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地道谢――我千找万找的日记,他居然这么简单就到手了。呜……好感动。
“嗯。”他点头。
“可是为什么学长会知道我想找爷爷要的日记?”我好迷惑地看他,奇怪,这件事应该只有我和爷爷知道才对,他怎么也知道。
“嗯,听凤……风吹来的谣言。”他说着,惊觉险些说漏嘴,突然改了口。
很可疑,我怀疑地看着他,他说凤,难道是爷爷拜托他的?我眨了眨眼,应该不可能,爷爷又不认识他。算了,反正日记既然到手,就不想了。
“哦。”我点了下头,不说话。
“对了,你是墨系的学妹呀。”司徒渊海又一次不甘寂寞地抬头看着我好一会恍然大悟地打破沉静,才道:“那,两天后学园为了预热零八年举办的运动会你会参加吧?听说你中国功夫底子十分不错也。”
“呵,会长过奖啦。”我抬头回答。
司徒渊海上下打量了我半晌,才慎重地对我提出疑问:“为什么你不考虑地进紫系呢?”
我在心里白他一眼,上墨系当然是为了省钱啊,草包!
“那个,会长。”我十分没出息地‘畏缩’了下,才回答他提的问题:“因为黑系成绩好的学员可以不用学费还有奖学金啊。”
我在心里大大地呕下,谁对那奖学金抱有希望了,哼,反正我又不缺钱,我缺的是当学生的满足感!抱着考一百分的考卷的感觉,那种满足感真是——无与伦比的爽啊!
“原来是这样。”他沉吟了下,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蓝希彦,再将目光调回到我身上,评估了好一会才满意地点头,“嗯,我觉得你应该可以参加我们的彩排。”
“彩排?”我看一眼蓝希彦,发现他并没有抬头,继续吃着早餐,便提着问号看向司徒渊海?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两天要办零八预热赛运动会?死小可,调查中又漏了一项,下次见面,看我怎么收拾你!
“难道你不知道?”他惊叫出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