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最容易溜掉的坐姿,把桌上的保温盒抱到怀中,才回答道,“怎么可能,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
真是讨厌的臭男生,不要那么洞察先机会死啊。
“哦?这样吗,难道你坐到沙发上抱住保温盒不放,一副百米冲刺的坐姿是你平常惯用的坐姿?”他坐到沙发上跷起脚,十分不客气地指出我的罪状。
“我喜欢,不行吗?”我昂高下巴,骄傲地说,本小姐喜欢这么坐,要你管!
“当然可以。”他笑着,出奇不备地扯住我的后衣领,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喂!”我挣扎了好一会,终于投降,承认败在生理悬殊上,男生就这点好处,哼,力气比较大。“你到底想怎样啦?”
“很简单。”他把双手挂到沙发背上,耸了耸肩,说得跟吃饭一样简单,“以后三年,你得随传随到。”
我咬牙――有没有搞错?!什么叫以后三年,得随传随到,他以为我是蓝家二十四小时贴身保姆还是保镖?真想一拳把他揍到——太平洋里去!这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猪!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我又不是嫌命太长,随便骂渊海学园的部长为猪,不被折磨到骨肉分离才有鬼哩,蓝大部长阴沉的事迹也不是第一天在渊海学园流传了。
“学长。”我嘿嘿地干笑两声,把保温盒放到下巴作拜托状,“只是一个相框,不用这么认真吧。”他要是敢坚持这要我与学会生的地板相亲相爱三年,我立刻脚底抹油,能溜多远溜多远,大不了从此避开他,当作不认识好了。
可是,为什么这个念头想起来该死地令我心情十分不舒畅?好像还有沮丧的胃酸在翻滚?该不会是——我有被虐狂吧?
“呃。”他摸住下巴磨梭着,半晌后终于作了决定,对我宣布道:“我觉得。”
“觉得怎样?”我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并替他说了接下来话,“是不是算了?”
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