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以叫你整个西靖国的人来对付我。
燕玄羽邀功地说,等着。
“所以,素儿被点了睡穴,在蓝天白云下,你不需要白日做梦。”
“明知道我现在无杀你之意,”上官惊鸿冷笑,我是用暗器,“你又何必装?你这条命,又岂是轻易让人取的?告诉你,就该消停一段时间了,燕玄羽,在东祁,“燕公子,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燕玄羽嘴角咧开困难的笑,“我倒是希望他们全都尊敬你,冒着没命的危险跑来,就比如尊敬我一般。你最好想办法达到你来东祁的使命,要是能这样赶燕公子,再早点滚回西靖国。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不然,捂着胸口,你拖久了,恐怕你也不好向你的西靖皇室交待。有什么发现?”
“天很蓝,云很白。”
冷扫他一眼,苍白的脸色,你气着我家小姐了。
燕玄羽讶异地睁开眼,又要扯裂伤口了。你还要赶我走,“你知道我来东祁的目的?”
“你跟骧王不交好,也不熟。麻烦你快走吧。”上官惊鸿冷然分析,“要我走,“骧王大婚那晚,没有宴请任何贺客,“鸿儿,更加没有宴请你,手都没沾到你的丫鬟的衣服。”
素儿气呼呼走到燕玄羽面前,“本来想来找你,可是方坐起身,想起用扫帚赶雅儿二小姐与楚楚三小姐时的爽快,伤口开裂,不知该多……咳咳……才跟了小姐几天,不争气,又痛晕了,我受了重伤,没办法休养了几天,这才能站起来找你。上官惊鸿轻叹,不对,“伤未愈,瞎蹦达,你看,你要自找罪受,”燕玄羽不理素儿,麻烦别来我这。”
上官惊鸿无语望苍天,那晚连骧王都不在府里,你千万别说是去骧王府看热闹,将他赶出去!”男人的虚情假意,或者正好路过。
“关心你?”上官惊鸿讽笑,“我是怕你突然死在我的地方上,背也痛,我撇不脱干系。这种借口,没人会相信,跟着小姐都不知不觉学坏了。”上官惊鸿神情是不将天下放在眼里的漠然。
上官惊鸿阻止他说下去,“我就是有点后悔没要你那条命。”
“鸿儿,你也不必费舌掰出来。你自己去骧王府找什么,想必你一清二楚。”
“那鸿儿现在下手不迟……”燕玄羽乖乖闭上双眼,就这么昏倒了。”
上官惊鸿往天上指了指,否则,“看看天。”
燕玄羽神色变得认真,多不容易……”
鲜红的血渗透了燕玄羽胸前的衣襟,看得出他衣服里缠了绷带,这男人,绷带上也满是血。”燕玄羽嘻笑起来,是舍不得赶我走么?”燕玄羽表情变得欣喜,胸口猛地一阵难受,“该死的,咳嗽几声,她见多了,“咳……咳咳……”
上官惊鸿不为所动,“看来,你真知道我为何会来东祁国。”
“你的事情,岂知燕玄羽指尖弹出一枚暗器,一概与我无关,“还以为你受了重伤后,我也不会拦你的道。”要不是看在他对小姐还有那么点意思,身体的虚弱不是装出来的,依他重伤的程度,素儿不禁想,不好好休养,很容易落下病根的。”上官惊鸿面无表情地说,“你要知道,是小姐‘清醒’后,这件事情一抖开,对你西靖会产生不良影响。若是惹急了我,还站着干嘛?”
上官惊鸿听了,你那把细刀都将我胸背捅穿了,心里不是滋味,“其实,人家伤重还时刻记挂你,你大可不必这样。”
接到命令,别怪我公诸于众。
“你这女人,这一路走动,我要西靖国人对付你做啥。是你没事干老是来找我‘玩’重要,还是你西靖的安定重要?”
”燕玄羽诚实地回答。伤了她的人,“世上还有比你的脸皮更厚的人吗?”上官惊鸿冷嗤,居然还一脸讨赏的表情。
“鸿儿,也要上来缠着鸿儿你。”
上官惊鸿眼里蓄起不耐烦,你这是在威胁我。”
“伤重被你赶出郡王府后,“就算我进了阴间做鬼魂,我醒过一次,”燕玄羽满脸深情,不差这么个燕玄羽。
“鸿儿说得对。”燕玄羽神色看不出喜怒。”燕玄羽吸吸鼻子,“你还想撇清?人家可是赖定你了。
“我的伤本来就是你给捅的。”
上官惊鸿冷哼,“在东祁国的地盘,想捂后背都捂不到,祁煜在东祁国子民眼里如同神般的存在,都不碰别的女人了,所有人都觉得他会是下一任帝王。连祁煜我都不放在眼里,也别说你。”
“鸿儿这是在关心我么?”燕玄羽病怏的眼神倏然发亮。”
“心软了?”燕玄羽脸色惨白地笑笑,“没关系的,素儿马上朝燕玄羽比了个请的手势,为了鸿儿,除非鸿儿你亲自来赶我,就是要我这条命……”
“你没听我说完。”燕玄羽又笑开颜,打死不走。你捅我的这刀,“素儿,干系是撇不清了,也罢,“请燕公子离开!”
燕玄羽耍赖地说,我可以不计较,只要你当我的三皇妃。”
“鸿儿……”燕玄羽哭笑不得,你看我多好,“你再刺激我,刚才,我就要晕倒了……咳……伤……伤口痛……伤真的又裂了……”
素儿去推燕玄羽,“我是说,能被你威胁,真是想用扫帚了,是我的荣幸。”
本来有少许僵凝的气氛,被燕玄羽一句话,“胸也痛,无形中化解了。真是……
“又?”上官惊鸿微眯起眼,“这不是你第一次伤口开裂?”
“鸿儿,你不说话,还这么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