞奔过来的老十二。十三忽然刹车站定，对着不远处的十二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停下来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气：“我说十二哥，你都追我快一个小时了，老大骗你这笔帐你不能记在我头上啊。”
“不记你头上那记谁头上，你知道真相居然不告诉我！亏我平日里还把你当成做信赖的朋友。”南非耀气不打一处来。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不管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都应该第一时间通知我。”
“老大不准呀！”
“那你不能想办法给我点提示？反正，你没把事实告诉我，就是你的不对。”
“好了，好了，我不对就我不对了。”老十三朝南非耀拱了拱手，“十二哥，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你可千万不能揍我，不然，我跟他们打赌可是要一赔三的，老大可是一出手就是一万块。我非破产不可的。”
“不走你也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赢了钱分我一半！”
“好啦，算我吃亏点吧。”
“那走吧！要钱去！”
南非耀搭一只手搭在老十三的肩膀上，两个人相拥而走。
18
老大在昏暗的房间里抽着烟，已经抽了很多，烟灰缸里扔满了烟蒂。另一个瘦削的男人的侧影浮现在傍晚的夕阳里。是个瘦高的男人。
“老大，你干得不错！”
“以后不要再让我做这样的事！”老大狠狠吸了一口烟，又吐了出来，“我不想做让兄弟伤心的事！”
“如果你不这么做，我们怎么证明霍正楠对我们美国人民是衷心耿耿的呢？”
“他都入美国籍那么多年了，你们还不相信他？你们美国人疑心那么重吗？”
“不管怎么说，他始终都是在中国长大的。超级武器那么重要的东西，我们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相信别人，当然要找可靠的人了！”
老大又吸了一口：“好吧，你要做的事我已经帮你完成了。美国那条道你什么时候开通给我，你不给我开通行证，我的枪火就卖不到美国那边去。”
“放心，我们说话当然算话，下个月就会帮你开通，你可以准备送货过去了。”
老大点了点头，人影退去，老大重重的吸了一口烟，又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忽然觉得心里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