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正文之前,先和大家说些话,嘿嘿。此番外为萧逸与雪黎的儿子小萧逸的事情,但是因为父子同名所以怕各位给搞错了。前面的结局中有说的,如果忘了萧逸起名字的目的的话还是翻翻前面的比较好。为了不让大家糊涂,所以:雪黎此刻以为君越的太后,以后文中出现的太后便是雪黎了。请各位注意!]
萧逸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天刚亮便想去看看那位已成自己皇妹的矜和。也许是因为昨天她太累了,所以自己没有与她好好的认识。但是也看的出来矜和很怕自己,她为什么要怕自己呢?
在御书房的书桌上摞满了奏折,此刻应该将那些奏折批阅到一半的皇上居然站在窗前发呆。王达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前去提醒,但是思索了半天还是决定壮胆道:“皇上,礼部尚书张大人求见。”
王达的通报唤回了自己的神智,轻轻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沉声道:“宣吧。”
“微臣叩见皇上。”此刻的张天翔显得特别的精神,昨天的那副惨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他。
“平身吧。朕要你办的事情办好了?”萧逸做到书桌面前随意的翻看着手边的奏折,只是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很暗。
“是,新的礼仪规矩已经拟定好了,只待定装成册颁发下去。请问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吗?”张天翔不过只是抬头想询问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做,没想到却看到皇上冷着脸不知道再想什么。
“先皇后宫的妃子……朕不想再看到,以显朕的恩德让她们全部都到佛济寺出家为父皇祈福。朕的话你明白吗?父皇没有做的事情,朕来帮他完成。这件事情便交给你了,不要让朕失望。”可是不管怎么看都觉得皇上不是为这件事而生气,可是帝王心有哪些人能猜测呢?
“臣遵旨。”
“退下吧。”待御书房中只剩王达,萧逸才将自己的心情袒露出来。“混账,丞相居然敢如此的糊弄朕。如果不是父皇留下的暗卫助朕,朕怎能知晓他在背地里居然如此?好大的胆子!”萧逸气愤的将自己所看到的奏折压在手下,脸上的愤怒不言可知。
“皇上,为矜和公主所制的玉佩已经刻好了。请皇上过目。”王达将昨天皇上吩咐的玉匠所雕刻的玉佩呈上,并没有因为皇上发怒而显得慌乱。
“是吗?”萧逸这才将自己的愤怒敛去,换上温和的神色将那块玉收到怀里:“差点忘了,不知道朕的妹妹有没有想朕呢?”
王达不得不叹息,这位皇上还真是个小孩子呢!他可记得皇上昨天的表情不怎么好呢!没有吓到小公主么?
果然,可怜的小公主还是被吓到了。
萧逸刚踏入黎落宫,原本笑的正欢的矜和躲到太后的身后在缝隙里看着他。太后笑着将躲在自己身后的矜和拉出来:“傻丫头怕什么呢?他是你的皇帝哥哥,以后你们会经常见面的。快用千情姑姑刚才教你的礼节和皇帝哥哥请安啊,不要怕,快去。”
萧逸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她躲自己的时候心里居然会感觉到不舒服,本来调整好的心情突然变得低迷。他虽为皇帝,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被讨厌了。
矜和虽然害怕他,但是母后的话她不能不听。昨天的他真的好可怕,特别是对那位大臣好凶。慢慢的靠近他,还是向昨天那样拉拉他的袖子说道:“给皇帝哥哥请安。”不能怪她,一看到那张漂亮的脸她便吓得将一切都忘了。本以为他会生气,谁知道他转过身笑着摸着自己的头道:“还真是特别的行礼方式呢,不过朕喜欢。皇兄有礼物送给矜和,来张开手。”
矜和依言将手伸出来,她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礼物呢。不自觉的眼睛里散发着好奇的,脸上也展露的满是期待。
“真的很听话,这块玉佩是皇兄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可以喜欢。”
晶莹剔透,有着柔和的色泽,是质地上好的玉。年小的矜和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好东西,她只知道她很喜欢。脸上流露着最为真挚的感情,小脸上满是笑意。
“看来矜和很喜欢皇上送的礼物呢,这次改用千情姑姑教你的礼节来感谢皇上好吗?”太后温柔的拿起玉佩为矜和挂在腰上。
受到恩惠的矜和已经放松了所有的戒备,很自然的用千情所教的行礼方式来感谢皇帝的隆恩。虽然年龄很小,但是很有天赋所作的动作很是标准。
“谢谢皇帝哥哥。”
“不必多礼。”
本来很好的氛围却因为王达的禀报而顿时降到了冰点,原本好看的眉顿时皱起来。只顾把玩玉的矜和根本没有看到。怕好不容易才接近自己的妹妹又再度的疏离自己,只得命令千情道:“千情姑姑,你先带矜和去外面玩吧。”
“是,皇上。”
没有人看到太后眼睛里的心疼,确实,她怎么能不心疼呢?本还是孩子的他却要承受如此重的担子,该有的纯真早已不存在剩下的只是不符合他年龄的稳重。
“皇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你会这么气愤?”
“母后……算了!儿臣命礼部尚书遣散父皇的后宫,让她们到佛济寺为父皇祈福。没想到寇紫兰居然不服从,母后不必担心,儿臣会将一切处理好。”此刻的萧逸显得有些不耐,如此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真是好大的胆子。
“什么?皇上,你怎么能这么做?不管怎样,她们都尽心侍奉过先皇,将她们发落到佛济寺真是太委屈她们了。”
“母后您太善良了,父皇的好儿臣会全部放在心中会学习。但是那些浪费国库的人,朕不需要再养着。而且,朕并不喜欢朕的宫廷由外人霸着不放。更何况,朕的天下不需要无用之人。”
这是自己的儿子吗?怎能如此霸道呢?
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这句话难道他没有听过么?他怎么可以偏激的认为天下是他一人的天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