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读者文摘精粹版1:幸福像花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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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快乐就这么简单 (1)

放轻松点

幽默是一种缓解紧张状况的轻松剂,知道运用它的人可以将事情变得简单一些、快乐一些。

--法朗士

多年以前,吕朋特在一所晚期病人收容所报名参加了一项训练计划,准备为这类病人服务。

他去探望一位76岁、结肠癌已扩散全身的老先生。他名叫罗艾,看起来像具骷髅,但棕色的眼睛仍然明亮。第一次见面时他开玩笑说:“好极了,终于有个人头顶秃得像我一样了。我们一定能谈得来。”

不过,探望他几次之后,他就开始抱怨吕朋特的“态度”,说吕朋特从不在他讲笑话后发笑。那倒是真的。吕朋特自小就觉察到人生是冷酷、痛苦、变幻不定的,他很难放松心情,甚至很难相信他应该放松心情。因此,他大部分时间是躲在一个虚假的笑容后面度过的。

一天下午,罗艾和吕朋特单独在一起。吕朋特扶罗艾入洗澡间回来时,发现罗艾疼痛得苦着脸。“医生很快就会来,”他设法分散他的心情,“你想我帮你脱掉这些‘米老鼠’睡衣裤,换上一套比较庄重的吗?”

“我喜欢这些睡衣裤,”他低声说,“米老鼠提醒我,让我知道我还能笑一笑。那要比医生做的任何事情都更好。也许你应该找一套上面有‘傻狗古飞’的睡衣来穿。”罗艾哈哈大笑,吕朋特没有笑。

“年轻人,”他继续说,“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令人生气的人。我相信你是好人,但如果你到这里来的目的是想帮助别人,这样子是不行的。”

这使吕朋特既生气又伤心,而且,老实说,是有点害怕。那次交谈以后,他停止帮助罗艾,并且敷衍了事地完成了那个训练计划。在结业那天,他得知罗艾去世了。他去世前托人带给他一个纸袋。纸袋里是一件印了迪斯尼“傻狗古飞”笑脸的圆领运动衫。附在运动衫上的便条写着:你一觉得心情沉重,请立刻穿上这件运动衫。换句话说,随时随地穿上它。落款是罗艾。

吕朋特终于哈哈大笑了。在那一刻,他终于体会到罗艾一直在设法告诉他一件事:幽默不只是偶尔开个玩笑而已,它是基本的求生工具,也是他生活中急切需要的工具。大家都需要多点笑,少点担忧,不要把自己不如意的事,甚至是痛苦的事,看得那么严重。幽默可以消除家庭里的紧张或业务上的危机,可以令人躺在医院病床上时好过些,可以使人站在拥挤的电梯里或付款柜台前的长龙里时不觉得难受。

过去这些年里,吕朋特见过许多人利用幽默来帮助自己面对艰难困苦的境况,这些人一部分是他的朋友,一部分是和他在业务上有来往的人或收容所里的晚期病人。他们使用的技巧是任何人都能学会的。

让歌声永不停止

幸福来自快乐的交流和心灵的融洽,生活中越简单的事物越能给我们带来快乐与满足。

--贝卡

丹碧丝正在认真地听7岁的女儿罗莎弹风琴。女儿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弹着“神秘的曲子”。丹碧丝想,她最终是能够辨认出熟悉的旋律的。但是,弹了足足3遍之后,她转过身来神情茫然。

“是《杨基歌》呀。”丹碧丝惊讶不已地说。

“《杨基歌》?我从来没听过。”

丹碧丝在惊讶的同时还有点发窘。她想:“我的孩子怎么会没有听“杨基歌”和其他熟悉的曲子就长大了?我们家里六兄妹哪个不会这些曲子?”现在她有了答案。这些天来她一直在观察附近有多少人在唱歌,结果是没人唱歌。

她最早的记忆是,妈妈一边摇着婴儿,一边哼着摇篮曲。她妈妈说她自己不是唱歌的料,但她深沉、婉转的女中音对丹碧丝她们一直是一种安慰。每次她陪着发烧的孩子或是抱着做噩梦的还未到上学年龄的小儿挨到天明时,往日的歌声便萦绕心头。那歌词就像是梦的碎片,闪现又离去,然后被爱的哼唱紧握在一起。

如今,年轻的母亲惯于到婴儿用品商店买摇篮曲磁带。孩子哭闹时,他们就打开高科技音响设备放一曲--孩子们听到的是动听的陌生人的声音。其实,年轻的父母应该自己学会这些歌,扔掉那些立体声,在午夜时分把自己的催眠曲作为礼物送给孩子。

