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那么地令我恶心,说着,他的手就伸了过来,一把搂住我了。
我想推开他,可是,真的没有力气,象吃错了什么药似的。
“那杯香槟还好喝吧。”
香槟,对了,问题出在那杯香槟上,我的脑海里回忆起先前从侍者手里端起的那杯香槟上,无意间,那个侍者的脸宠与眼前这个男人重叠,只是,服饰不一样而已,我太大意了,这个男人装成侍者给了一杯下了药的香槟,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我牙齿打着颤,咬着牙关问了出来。
“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我咬紧牙关,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呵呵。”臭男人冲我咧嘴一笑,俯下了头,正准备在我的脸蛋上亲上一口,没想到我却急忙偏开了脸,而他只能亲吻那凉凉的空气。
没有亲到我,他不怒反笑,然后,就笔直地凝站在我面前,他对对黑色的瞳仁里泛着蓝色光芒,双臂抱胸,神色轻挑地定定注视着我,嘴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左眉冲着我掀动了一下,好象在对我说:“我不急,慢慢来。”
所有的热点全都集中了一个部份,而那份热源中心让我有一种很痒难受的感觉,就好象有千万条毒虫子在里面爬。
“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如此的难受,身体如此的滚烫,再加上对面这个满脸邪笑的男人,我的心慌乱不止,这个可恶的男人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媚药啊。”
男人出口的话象一枚毒一样笔直地刺向我的心底,他给我下了这种药,对了,甚至我怀疑还加了那种软骨香,让我浑身无力的软骨香,热热的汗流从我的额角徐徐沿着颊边滚落。
“你不是人,姓黛的。”
我不能呆在这里,我要离开这里,要不然总会被这个姓黛的男人欺负的。
见我歪歪斜斜地走向了门边,姓黛的男人一把扯住我的手臂就往他怀中拉。
“亲爱的,我叫黛兢宇,如果你不介意就叫我宇吧,我可想疯了你。”
“多滑呵,想死我了。”
“你……”我恨得是那么咬牙切齿,这个男人,我真的想一刀把他砍成两瓣,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我扬起手欲打他,可是,挥落在他身上的手好象使不上什么力,更是让他不痛也不痒,还吊儿郎当地斜视着我。
“宝贝,太难受了,就让我爱你吧。”
“给我吧,我知道你想了。”
“不……”我用力一咬。
疼痛间,他猛地一把甩开我,我因他甩手的动作险些滑摔在地,要不是我反应敏捷地死死抚住身后的那扇窗槽外。
“贱女人,敢咬我。”
“啪。”他凶狠地上前,利落地扬起大掌,非常愤怒地甩了我一个巴掌,左脸颊热辣辣的感觉袭来,可是,我死死地咬住了牙根,咬得连牙龈都同血了。
“姓黛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跟你之间没有任何恩怨仇恨?”
“我说了,我爱你啊,妞儿,我就想要你就这么简单。”
他一边用手指节揉着我咬他的地方,还真起了两排整齐的牙印,而且咬得还不清,还渗出些许鲜红的液体。
“我呸,姓黛的,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黛兢宇听我这样问,也许是有一点儿吃惊。抬起头定定地凝睇着我,片刻后,咧嘴格格地笑了。
“派来的,你以为凭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在这府城市,有谁能指得动我。”
他这样说,我是相信他的身份的,因为,我曾经看到过他与藤鹏翔的对峙,连藤鹏翔都敢惹,相信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至少在这座城市举足轻重,可是,我绝对不相信他是没有任何目的而来,堂堂一个大总裁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居然要使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去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说出去他如何在这尔虞我诈的商场立足。
男人见我抿着唇不语,用着迷离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他,一副怀疑之色,也许是为我打消我的怀疑,剑眉掀动了一下。
“我说了,只要你肯跟着我,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一生荣华享用不尽。”
“那瓶药是你放在人的身上的?”
我没有理他的话,忍着身体千万只毒虫的侵袭,一字一句地冷冷质问出口,是的,这一直是我怀疑他的地方,有陷害我孩子在前,给我下媚药在后,让我不怀疑他的动机都难。
“什么药?”他佯装的表情太假,不确定地反问着。
“是一瓶无色无味而让孩子胎死腹中的药。”装吧,我不介意告诉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傅雪吟,我就这么衰,让你一点儿都儿看不起吗?”
“姓黛的,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真的搞不懂这个男人,我与他近日无怨,往日无愁,他居然这样子陷害我,让我的孩子胎死腹中,五个月大的胎儿啊,就这么没了,孩子没了,也把我陷入了万击不复的境地。
“切,我只想爱你啊。”他的语气是那么地吊儿郎当,还抬手轻浮地在我的脸蛋上乱捏了一把。
“你知不知道你害苦了我,生不如死,到现在还身陷囫囵。”
也许是我的语气有点儿悲凉,也许是我艰难的处境让他起了一颗恻隐之心。
他的黑瞳闪了闪,扬起那长长的睫毛,睫毛下那双明亮眼睛定定地与我对视。
“谁叫你是他的女人。”说完,他就欲低下头来想亲我,我顾不得去思索这句话真正的含义,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把他推离我的身边,然后,开始迈着步子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