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芝苠听了周海涛的谬论,还是笑出了声,心里想:
“这个周海涛一会儿把我当兄弟,一会儿又问我姑娘芳名,究竟把我当成男的还是女的?
而且,这么大的人了竟连哥哥的名字都要抢!
怪人呀!真是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呀!”
周海涛见她笑了,好像明白她为什么笑了。
他解释说:“这里面是有原因的。我母亲因为出身青楼,不能进周家的大门,父亲贪恋母亲的美貌,就在外面买了一处园子把母亲养起来,然后有了我,给我起名周浩涛。
我改名时根本就不知道母亲是外室,也不知道还有一个大哥叫周海涛!再后来,周夫人知道我母亲的事了,经常带人过来找茬滋事,母亲年长色衰,父亲渐渐不再维护母亲了。
五岁时,母亲郁郁寡欢而死。此后我就与周家彻底断了。既然断了,那我为什么就不能叫周海涛?只是,你的武功很好,为什么我却从没有听说过你?”
“你的武功也不弱,我也没有听说过你呀?”李芝苠反问道。
“美色妖妖你知道吗?”
“什么?你就是美色妖妖?”
“正是在下。”
“哦!想不到一介风流人物,童年竟是如此不幸!只是,你这些年怎么过来的?”
她同情的问道。
“我母亲入土为安后,我就离开了那个家,乞讨流浪。后来遇见和尚师傅,他见我可怜,就收在身边端茶倒水,教授一些武功。”
“那你怎么没有做和尚呀?”李芝苠问道。
其实,她心里在说:你若是和尚,怀春的少女们就不会为你痴狂了,那可真是人间幸事!
“师傅说我须到红尘走一遭,度过劫难,然后才能继其衣钵。”
“这么说,你注定要当和尚哦!”
陈雨荷与苗玉兰虽未说话,但一直在仔细听他们说。
听到他要当和尚,眼睛里流露出紧张与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