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钱系辽与孙一啸同时惊呼:“水底有人!”惊呼之际,乍然掠起,向后飞去。沈若寒赵同泰李脉和听到惊呼之声,不假思索,腾身掠后。与此同时,只见湖面上“嗵嗵嗵”水柱冲天,人影纵横,踏浪而来。
人未到,暗器已至。“嗖嗖嗖”劲风交击,直朝五人袭击过去。沈若寒一众都是大吃一惊,怎会想到在这个闭塞之地、碧湖之中居然暗藏着杀手?吃惊之余,立马便恢复了平静,沉着应战。“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暗器全部被打落。有的落在了地上,有的坠入了湖中。
暗藏水底的杀手此时从湖中跃到了岸上,共有十人。这十个人能潜藏于水底这么长的时间,除了本身水性极佳之外,内力武功也决不可小觑。
只见十人一字排开,身上衣裤滴水不止。沈若寒瞧得他们一个个怒目圆睁,横眉冷对,像是对这个世间充满了无尽的仇恨。沈若寒不想多事,料来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就向前一步,抱拳作礼,正声道:“不知诸位是什么人?为何要袭击我们?”十人之中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汉子恶狠狠地道:“你们难道不是那只臭狐狸派来抢我妹子的人么?这种小儿计谋也想来诓骗我们,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们在这里恭候你们多时了,刚才那一击,你们居然躲过了,看来李慕云手底下的人并不是一些只会吃干饭的家伙。”
沈若寒先前听他说什么“臭狐狸抢他的妹子”,满腹疑惑,然后又听他说到李慕云,更是吃惊不解。于是赶紧拱手道:“看来兄台确是误会了,我们五人只是西去的过路人。对于李慕云在下也是刚刚得知这号人物。”他见这些人对他说得话毫不相信,就将在李园的经过稍加叙述了一遍。
满脸络腮须的汉子见沈若寒始终礼貌相说,心中的怀疑也就渐渐消去了,说道:“你们真不是那只臭狐狸派来得?”沈若寒一脸诚挚地道:“我们确实不是。”那汉子一哼:“‘通天狐狸’花怜通仗着有李慕云在后面撑腰,拉了一帮亡命之徒成立了一个‘胜义堂’,打砸抢烧,无恶不作。”沈若寒心中不解,问道:“我虽然未曾亲眼见到过李慕云,却见他的夫人端庄贤淑,儿子聪颖可爱、出口不凡,料来是个武林世家、书香门第。书家子弟知廉耻、明是非,他怎么会去做那……那恶徒‘通天狐狸’的后台?”
那汉子“嗨”地一声,脸上露出无奈神色,道:“他确是一个好人,只因为他后来迷上了一个女人,一切就变了。”孙一啸一瞪眼,喝道:“奶奶的,见色欺心的鸟人,让老子瞧见了非一板斧把他的脑袋劈成两半不可。”那汉子见孙一啸说得激昂,心中欢喜痛快,道:“我叫木延畅,是木鼓村人,这些都是村中之人。不知道五位怎么称呼?”沈若寒于是一一向他介绍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