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魅笙道：“你不怕我只是虚张声势，故意想吸引你这位杀手界□□的注意力？”
暗帝笃定道：“你不会。”如果可以，他还真有点希望她是故意为了吸引他才会说那些话呢。
花魅笙道：“……回到正题吧。”
暗帝暗笑着点头：“嗯，好，说道哪儿了？”
花魅笙道：“你已经吃了一颗‘十全大补丸’，为什么不打算再把最后一刻吞掉。”
“哦，对了，‘月暝’的功效虽然了得，一个人也只能服一颗，东西好是好，可是过量身体会负荷不了。”
花魅笙奇怪道：“只是四十年而已吧？”
无崖子想当初传给虚竹的可是毕生的功力，那何止四十年，虚竹还不是活蹦快跳的，还变成了灵鹫宫宫主，武林高手。
嗯，当然，那只是虚构的故事，随便想一想也该知道现实里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事。
“想要彻底消化掉一颗‘月暝’的功效需要花费相当多的精力，不但身体承受能力够强，若是没有相同程度强的意志力也是没办法的，一个不小心甚至有可能被‘月暝’过于强劲的药力反噬损坏了身体。”
花魅笙道：“高风险，高回报，应该的。”所以说，药真的不是可以随便乱吃的。
初晴应该不会蠢得是准备自己吃去偷的吧？她敢打赌，初晴吃了‘月暝’一定会消化不良，赌一两银子。
暗帝道：“做人不能太贪心，吃一颗已经知足，这最后一颗还是留给别人吧。”
“那你是准备纯粹去打酱油？”
暗帝道：“打酱油？”
花魅笙道：“……做一个路人。”
暗帝道：“嗯……初晴是你的徒弟，风头自然要留给你这个做师父的人，但不排斥出现了我所说的你不方便出手的情况，我不介意替你做一回苦力。”
花魅笙道：“我不会给你工钱的。”
暗帝道：“我还可以顺便给你从宅子里拿一些珍贵药材用来做解毒药。”
花魅笙道：“无事献殷勤……”
暗帝道：“如果我既奸既盗你会如何？”
花魅笙：“你可以试试看。”
暗帝邪气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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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魅笙和暗帝双双出现在幽庭时，两个人都换了一张脸，花魅笙仍然是顶着在徐州时用的那张大众脸皮，暗帝也卸去了面具换了张路人甲的脸，水平一流，走在街上肯定没人会注意到，见过就忘。
“有一张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出色外表还故意把自己伪装得如此平凡……”暗帝忍笑道：“我们是不是很可耻。”
“说不定这就是我的本貌呢。”花魅笙平静道：“‘花魅笙’的脸可不是我的脸。”
暗帝盯着她目前这张大众脸看了好一会儿，笑道：“不会，我打赌，你真正的容貌一定也和花魅笙的一样出众，或许更加令人惊艳。”
花魅笙毫不留情道：“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的，我真正的样子难看得让人多看一眼就想吐。”
暗帝双眼含笑道：“你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