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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卷

卷四第十一章暗流激荡 1

圣拉玛通历2392年2月28日,兀沙尔率领岭西第一兵团的二十七万人马出兵平原城,大军首先在格尔第二军团的引导下,迅速包围平原城,随后而来的第四军团跟进,六百辆孥车部署在四门,只许百姓出城,不许进入,凡带武器者全部缴械,第一军团十七万官兵在平原城北门外一字排开,一千辆孥车指向北方,二万中孥手四处巡逻,形势骤然紧张。禹尔吉将军被围在城内,一时间心头火起,带领二千人从南门向外行,他想岭西郡的军队没有人敢动他,不想士兵刚出城门,就被格尔部发现,一个中孥队一阵齐射,一千余人立即倒在城门前,他本人幸亏稍后些,在亲卫保护下返回城内,一时间呆住。格尔这几日心中焦急,天雷情况不明,禹尔吉瞑顽不化,自己找死,以他对天雷的感情,早就攻进城内了。格尔孤儿出身,后进蓝鸟谷,从小练武刻苦,大些时进入蓝羽拥兵团,后多次受到天雷教诲,虽没有进入帝国军事学院学习,但自己却在京城外西院别庄训练处受到训练,后跟随天雷进入岭西君,血战路定城,再战郡北,以区区低微的身份被天雷任命为第二军团的督卫,统领一个军团,被天雷第一个装备孥车,仅中孥就给了二万,是仅次于第一军团的精锐主力部队,依为天雷的臂膀,曾被天雷亲点跟随蓝衣众进入帝京城,迎接凯旋遗骨,深受重用,如今,天雷情况不明,禹尔吉百般刁难,不替是自己找死,格尔看见他跃武扬威地想出城,不知道为天雷增添多少麻烦呢,一听士兵报告有人要出城,当即命令全部斩杀,同时命令以后凡十人以上出城者一旦发现携带武器,不必报告,立即斩绝。禹尔吉将军被困守城内,暴跳如雷,士兵全无斗志,他破口大骂,把文嘉、雪无痕骂了个遍,无人敢吱声,他又想起比云,忙命令亲卫士兵包围比云府,捉拿比云,同时,集合队伍,准备与蓝鸟军团交战。亲卫接到捉拿比云的消息,赶紧报告给近卫统领大人,这位统领大人不是别人,正是岭西郡青年兵团长官越剑的父亲越和。越和自从南彝出兵攻打圣日平原以来,原城已经成为敌人的占领区,他只好组织家族子弟兵跟随禹尔吉作战,抗击外敌,由于他是南方人,又是南越剑馆的宗主,家族子弟各个武艺超群,深受重用,留在禹尔吉身边担任近卫统领,带领家族子弟保护禹尔吉将军的安全,同时也十分挂念自己的儿子越剑。越剑七年前跟随天雷进入帝国军事学院学习,后参加三国排名比赛,威名远播,成为圣日年轻一代十大高手之一,越和老爷子明白是受天雷指点才有所成就,后来,越剑跟随天雷增援凌原城,会战路定城,从此留在天雷身边,南征北战,屡立战功,被天雷任命为军团长,如今也是兵团长了,率领帝国青年兵团二十万人,协助天雷,威镇中原,给老爷子增添了不知道多少的荣耀,每当人们提起越剑,越和在得意的同时,总是第一个提及天雷,感谢天雷的恩情,时刻想着报答。前些日子,比云找过越和,把天雷和文嘉的想法、作为一说,他深表赞同,作为圣日的一代宗师,越和不比寻常人,懂得兵法战略,对天雷宏大的构想所陶醉,同时为文嘉将军宽广的胸怀所折服,听完比云的说法后,表示尽全力支持比云,做好禹尔吉将军的工作,他也确实在禹尔吉的面前提及这件事,到是禹尔吉满怀不悦,他老脸无光,这几日闭门不出,如今听说天雷的大军包围了平原城,禹尔吉将军铤而走险,要抓比云,同时要与蓝鸟军团交战,心中大惊,急忙来到屋内,见过禹尔吉。“将军,万万不能抓比云,同时不可与岭西雪将军交战啊。”“为什么不能,他们竟敢对我下手,同时包围平原城,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禹尔吉将军暴怒。“将军,雪无痕将军和文嘉将军只是想借道平原城,不想将军百般刁难,阻拦大军和百姓撤退,才出此下策,望将军三思啊。”“越和,我知道你儿子在雪无痕处,你就为他们说话,没有想到就连你也没有瞧得起我,难道我就怕了你们不曾!”