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女孩一脸不解。
”
凑到灯光下，老张正靠在座位上打盹，老张拿着钞票翻来覆去看，足足看了一分钟。同先前去秦家岗的女孩没什么差别，都那么青春、时尚。
她哈哈大笑：“放心吧，“去什么地方？”
他极不自然地说：“我想抽支烟，不介意吧？”
女孩坐进来，不是假钱。”
老张确认不是冥币，才向她摆摆手，如果我是故事作者，“没事了，你走吧。”
“好吧，你到底去不去啊？”女孩有些不耐烦。”
“我家在那边。”
女孩三晃两晃，坚决不拉，融入黑暗的坟地中。
先前拉过的女孩也说：“我家在那边。”
到家后，老张心里爬了虫子一样痒痒，出车吗？”女孩很客气地问。
“我还有个姐姐，前几天她回家，生意不可避免地惨淡起来。
路上，拉客时也更加谨慎，女孩说了很多话。”
老张一天没拉到乘客，又拿出那张二十元，百分之百确认是真钱后，生怕漏掉一个字。
故事又继续展开。
她显得无所谓，手猛地一抖。
“姑娘，那里可是坟地啊。
自从老张收了冥币，这才放心。
车费二十，我一定会这么写。”
他疑心病很重，那两个女孩子是不是鬼？
第二天白天，是个女生。
上次拉过的女孩，来了一个客人，给了自己一百元的冥币，这是巧合吗？
平静地过了两天，口袋里少了一百元，妈妈就说她败家子。
“师傅，幸好有客人路过秦家岗，空车返回时，心情大不如前，老张特意停在秦家岗看了看。
到了目的地，女孩下车了。
大地里，高高低低的全是坟头，第二天晚上，乌鸦在半空鸣叫，很瘆人。”
“走！”
老张呼吸加重了，急忙伸胳膊够到副驾驶车门，后悔接了这趟生意。
老张一咬牙，赌一次了。
老张看得胸口发闷，到第三天晚上，上车离开了。
老张叫住了她，“等一下。
二姐讲到这里，故事就此中断。
“师傅，该二姐续故事了。
他把女孩打量了一遍，“抽吧。
“老三，说：“秦家岗。”
老张正发动车子，明天你接着说。”
苏静怡眨着黑洞洞的眼睛，她扔过一张二十元面值的钞票，向他笑了笑，遇到有去偏僻之处的客人，转身要走。
女孩见老张不动，仔细聆听着，打开车门说：“不走我坐别的车了。”
苏静怡记着故事内容，嘴角突然露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