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跑进那个洞里时,身后的隧道已经完全被巨石封闭。由于每个人身上的疼痛感还在,所有并没有人出现幻觉,老明走到隧道边骂道:“奶奶的!这是霉到家了啊”霍命把我放下走上前想搬开那些巨石,老明一大脚踢到他上骂道“别他妈浪费体力了!找找看有没有别的出口”
霍命则是一坐到地上骂道:“我不干了!”老明走到他身边怒道:“你发什么疯”
霍命气道:“我发什么疯我倒想问你这什么破科学什么部是发什么疯?我当保安当的好好的那个什么老头一来就说是什么国家的人,然后让我跟他上到那车上,不知不觉就被你们消了户口了!然后你们什么也没告诉我们,就把我们拉来贵州,然后就在这破地方了!还有那些怪物和那些虫子!最要命的是那两具白骨!你们一点都没跟我们说,你们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其他人听完也纷纷看向老明,霍命算把我们想说却不敢说的都说了出来。老明走到霍命面前,似乎还没冷静下来,骂道:“要不是你们王连长坚持要让你以为你会在这嘛”霍命听到这似乎更加生气,立刻站起来指着老明道:“你别他妈拿我们王连长说事!我告诉你!他是我最尊敬的一个人,他早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你再拿他说事我管你什么局长我照样拿你点天灯你信不?”
老明看着霍命,似乎在看着一个傻瓜一样,随后缓缓说道:“你以为老王真是在那次任务中死的?你也不想想,能给反科学研究部介绍人的都是什么人?”他说着就叹了口气,继续道:“他是在一次探索反科学现象中牺牲的,当时他是为了救我的命,要不是我欠他一条命你以为你这怂瓜能在这里吗?”
霍命听到这突然爆跳起来上前抓住老明的领口骂道:“你个王八蛋!”我连忙上前把他们两分开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老明,你就没个局长样,都快60的人了,还在这种环境下跟下属吵架”
老明一甩手将我按住他的手甩开骂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行了,想活着出去就赶快找有没有什么另外的隧道吧。”说完他看了一眼霍命,道:“霍命,蒙雨,你们两个去找隧道,陈弱吉,游简和我去那高塔上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忘了我们这次的任务”
霍命不服道:“别以为让我干没危险的活就行了,我还就不接你这人情我告诉你,当年在部队里有危险的任务王连长哪次不是让我先上的?找出口那种女人干的活你让陈弱吉去!”
老明知道霍命是个直肠子,认定的事改不了,于是改口道:“得了,游简,你跟蒙雨去找出口,其他人跟我来。”说完后便将92式上膛带着霍命和一直闹着要跟我交换的陈弱吉向高塔爬去。
我无奈,看了看蒙雨说道:“我去左边找你去右边找吧,小心点,有什么事就开枪。”
蒙雨对我点了点头,向黑暗中走去,这时我开始仔细打量这个洞穴,这洞穴似乎并不大,顶多只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因为我走到了最左边还可以看到另一头蒙雨微弱的手电光线。我们自从进入地下已经有一天多了,而我们使用的是军用手摇试手电,这种手电当快没电时用手摇动电筒,电筒内的直线发电机就可以给充电电池充电,而不需要外部充电器。若以每分钟120次(每秒钟2次)摇动电筒,1分钟所获充电量相当电筒连续发光2分钟以上的电量,所以我们并不需要担心没有照明设备。
我沿着岩壁搜索着,手电的光线照在漆黑的岩壁上,衣服早被鲜血染湿了,结果没过多久就结成了血冰,我的身体冷得连动都不愿再动一下,可意志力还是强迫着我的身体寻找着出口。极度的疲惫感早在三小时前就覆盖了我的全身,我相信其他人也跟我差不多吧。想到这我转头用手电照向他们,发现老明他们三个在高塔上围成一圈,正在底头看着什么东西。
老明发现我在看他们,对我招手让我也过来看看,我看到前边的电筒光也在向高塔的位置移动,可能是蒙雨也被老明叫过去看了……我打起精神,向高塔处走去,希望这就是那个反科学现象,考察完之后就等于完成任务可以出去了。
当我走到他们身边时,才发现,他们在盯着一部微型摄像机看,这样的微型摄像机我们也有一部,由陈弱吉带着,老明告诉我们说这样的微型摄像机每一个调查局在调查反科学现象的时候都会带着,以拍摄这些现象。这部微型摄像机是在白骨旁捡到的,可能是调查局的人留下的。
陈弱吉把微型摄像机里的盘取出,放在了自己的一部随身带的播放器上,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从我们下洞到现在,一直都还没搞明白这洞里发生了什么事,调查局的人出了什么事,现在,谜底终于要揭开了吗?
整个洞穴异常安静,只能听到人们沉重的呼吸声,屏幕上开始有了画面,一个女人在摄像头前,呼吸很急促,头发凌乱,她向旁边看了看说道:“,这里是反科学研究部调查局第七组贵州组,第102事件,时间,1月15号晚21点。地点,贵州XXX县XXX村五公里外地下一处山洞,洞深三百七十米。注意,这是新的超自然现象,我们已有三名同志牺牲,一名下落不明。而且牺牲的同志都没过多久之后又复活了,这种说法很怪异,但是,他们的确复活了,只不过,他们和一些虫子在追杀我们,但是我们发现这些东西只在晚上出没,一到白天就会响起一声钟响,那些东西都会跑到更深的地下去。”她说完走到那两具白骨旁,拿着微型摄像机的人也走到那两具白骨旁。只见她伸出手去摸了摸白骨,那样子很爱惜,就像怕弄破了什么宝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