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旬哥哥吗?他来了吗?”没有得到答案,她就兴冲冲的跑出去了。
玉夫人着急的抬起手本想唤住她,可惜她已经跑出去了。摇了摇头,“哎!”接着在雪黎坐过的地方坐下来。
“怎么了?娘会有这样的表情?”雪雅好奇的看着玉夫人。
“那丫头,我要怎么说她呢?我是来告诉你们不要随便走动,你爹要接待几位贵客,有事情要谈,不能被人打扰。可是,黎儿她……”
“什么?贵客?她刚才的那身装扮?天那,该怎么办?”雪雅猛的拽住玉夫人的手,一脸的焦急。
“对呀,我怎么忘了这事。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两人赶忙向门口跑去,要尽快的阻止雪黎。
雪黎哪知道啊,她以为萧旬有时间了终于来找她玩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他心里便泛起一阵甜蜜。或许自己也和姐姐一样,也是很中意爹安排的这门亲事的。
从客厅里传来了,玉成然那爽朗的笑声。
“旬哥哥来了吗?”一脸笑意的看向里面,却不想来的贵客不是二皇子,脸上的笑很快的冷却了。
“黎儿,你……你这是……”玉成然惊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他宝贝的小女儿此时穿着里衣站在门外,这……这成何体统啊!
“爹,对不起!女儿知道错了!”雪黎也是在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做事欠考虑,穿成这个样子,说不定会害得父亲颜面尽失。正当她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玉夫人和雪雅跑过来扶住她,对着客厅里的两位客人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她有点病,身体不舒服。所以打扰到各位,还真不好意思啊!。”
“是啊,舍妹最近身体抱样。打扰了!”边说边拽着雪黎离开了。
待走远后,玉夫人一脸微怒的看着雪黎:“你怎么这么卤莽?这个样子就跑到外人面前,别人会怎么想你呢?你说你做的对吗?”
“我知道错了。”雪黎一脸抱歉的看着玉夫人。
“知道就好!以后多长点心眼,不许在出现类似的事情了。”
“恩。”雪黎低着头用极小的声音回答着。
“对不起啊,让张大人见笑了。”玉成然尴尬的看着两位客人。
“不碍事,玉场主的女儿都很漂亮啊!张某很是羡慕啊!”
说话的人是君越的当朝重臣,掌管兵权的兵部尚书---张若宽。他的儿子也是君越出名的文采修为极高,为众人所称赞的难得一见的才子。不过人们很奇怪,父亲是掌管兵权的大将军,而他却与其父背道而行,不喜武却好文。
“不知道张大人来有何事?”
“其实,我来是想和玉场主商量件事。当今圣上虽已确立睿智的大皇子萧逸为太子,可是肯定有人不服。所以,张某可以说是奉皇上之命来和玉场主交谈的。”
“不知道张大人会和玉某交谈什么?”
“为了确保万一,只是想借助玉场主的财势。不知道玉场主会同意吗?”
“为圣上效力是草民的荣幸。”
“那就好。”
“呵呵。早就听闻张大人的儿子张天翔玉树临风,被称为君越最赋才华的人,今天一见果然气度非凡,不错不错啊!”玉成然笑着看向张大人旁边的男子。
那个男子一袭蓝衣,优雅的坐在那里听着两人的谈话。剑眉星目,一双眼里透露着看淡世俗的气息,干净俊秀的面庞上露着淡淡的笑。让人看温暖而舒适,有一种莫名的想亲近的感觉。温儒而雅,一个翩翩佳公子。
此时的他脑子里满是那个装束不雅的女子,散乱的头发,却难掩她的美貌。本是高兴略带兴奋却在看到他后神色立马暗淡了下去。立在那里满是发窘的神情,幸好她的母亲和姐姐给她解了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有丝不快,想他张天翔虽非神池之人,但也是君越中数一数二之人,而那个女子居然无视他,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平时缠着他的女子不计其数,她对他的漠视使他极不舒服。
屏风后面。
一身姿曼妙的女子将最后一件黄色的轻纱穿在身上,冲着自己旁边的姐姐和母亲宛然一笑。一头青丝被她打理的滑顺光亮,粉色的小花与几颗珍珠还有银色的链子组成的耳饰戴在她那柔软的耳垂上,真是别具一格。
“黎儿,一会儿可要好好的和两位贵人道歉啊!”玉夫人一脸忧心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
“是,女儿知道了。”
玉夫人被两个女儿搀着来到客厅。
雪黎上前,微微俯身:“雪黎知道错了,刚才有失礼之处还请两位贵客多多海涵。”
“哈哈!没关系!玉场主的两个女儿长的还真标致,不知道哪个人有幸迎得美人归啊!”张大人一脸笑意的看着雪黎和雪雅,与当今的大皇子和二皇子有婚约他岂会不知?
张天翔看着身着黄色衣服的雪黎,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多多支持啊!呵呵!这话还是得说啊!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