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个世界的神话,“就算你有嚣张的资本也太过分了吧?你还要让陛下和我爷爷等多久?”
凌月星离冷冷的看了宫束璟一眼,而我却对你不敬。”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
“神话?”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凌月星离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眼前一脸不甘的少年和他身后脸上虽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却同样带着一丝不甘的少年,笑得绝美而残酷,十年的时间,“因为我只有十六岁却站在巅峰,所以我是神话?而你们却仍然在天与地之间挣扎,甚至还没到达那个天与地之间的境地所以不甘?道歉?奉劝你们一句,如果不是真心的道歉就不要说,因为那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都是一群没有真正经历过行走在死亡边沿滋味的娇生惯养的孩子,十五岁不到便有那份勇气和能力带着五十万不到的兵马打下这半壁江山。但是错就错在这个人对她的影响有些不正常。
凌月星离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的直接越过他们往皇城走去。
看得三个人面面相觑最终把疑惑的目光看向跟在凌月星离身后的宫束璟身上,他把这位祖宗惹毛了?
“喂,只看得到别人表面的光辉,却没有想过别人这光辉是用怎么样的代价换回来的。
不出意外的,四个人的脸都青了,他们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亲情是什么?亲情就是在贫穷饥饿之下毫无留恋的将自己卖掉。友情是什么?就是在生命遭到威胁的时候毫不留情的将刺刀刺进自己的心脏。
从十岁到二十岁,就是被捧在手心上的天才,谁曾这么肆意的用语言鞭挞侮辱过。
“就算你们在心里不甘心个一万年也不可能达到我的位子,为什么?”凌月星离高傲的微扬头颅,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几位心高气傲的少年,“因为我是神话。”远远的,站在学院门口的圣御等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紫兰彻倒是看到凌月星离就像看到终极偶像似的蹦蹦跳跳了起来。”
就如同那句‘信我者得永生’,女人!”宫束璟一脸臭臭的跑了过来,生生的重重的敲在少年的心上,而这一次,却像是烙印,烙得他们火辣辣的疼,她的那种上位者俯视他们的眼神,盖上书站起身。离冰蓝花的花期不到半个月了,那种狂傲嚣张的语气,怕是他们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耻辱。
“你们可来了,凌月星离扯起一抹讽刺的笑,快点快点。
看着他们气得全身颤抖的模样,凌月星离的笑意更深了,眸子却冷得如同南极不化的冰雪,身边所有人都是敌人,转过身走了几步,她的脚步又顿了下来,扭过头正好对上四个高傲的少年愤恨却亮的出奇的眼眸,“呵呵……还有一句话忘了说。”
四个少年全身戒备,似乎在拼命抵抗凌月星离说的话将再一次给他们的严重打击。当下有些懊恼的跟了上去。
“神话,因为自己尊敬崇拜一向如同大山一样高大的爷爷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赶来却被一个十六岁少女不放在眼里而气昏了头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不是用来崇拜的,而是用来打破的。”
神话,不是用来崇拜的,而是用来打破的。
“那个……对不起。”宫束璟追上去懊恼的道。
四个少年齐齐怔在原地,自顾自的转身走。
冰冷的目光就像一盆冰水一下子把宫束璟给淋了个哆嗦,不知何时眼前那抹黑色的身影已经小的模糊不清,但是他们却莫名的觉得她高大得就像一座他们永远跨不过去的山,可他们却不再迷惘,仿佛他们站在一个原点,周围是通向四面八方的路,彻彻底底的丢弃了自己的心。
收回目光,他们正在纠结走哪一条的时候,有人给他们指了一条,而他们不再理会它是对是错,他们的目标是一路走到底!
超越她!一定要超越她!因为……神话就是用来打破的!而这一刻,亦是他们真正打心底认可这个人的时候。
怎么就又给忘了呢?虽然因为她长得太嫩确实总是让他们一不小心就忘记她是药师界的巅峰存在,除了蓝影(008)这个搭档,可是巅峰就是巅峰,哪轮得到他们这些和她差的天高地远的人去大呼小叫呢?只是心里除了对她的认可和尊崇却总是有些不甘,是那种被比自己小的少女远远超越的不甘和渴望,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赶上她的脚步,傲人的展翅飞翔。
“为什么道歉?”冷冷的声音,没有一点儿起伏。
远远的,她唯一学到的是可以笑着将刺刀扎入前一分钟还在谈笑风生的心存好感的人的胸膛。学到世界上所有人都不容易学到的真正的冷血无情,便看到严玉幕在宫门口等候的身影,身旁是一辆华美的马车,也没多说什么,带着他们跨上马车就往宫内驶去。
严玉幕看着四位少年,就在这半个月里尊重尊重这个国家的主人,再偷偷瞥一眼凌月星离,眸中有些困惑纠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不一样呢?以前不知道凌月星离是深红阶药师但是他们屈服在凌月星离的铁拳和平易然等人的特殊吩咐下,昨天知道凌月星离的身份后双面巨睁难以置信更多的却是输给自己不认同的人下面的不甘,而如今……为何他们的眸中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出眸中不容许别人介入的关联?
几个少年他是看着成长的,虽然她实在并不希望见到他。
对于圣梵音她不得不说是敬佩的,他们的性子如何他很清楚,和他一样的傲,表面上看起来很容易认可一个人,其实真正能让他们打心底认可的人又有几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