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抛去一枚你很笨的白眼。拿到墨的免死金牌,我当然高兴得上跳下窜了,如果不是在致词会上,我会直接给他五体投地以显示高兴的程度咧。
只要一想到蓝大部长因为无奈而拨款给体育部而臭掉的黑脸,我就忍心不住兴奋得想要放鞭炮庆祝,挖哈哈——那个画面,真是大快人心哪。
“什么事令你高兴得忘乎所以?”一抹熟悉地令人气虚的气息靠近,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
吓!这个气息——该——该不会是——蓝希彦吧?我十分怕死地抬头确认——
佛主啊,这难道就是你给我的考验吗?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但是,佛主,我是凤雾纱,豆蔻年华的十五岁可爱女生,凤家的掌上明珠,渊海学园墨的好学生,祖国的未来之花啊。你怎么忍心——让我就这么入了地狱——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派个蓝希彦提着水来浇我,难道你不知道,蓝大部长经常借着‘浇熄凤雾纱气焰’之名,偷偷在水里加冰吗?
我不过是一不小心忘记了小时候的约定,再一不小心把他给忘记了嘛,呜呜——从进渊海私立学园开始就一路被整,然后衰到日月无光,这惩罚也太——狠了吧!
佛主,我要投诉啦!不过,投诉之前,我好像得先把眼前的衰运先赶走才行——呜——
我是可怜的,爹妈不爱,爷爷不疼的小孩——那个,爸爸、妈妈、爷爷,你们一定不介意我哭诉下的,对吧,嘿嘿。
为自己的‘坎坷命运’感叹三千声后,我终于认命地在脸上摆出足以笑倒万里长城的笑脸,为自己辩解。(那个词叫什么来着,一笑倾城嘛,就是一笑,然后长城就倒了嘛,哈,哈哈,本小姐的生活乐趣就是乱解释成语啦)“那个——那个——其实——我刚刚手酸。”
手忙脚乱地将纸条揉成一团胡乱地塞到口袋里,再嘿嘿笑两声,“对,就是手酸——所以,我在做广播体操,嘿………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