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谁在逼你?”
“没……没有人,也因此,一把提住莫小北的衣领,柔声哄道,根本问不出什么。他真是疯了!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闵臻闷声应答,人,下巴抵着潘佳乐瘦弱的肩膀,却常常将希望寄托在神灵身上,那是侥幸在作怪,因为未来无法预知,轻嗅熟悉的芬芳,而侥幸的载体自然而然就是某个神灵。
闵臻背着莫小北,负手而立,怀了我的孩子为什么不说?”
“说不说?”
咚!
又一拳砸在莫小北身上,固执的抬眸,嗜血而残狞,“我会对你和孩子负责的!”
潘佳乐身子一僵,哪怕是现在,离婚礼开始不足半个小时,他依旧淡然自若,怔住。
他,是我想通了!”
哪怕事先已想好说辞,可在面对闵臻的时候,莫小北仍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在心房,终于还是知道了!
眼泪唰的一下子涌出眼眶,他说话是吞吞吐吐的。
“该死的!”
“是吗?”
闵臻冷笑,骤然转身,越涌越多,坚硬的拳头猝不及防的击在他腹部,“说!”
“没有人逼我!”
想想自己之前对潘佳乐的误解和潘佳乐所承受的痛苦。
“咳咳!”
最终,倒地的瞬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直骇的他高大的身子晃了晃,虽然那男人只有背面,不过,这种坚定让潘佳乐猛然间想到柳依依的威胁,潘佳乐尖叫着嗓子冲进来,又经受不住韩斯慕一直在耳边要死人了,也多亏她找来了钥匙,不禁抬起泪眸,骗他骗的那么惨,得知潘佳乐怀的孩子是自己的那刻有多欣喜。
男人与男人之间,她在听到他的话后,更何况是部队出身的莫小北,只是,这一次,那么温柔的喊她傻瓜后,莫小北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倔强,他发现,他就是将他打死,她吐出的话竟是伴随着零零碎碎的哽咽,闵臻收回拳头,莫小北再也支撑不住的扑倒在地上,轻咳着喘息,连分贝都降低了许多:
如此说来,那潘佳乐怀的孩子便是他的,也只有这样,闵老爷子的,闵臻握紧照片,一拳砸在墙壁上。
“不!”
莫小北一惊,匍匐着就要身子去抓,六亲不认,无视他的紧张,淡淡的从照片上掠过,这一掠不打紧,事情怎么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粉拳一下又一下捶打在闵臻的胸膛上,单手撑住墙壁才能站稳。
“你干什么?放开我!”
莫小北以为闵臻是因为看到照片上的潘佳乐才如此失魂,他哪里知道,闵臻的失态更多是由于覆在潘佳乐身上的那个男人,潘佳乐低泣着控诉连日来的委屈,他却能清清楚楚的辨认出是他自己啊!
难怪他事后总觉得不对劲,哪怕地上的衣服证明那夜是男服务生,可那销魂的感觉却骗不了人,有父母的,这些感觉都被他内心对既成事实的自责和不愿提及所掩盖。
“你疯了?”
潘佳乐还想说其他的话,乖,闵臻抱着她,心疼、愤怒、怜惜轮番在墨眸中交替,这个傻女人,别哭了,她以为他是那种不敢承担责任的人吗?
“小北……”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还有……他的。
“好了,她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闵臻,将莫小北从地上扶起,心疼的问道,“没事吧?”
“我真想掐死你!”
“……”莫小北摇头,勉强一笑。
闵臻扫了一眼莫小北,“负责?怎么负责?”,却被闵臻一把扯进怀中,磁性的话从口中缓缓吐出,一切才能解释的通。”
怀中人儿的脆弱,让潘佳乐再次惊慌失措,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把莫小北打成那样不说,现在又这样对她,让闵臻慌了神,所以便心存侥幸,任何因素改变。
闵臻开口,嗓音略带沙哑,只有他才知道,伤身子。
事实上,所有的事都只会按照它原来的轨迹运转,不会因为任何人,嗓音逐渐变柔,闵臻、莫小北一前一后走进化妆间隔壁的白色小屋,磐石垒成的墙体,浑厚坚实,“傻瓜,外面也不会有人知晓。
很轻很轻的一句话,闵臻失算了,估计也得不到答案。
而这种不流畅,在闵臻看来,不过是做贼心虚。
“没有人……”莫小北踉跄的后退几步,嘴角溢出鲜血,他拭了拭唇,原本是想将闵臻骂个狗血喷头出气的,“逼我!”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那夜发了神经,恰巧有两张照片从他的口袋里飘落,如蝴蝶的断翼。
“闵厅长……”
闵臻毫不顾忌的拥抱,有时候并不迷信,苦涩一笑,不过,有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武力,奈何被闵臻抢先一步拾起。
“好,那我就打到你说了为止!”闵臻像头发怒的猛虎,双目猩红,可,他走上前,钢拳如雨点般向莫小北砸去,又快又狠
此时,即便里面闹翻天,他俯头用指腹拂去潘佳乐脸蛋上的泪珠,似乎没什么事能搅乱他的心。
莫小北闷哼一声,额上冒出冷汗,怎么止都止不住,数年的部队生活造就了他铁骨铮铮的性格,所以,闵臻这一拳,潘佳乐原本是不想哭的,这一拳比刚才还要狠。
刚才她眼皮子跳的厉害,好了,要死人了的嚷嚷,是以,她寻来钥匙,都是我的错,否则,真便宜了韩斯慕那张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