由于父亲在军队工作,丹碧丝她们经常搬家。丹碧丝还能回忆起奔走在炎热南方的漫长旅途:听见父亲唱《早晨的卡罗来纳》,她们便一齐加入合唱,用最大的声音唱。

唱歌是她们测量里程的一种方式,《共和国战斗歌》能一直伴随她们跨入另一州界;唱歌也是她们了解父母的一种方式,她们由此知道了在她们出世之前父母是怎样恋爱、怎样生活的。

前些日子她们去旅行时,女儿们都戴着袖珍立体声耳机。她们沉浸在个人的小世界里。她忍不住想,至少在这儿、在汽车里,女儿们听到她母亲歌词不全的声音会感到高兴。不错,她的歌是走调的,但歌声能传给下一代。那些高级耳机剥夺了每个孩子应该从儿时带到成年的宝藏。

丹碧丝的父亲70岁时,兄弟姐妹和孩子们在周末聚会庆祝。她姐姐玛丽请了一位通晓所有老曲子的班卓琴师。在秋日的阳光下,她们唱了一天,歌声又回到她们身边,仿佛又听到她父亲在唱。周末快完时,最小的孩子也学着歌加入了合唱。

她们伴着聚会的歌声驱车回家,一路上那些优美的老曲子在她心里翻腾。真该死,她想,为什么不在车里唱歌而用收音机取而代之呢?为什么没在做饭时多唱几首歌而用收音机取而代之呢?回到家,她要把墙上的立体声音响拆除,饭前唱歌,围着钢琴唱歌,洗浴时也要唱歌,不再使用那些窃走她们声音、她们灵魂的防水收音机。

“妈妈,”后座上传来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她思考时的沉默,“你唱错了。”她转过身对罗莎笑笑,这孩子过去还未听过《杨基歌》。

“我们再来好好唱一遍,”她说,“提醒我别把歌词唱错了。”

永不放弃

要坚持下去,情况总会好转;人生到处是转机,不要被眼前的困难吓倒。

--里根

某个夏日里,克莱恩·沃森在山间砍伐灌木,几个钟头之后,他决定停下来吃午餐,于是在一根木头上坐下,取出三明治来吃,并不时地观赏四周有粗犷之美的风景。两道湍急的溪流汇成一方清澈的深潭,然后伴随着雷鸣般的声音奔下葱郁的峡谷。

他认为这种诗情画意本来是再美不过的了--要不是一只蜜蜂开始锲而不舍地围绕着他嗡嗡地飞。那是一种随处可见、喜欢骚扰游人的蜜蜂。他想也没想,一下就把它赶走了。

但蜜蜂毫不罢休,又飞了回来,继续嗡嗡嗡地骚扰他。他不耐烦了,一巴掌把这东西拍到地上,用靴子猛地把它踏进沙里去。

不一会儿,他脚下的沙松开来,把他吓了一跳,那折磨他的小东西竟然拼命地扑着两翅钻了出来!这回他可决不让它逃生,他站起来,使出他全部的力量,把它碾到沙里去。

沃森再次坐下享受午餐。几分钟之后,他注意到脚旁的地上微有异动。一只受了伤但还活着的蜜蜂,竟又微弱地从沙里钻出来。

它居然没死,令他十分迷惑,于是俯下身子,看看它究竟伤到什么程度。看来它右面的翅膀仍相当完好,但左翅已皱褶得像个小纸团。然而那蜜蜂仍慢慢地扇动翅膀,好像在估量自己的伤势,同时开始清除胸部和腹部的沙粒。

然后蜜蜂把注意力集中在摩平弯折的左翅膀上。每摩一次,就把翅膀振动一番,好像要试试看能不能起飞。这只伤残得无可挽救的东西竟以为自己还可以再飞!

沃森趴在地上,要把蜜蜂那徒劳无功的尝试看个仔细。经过更真切的观察,证实这只蜜蜂已经完了--它肯定完了。他是个经验丰富的飞机师,对于翼很有研究。

不过蜜蜂不理会他那优越的知识。它的体力似在增加,修补的速度也在加快。那薄纱般不能自如活动的弯折的左翅,这时已近乎挺直了。

最后蜜蜂觉得相当有把握可以来一次试飞了。它发出很响的嗡嗡声,振翼使身体离开地面--不过飞出沙面才7~8厘米就坠落到沙堆上,猛打了一个滚。它再一次疯狂地摩平、屈伸翅膀。