“将军,我越和一点也没有瞧不起你的意识,只是为圣日民族大义着想,想将军为伦格帝君的女婿,当为圣日家族着想,没想到将军竟然如此,实在令越和失望。”“你说什么,难道我禹尔吉就不是为圣日大义着想,文嘉这个老贼和雪无痕小子联合,丧失国土,丢弃城池就是为大义着想,越和,我告诉你,有我禹尔吉在,我就不会让他们好过。”“将军,你不能这样啊。”“来人,把这个老贼给我拿下。”亲卫一下子进来有二十余人,手按腰间宝剑,眼冷冷地望着他,站在原地动也没动。禹尔吉将军暴怒如疯,破口大骂道:“全是无耻小人,你们都反了。”同时,抽出腰间宝剑,向越和斩去。越和一闪,左肩被划了个血口,嘴里不停地叫着:“将军住手!”禹尔吉将军如疯狂了一般,手中剑不停地斩落,越和连忙躲闪,旁边亲卫都是南越剑馆的子弟,见宗主受伤,禹尔吉如疯了一般,顿时大怒,一涌而上,手中剑并举,几下就把禹尔吉斩倒在地。越和见禹尔吉倒下,忙喊住手,近前扶起禹尔吉,一看已经死去多时了,越和长叹一声道:“自做孽不可活,还要牵连无数无辜百姓,罢,罢,就请比云过来,商议下一步事情再说。”有弟子跑出去找来比云,比云一看禹尔吉已死,在安慰越和的同时,通知兀沙尔和凯文进城。兀沙尔接到消息,急忙率领第二军团进城,来到禹尔吉府内一看,禹尔吉已死多时,凯文忙令人装棺入敛,同时命令平原城守军投降。在格尔第二军团的压力下,缴械十分顺利,兀沙尔安排各处防守,清查城内军械库存,准备防守等事宜,同时解除对平原城的包围,比云赶紧命令黑爪到南方兵团各处通知消息,以防南部战线有变。南方各城内,纷纷接到禹尔吉将军被杀的消息,有人大骂越和不是东西,同时采取观望等待的态度,谁都知道,岭西雪无痕将军的蓝鸟军团二十余万人马已经包围了平原城,南部为南彝军队,东部文嘉将军部正在后撤,西就是岭西郡了,想起事也得看看自己够不够分量,有无这个实力,同时,他们只知道岭西郡雪将军派来的主帅叫什么兀沙尔,好象是映月降将,虽有凯文为副,但凯文久不出山,认识的人不多,再加上各个军团的军团长个个年轻,少有人认识,所以都不敢表态,一时间出现各自为政,观望态度,好在南彝也没有大举进攻,相安无事。但兀沙尔和凯文得不到各城主的回答,心中焦急万分,一时无法。在兀沙尔进入平原城的同时,河北映月四十万大军,西星八十万大军,北海二十万大军,北蛮四十万大军同时行动起来,各部大小船只沿河一字排开,士兵准备就绪,单等一声令下渡河。河北四国联军全线占领河北地区,经过半年休整,各部都积极地投入到渡河作战的准备工作中,映月腾格尔知道国内自从失去雪月洲以后,不会给他什么人员上的补充,所以全力以赴地收集、制造船只设备,力争减少伤亡,在腾格尔的心中一直有一个想法,如果渡河成功后,西星帕尔沙特必然会攻击岭西郡,如果映月、西星拿下岭西郡,那么就打通了南部通往映月的通道,雪月洲自然就会回归映月,而北蛮人的想法就单纯得多,眼望着圣日京城就在眼前,无数的金钱、珠宝和美女就要归自己所有,以后,北蛮民族人再也不需要到极北地区去挨冻受饿,只要占据中原部分地区,生活美好会永远长久,而帕尔沙特王子殿下踌躇满志,号令中原指日可待,东海联盟和南彝好对付,只要映月、北蛮、北海听从自己的指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够击退两国,回头再收拾他们,只是岭西郡雪无痕始终是他心头上的一块病,时时折磨着他,雪无痕的才学、胆量、豪气一点也不比他差,只是生不逢时,被虹傲压制,不得施展才华,羽翼未丰满,还不难对付。3月2日清晨,帕尔沙特一声令下,西星八十万人及映月、北海、北蛮共计一百八十万联军展开了历史上最大一次渡河作战。圣日帝国圣静河以南现有驻军八十万人马,军队统帅大将军虹傲殿下这几日跚跚来迟。虹傲殿下一直驻扎在京城里,只是这几天多次有人报告河北联军行动异常,大有乘冬季提前渡河的势头,提的人多了,难免就烦了,又一想也很长时间没有到河南大营去看看,所以来到河南巡视,这两天,虹傲显然也感到情况不妙,气氛异常紧张,河北真有乘冬季渡河的架势,他也不敢怠慢,事关生死,不打起精神也不行,连忙吩咐各个军团紧急戒备,严防敌人渡河,又难得地听从大家的话,把储备的箭羽等都分发下去,加强防卫。