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
“你好像很高兴?”一个戏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那当然,哈哈。”废话,我头也不抬,直接朝声音来源抛去一枚你很笨的白眼。拿到墨的免死金牌,我当然高兴得上跳下窜了,如果不是在致词会上,我会直接给他五体投地以显示高兴的程度咧。
只要一想到蓝大部长因为无奈而拨款给体育部而臭掉的黑脸,我就忍心不住兴奋得想要放鞭炮庆祝,挖哈哈……那个画面,真是大快人心哪。
“什么事令你高兴得忘乎所以?”一抹熟悉地令人气虚的气息靠近,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
吓!这个气息……该……该不会是……蓝繁吧?我十分怕死地抬头确认……
佛主啊,这难道就是你给我的考验吗?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但是,佛主,我是凤雾纱,豆蔻年华的十五岁可爱女生,凤家的掌上明珠,渊海学园墨的好学生,祖国的未来之花啊。你怎么忍心……让我就这么入了地狱……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派个蓝繁提着水来浇我,难道你不知道,蓝大部长经常借着‘浇熄凤雾纱气焰’之名,偷偷在水里加冰吗?
我不过是一不小心忘记了小时候的约定,再一不小心把他给忘记了嘛,呜呜……从进渊海私立学园开始就一路被整,然后衰到日月无光,这惩罚也太……狠了吧!
佛主,我要投诉啦!不过,投诉之前,我好像得先把眼前的衰运先赶走才行……呜……
我是可怜的,爹妈不爱,爷爷不疼的小孩……那个,爸爸、妈妈、爷爷,你们一定不介意我哭诉下的,对吧,嘿嘿。
为自己的‘坎坷命运’感叹三千声后,我终于认命地在脸上摆出足以笑倒万里长城的笑脸,为自己辩解。(那个词叫什么来着,一笑倾城嘛,就是一笑,然后长城就倒了嘛,哈,哈哈,本小姐的生活乐趣就是乱解释成语啦)“那个……那个……其实……我刚刚手酸。”
手忙脚乱地将纸条揉成一团胡乱地塞到口袋里,再嘿嘿笑两声,“对,就是手酸……所以,我在做广播体操,嘿,就是……在做广播体操。”说着,再摆了摆手以兹证明我绝对没有说谎。
“广播体操?”蓝繁将眉毛拧成一个海带结,然后再舒开,靠近我耳边笑着提醒道,“你果然很特别呀,在渊海学园一年一度非常重要运动会的开幕式致词会上做广播体操!?嗯?”
“那个……那个……站久了脚酸……嘿嘿……脚酸。”要死啊,靠这么近,我会脑袋短路,思考能力下降也。而且现在是在讲台上也,靠这么近是想我一会被生吞活剥啊。他难道没看到台下花痴女的心型眼睛已经变成怒火熊熊的燃烧状态了吗?
死雷神,你死到哪里度假去了,本小姐千呼万唤的,居然鸟也不鸟我一下。诅咒你以后劈雷不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