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荷见周海涛盯着远去的背影,体贴的说:
“夫君,你也去骑马吧。我俩都不是弱女子,能自己赶马车。”
“我心飞翔在草原上就可以了。”
她们愣了,周海涛问道:“嗯?不明白?”
“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
“你们的心都随兄弟驰骋草原了,难道我就不会了?”
周海涛望着着远去的背影,开口对她们说道:“你们刚才说她是一位奇女子不够准确,应该说‘她真是一个奇男子’。”
“什么?难道她是男的?难怪夫君的魅力在他身上不起作用了!”玉兰惊讶的说。
“她的确是一个女人,但她有男人的胸怀,甚至比一般男人的胸怀还要宽广!所以我叫她兄弟!”
“夫君说的对!虽然她言行动作很有些小女儿状,那是她率性而为,不愿拘束着自己。
就凭素不相识,却能让夫君甘心承认咱们,这种气魄与智慧世人少有啊!”陈雨荷赞道。
“怎么,雨荷,你在怨恨我吗?”周海涛接过话问道。
“雨荷不敢,雨荷只是实话实说,连夫君也承认‘她有男人的胸怀,甚至比一般男人的胸怀还要宽广!’,
夫君就是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怨恨夫君呀!
要不然,一纸休书,我和未出世的孩儿就要流落街头了!”
“胆子不小了,敢和爷顶嘴了!看来,兄弟都把你们带坏了。”
玉兰不甘寂寞,插话进来:“要带也是往好的带啊!可惜我和雨荷就是再学,也学不会那份洒脱。
有时候,明明看到她的眼里闪出一丝悲伤,转眼间,却又看到她开心地笑了,而且是从心底笑出来的那种!
哦,就像她现在这样开心的骑马。”
周海涛说道:“呀!一个比一个不简单!短短的几天,你俩就让我刮目相看!你们要是和她处的时间长了,说不定哪一天你俩就骑在我头上撒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