蜜蜂又升空了,这一次升高了15厘米才跌落到另一个沙堆上。它的翅膀显然已能飞行了,只是还不能控制飞行方向。它像机师那样,慢慢地琢磨一架陌生飞机的特性,试行调整,但每次都失败了。可是那只蜜蜂每次坠地后都积极再试,拼命要纠正新发现的结构缺点。

蜜蜂又一次起飞,这次终于飞越了沙面,直朝一个树桩冲过去。险些要撞上时,蜜蜂放慢前进速度,打了个回转,飞到波平如镜的湖面上,慢慢飘行,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湖中倒影。

蜜蜂在他眼前消失了,他才发觉自己一直跪在地上。

他继续跪了一段时间。

我觉得我赢了

人生就像一场赛跑,强者永不言败;对强者来说可以失败一次,但不是永远失败。

--汉生

比特丝曾经是她那个街区跑得最快的,甚至超过所有的男孩子,这真把他们气得要命。那时候,比特丝的哥哥常用各种各样的赌注引那些男孩子们来和比特丝赛跑,他们总是说:

“嗨,跑就跑,不就是跟个女孩子比吗?”

他们自以为胜比特丝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却不料比特丝每次都把他们赢了,这可把那些男孩子们气坏了!只有一次,杰克在比特丝的跑道上扔了个什么东西,把她绊倒,比特丝才没赢。但那毕竟不公平。也许因为比特丝是个女孩子的缘故吧,便认为女孩子什么都不及男孩子,然而他们就想不到,有些事女孩子会比男孩子干得更出色。

不过一跑起来,比特丝就什么也不想了,比赛、得胜,都抛到了脑后。比特丝只是听着脚板踏在地面上的声音,把步子迈得大大的……比特丝还听到自己喘气的声音,就连什么时候脸开始泛红也能觉察出来。

然而,这一切都是事故发生以前的事了。

现在,比特丝不能跑了,再也不能跑了。地面上传来比特丝轮椅下轮胎的摩擦声。有时候一想起这,比特丝的心都碎了。有时如果一个人在屋里,比特丝甚至会放声大哭。

有时事情很怪,即使想哭也哭不出来,比特丝只是心里气恼,恨不能找个人打她一顿。这时,比特丝要么对着母亲大喊大叫,要么把枕头扔得四处都是,要么跟谁也不说话。

比特丝想,这不公平!为什么她的朋友们能到处跑,而她就只能在轮椅里过一辈子呢?再说,比特丝还是个跑得最快的人。或者,总可以说,比特丝曾经是个跑得最快的人。

但你知道什么最叫比特丝受不了吗?就是那些不认识比特丝的人,看到比特丝便说起她来,就像她不在旁边似的。他们一边说比特丝倒霉,说比特丝有病,说比特丝可怜,还一边摇着脑袋。更有甚者,还在比特丝面前说,好像她什么都不明白似的。

比特丝就爱和她的朋友们在一起!他们推着比特丝的轮椅在街上跑,就像开着摩托车一样。他们笑啊,变着法儿地闹啊。大人们说他们是捣乱分子、小捣蛋鬼。可比特丝宁愿让人家叫她小捣蛋鬼,也不愿让人叫她“可怜的病孩子”!

比特丝再也不能跑了,这让比特丝极为生气。看到别的孩子们赛跑而自己却不能,真是感到无比地难受。可比特丝不能总是为这事哭呀。比特丝不是病得不行,也不是没用的!

爸爸劝比特丝,要比特丝勇敢起来,尽管不能跑了,但还可以试着找些其他擅长的事做做。一开始比特丝听不进这些,比特丝总想叫他走开,别理她。

可后来,比特丝开始下起国际象棋来。一天晚上,比特丝头一次赢了爸爸。以前,像下棋之类的事比特丝从不想玩,觉得只有女孩子气的人才玩那玩意儿。可现在比特丝认为下棋挺不错。既然比特丝已经下得不错,爸爸就说,他们那儿时常举办象棋比赛,或许她可以参加。

在出事前,对好多事情比特丝都能干得很好。对这,比特丝也从不曾多想。但对下棋就不同了,比特丝真得多想、多练、多下功夫。事实上,有好多事过去对比特丝来说很简单,而现在却需要多多练习才行。

有时,虽然有些事做起来比以前更困难了,例如穿衣服,但这样反而更好。比特丝这样想,这和赛跑中赢了汤米一样棒。不,兴许更棒!赢汤米是件容易的事,比特丝甚至不必费大力气,但是能自己穿衣服,这却比赢汤米费事得多,甚至可以说还要难上几十倍!比特丝下了很大的功夫,终于自己穿上了衣服,完全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