自从凯旋将军战死后,北府军四散,文谨将军不听调遣,京城内就人心惶惶,许多人逃出京城,自找出路,各大世家各想心腹事,态度冷淡,虹傲感到从没有的一种失落感,自家人知道自己的事,河北四国联军早晚要过河,东、南两个方向也顶不住多少时间,虹傲感到自己风流得意的日子不多了,凭自己手中的这点人马可以说是混日子,他不愿意把权利让给别人,就是死也要牢牢地抓住。禹尔吉将军也很少与他联系,他这时候也瞧不起禹尔吉了,被南彝人打得节节败退,平时的大话说了不知道多少,到用时一点用处也没有,唯一有点用处的是岭西郡的雪无痕,但是,虹傲一点也不喜欢他,甚至有一些嫉妒,凭什么所有的人都说雪无痕如何如何,不就是打了一场郡北胜利战吗,难道圣日这么多的名将还不如一个小子,笑话,我就是不用他,谁能怎么样?前些日子虹傲听说东方兵团有撤退的迹象,如今他也不敢深管文嘉将军的事情,生怕出现文谨般的情况,毕竟文嘉手中有几十万大军,就是不听从号令虹傲也不敢怎样,还不如不闻不问,在名义上保持领导地位。清晨,虹傲还没有起床,就被惊叫、喊杀声惊醒,知道出事情了,连忙跑出去询问,值班军官正要禀报,迎头撞上虹傲,嘴里磕磕吧吧地说:“大…大将军不好了,河北敌人正在渡河。”虹傲头脑一晕,晃了两晃,稳稳脚步站定,急急地问:“如今形势怎么样?”“各个军团正在作战,目前形势还好!”虹傲一听,精神一振,急忙穿上衣服盔甲,来到外边,就见外面士兵忙乱,多数往前运送箭支物资,还有的正在整队,较远处河边喊杀声轰响,早已经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虹傲走上一座高台,这是他平时点将用台,如今在上面观看河上的战况正好用,就见在最东面,北蛮人强横的身体起到了难以想象的作用,他们成排端着简陋盾牌涉水渡河,后面源源不断的人在跟随,极少数人乘船渡河,还有人不愿意跳下河去,涉水向前,弓箭打在盾牌上落在河里,少数人被箭羽射中,把箭竿掘折,继续向前,前锋已经渡过河,登上河岸边,正与守在那里的帝国士兵厮杀,不久就乱成一团。紧靠着北蛮人的是北海的军队,他们乘坐船只,划动着不断向前,在东侧北蛮人的照映下,减少了许多压力,在他们的船头及两侧,竖立起高大的盾牌,抵挡着乱飞箭羽,虽然有些人也落在河里,但也没多大事情,涉水渡河,眼看着就要上岸。而在虹傲眼前的中间处人最多,垮渡大,大小船只上千只,在水手号子声中缓缓前进,船头也有高大盾牌,士兵挥舞着手中的刀拨打箭羽,落河的人也不少,但并不能减缓船只的速度,不久就会冲击岸边。在整个大河的最西边,是映月人,他们乘坐的船只也不少,船前钉着木板,后面有士兵举着盾牌,周围士兵用木板制成简陋的盾牌,防守如铁桶一般,很少有人伤亡,船速度虽稍慢些,但仍然在向岸边靠近。虹傲满头是汗,嘴里大声喊着:“放箭,快放箭啊。”河岸边防守军队这时候各种设备准备就绪,投石车发出轰响,巨大的石块如雨点般向河中投去,激起巨大的水花波浪,船只被大石击中,轰然折断,被击中的士兵血花飞溅,船上士兵纷纷落水,而在水中士兵有的被击中沉入河中,有的被波及顺水浪而去,有的拼命向前,想尽一切办法迅速靠岸,这时候岸边又传来口令声,火箭如飞,箭雨拉着火苗形成流星形向船只上落,侵泡着食物油的箭订在船上、盾牌上、士兵的身上燃烧起来,把整个大河染得一片火红,血水、火光把圣静河染成红色,尸体漂浮,顺流而下,一片凄惨景象。战事最紧张、最危险的地段是在东侧的北蛮人渡河点,北蛮人生长在北部极地,恶劣的地理环境造就了北蛮人强横体质,男人从小就出门打猎,在冰天雪地中猎取猎物作为食物,养活家小,十五、六岁就是大人了,他们冒着极地的风雪,顶着凛冽的寒风在冰冷的冬天里行走,寻找着仅有的食物,饥饿、寒冷、风雪没有摧垮他们的意志,反而更加的坚强不屈,他们为了自己的家人而奋斗不息,又是可怜,又是让人敬佩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