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上官楚楚想辩驳,上官惊鸿提醒,“三姐,游戏还没玩完哦,一百个人的裤挡你要钻很久哦。三姐打鸿儿时说过,打人的游戏,你要打足鸿儿一百棍,鸿儿不死才有饭吃哦,鸿儿不敢忘三姐的话,三姐也要钻完一百个人的裤挡,才可以吃解药哦……”
一百棍!那是什么概念?燕玄羽眼里闪过一丝惊怒,上官惊鸿这么柔弱的身躯究竟还受过多少苦?一百棍都没有打死她?瞟向上官楚楚等人的眼光开始变得冷厉,这些蛇蝎心肠的女人早该死了!她的做法,似乎还轻了。
众人望着上官惊鸿的眼神同情更深了。都在想,早闻汝南郡王府上到主子,下至奴仆所有人都欺负上官惊鸿是个傻子,不知上官惊鸿暗地里受过多少苦?不死似乎是个奇迹,原来上官惊鸿这个傻子固执一定要这帮子女人钻了裤挡才给解药,是有上官楚楚的一百棍打完的“教育”在先,是上官楚楚教的,真是个可怜执着听话的傻子。
“爬不动吗?”一名自认正义的汉子好心地踹了上官楚楚一脚,“我帮你,快去钻裤挡!”
此脚一出,无数脚朝官楚楚踹来,上官楚楚为免给人激动的人群这么踹死,连滚带爬的开始朝百人裤挡“奋斗”……
上官楚楚与上官雅儿等一票仆婢手软脚软又全身痛苦地爬啊爬啊……爬啊……
众人义愤填膺地看她们爬慢了就帮忙踹啊,只要爬得慢,屁股上就被踹了一猛脚……被踹的人一个激灵又醒神猛爬……
不知身受多少脚,被踹又被毒痛痒得看天地都是暗的,想放话说报仇都无力出口,那票女人真是在心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上官惊鸿抬头看了眼毒辣的太阳。有点晒。可别晒伤了她美丽的脸。
她走到边上的卖豆腐花的小摊下,摊子有大伞遮阳。乐呵呵对摊主大妈说,“大娘,我能坐下喝碗豆腐花吗?我知道要给钱哦。”说着放了锭银子在摊上。
“当然可以了。”摊主大妈热情地招呼上官惊鸿,心里在想,这傻子其实也满可爱的?
有众人帮忙盯着那票女人钻裤挡,上官惊鸿就边吃豆腐花边享受地看,好不惬意!
过了三四个小时,那票女人终于凄凄惨惨钻完了百人排成的长龙裤挡,当然,也有些中途晕了,又被‘好心’的小朋友用尿浇醒继续钻。
“小姐,她们钻完裤挡了,要给她们解药么?”素儿站在上官惊鸿身边,不知所措地问。
“给啊。”上官惊鸿伸了个懒腰。有点累呢。
那票女人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激动与闪亮。
“那……”素儿心软地想取解药给那票半死不活的女人。
上官惊鸿站起身,“我又没说现在给。想要解药的就跟上来吧。”迈着大步,朝汝南郡王府的方向前进,素儿不再说什么跟上去,她心再软,可对那票女人还恨着呢。
眼看拼了快一条命都换不来解药,刚看到希望,又被上官惊鸿一句话给灭了,一票半死不活的女人满眼暴睁,嘴里不知在嘶哑地吼着什么,可惜痛得发不出声音。上官惊鸿淡瞟了一眼,不用想也知道她们心里把她骂了几千几万遍。
爽啊,气死人不偿命感觉挺不错。上官惊鸿有点惋惜,怎么就没人被活活气死呢?
就着这样,上官惊鸿边走边轻松地不时东瞅瞅西玩玩,脸上一派纯真得不能再真的表情,背后跟着一票惨凄凄连滚带爬深怕掉队的女人,轰动了走过的每条街!
骧王府
书房内,祁煜颀长的身影负手立于窗前,漆深冷寒的目光望着窗外,表情若有所思。
身后一阵轻盈的脚步,祁煜回身,见苏盈月一脸歉疚,“月儿见过王爷。”
“月儿,怎么了?”祁煜揽过苏盈月的胳膊,动作还算体贴。
“今早月儿去向王妃姐姐请安,初次见王妃姐姐,月儿怕礼数不周到,还准备了许多见面礼。”苏盈月担忧地说,“原怕姐姐不待见月儿。岂知到了姐姐住的院落,竟然发现人去楼空,连个影儿也没有。照理来说,姐姐她是傻……姐姐她自己也不懂什么,但她身边的下人素儿,听说是个护主的人。月儿在想,是不是素儿不满王爷如此待姐姐,见不得姐姐受委屈,才鼓动姐姐离开?”
祁煜听罢,冷峻的面容并无表情,“管她如何走的。眼不见为净。上官惊鸿那个白痴死了才是一了白了。”
“可是……您与姐姐毕竟是皇上赐婚,”苏盈月犹豫,“您给姐姐的婚礼,是不是太寒掺了?”
“月儿。”祁煜叹息,“你就是这么善良。你明知道本王心里只有你。你还记挂着本王给上官惊鸿的婚礼风不风光?本王知道你受委屈了。”
“其实,月儿心里也是有酸楚的。”苏盈月咬着唇弱弱地说,“姐姐一进门,月儿就要跟另一个女人共同服侍您,月儿不希望王爷有别的女人,不希望王爷被人分走一半,可是……”
“怎么?”祁煜轻笑,“吃醋了?”
“哎呀!王爷您取笑人家。”苏盈月脸蛋羞红,“王爷明知道月儿一心只系得下王爷,再容不下其他……”
“放心。”祁煜说道,“上官惊鸿那个傻子,一辈子也不会是你与本王之间的障碍。别说本王根本不屑碰她。只要一逮着机会,本王就给她一封休书。”
“王爷……这样不太好吧……”嘴里这么说,苏盈月眼里却飘过满意,只是她将头靠在祁煜怀里,祁煜看不见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