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谦有些疑惑的走到苏震旁边。:“大叔,你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恩??怎么说呢?”苏震想知道杜谦会吐出什么营养话题。
杜谦自动忽略掉苏震对自己的鄙视。:“我记得打晕我的是人,晚上我还看到了影子。还有那户人家的主人到哪里去了?”
苏震恍然大悟:“是哦,怎么就把那两个忘了呢?”
杜谦还是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打晕我的人没有事,而其他人又有事呢”?
阴灵飘到前面摆出一副你们太无知的表情:“难道不知道鬼一样可以控制人体么”?
“可是如果是鬼控制人体的话,我能看见啊”杜谦争论着。
苏震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等等,如果真的是鬼控制人体的话那个男人跟自己说话的时候我应该能感觉到,还有如果是鬼控制的话表现出来的会不会显得过于僵硬?那么自然的动作也可能是鬼上身,但也不像,面色红润。如果是鬼上身,那他身上就不会有一丝生气。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杜谦阴笑这看向阴灵:“我说,你那段时间没有在我们身边,是去泡妞了吗”?
阴灵没好气的撇了杜谦一眼:“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没品吧!当时我不是不想去你们身边,只是因为我进不去”
“进不去?为什么”苏震问道。
杜谦也有些好奇:“难道还有其他的吗?”
阴灵点了点头:“嗯,当时我能看见那户人家,我也能看见老大。当时就像个阵法,但当看清楚后,那只是个棋盘,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形状像跳棋棋盘,而你们都只是其中的棋子,如果我进去找你们,可能自身难保”
“跳棋棋盘形?你多大了?”杜谦反问道。
苏震摆了摆手:“不,灵宝说的不一定是错的。灵宝,后来你怎么又出现在那个大树里了,还有那个女孩又是谁”
“我在外面等了很久,直到我看到杜谦回到那间房子我才离开,后来我根据家乡的传说,去找到了一棵大树之王,老一辈的人都说,森林里哪颗树越大茂盛,就证明越是有问题。当我去那的时候,我倒觉得那棵树除了丑了点以外,没什么特征的”
“看吧,阴灵也觉得那棵树很丑吧”杜谦得意的说道。
苏震瞪了一眼杜谦:“别插嘴,灵宝继续说”
“所以我就用了点激将法,结果那树是有灵性的。我当时还觉得不好收场,不过到最后出现的是个女孩,再然后我们就成为了朋友。我向她打听事情来着,她还算好说话,带着玩进了一个奇怪的黑洞,不过洞里面的东西倒是壮观,全都是自然形成的。有桌子、凳子、还有灯笼,都很美”阴灵说完还有点沉醉,随即又有点惋惜:“不过却被女孩一个不小心给震塌了”
“呃那你是去找什么?”杜谦追问道。
阴灵有些无力:“找尸骨,我觉得这里面应该有隐情”
苏震想着阴灵的描述,遗漏的太多,巧合也太多了。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苏震想不出来,一点头绪也没有。还有,为什么叫潇潇的小孩会有那么多的资料,这份资料又是怎么来的?牛奶男被打晕,却遇到了两兄妹,而且名单上没有自己和牛奶男的名字,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和牛奶男无意中搅进了一个密谋计划?还是说他们没打算伤害我们?一切一切都围绕着一个中心转,至于中心是什么,苏震找不到答案。
杜谦看着往回走的苏震,有些气结,好不容易走了这么远,怎么还往回走啊?“喂!大叔,你干嘛啊,脑袋坏掉了吗?”
阴灵没有说话,跟上了苏震。
杜谦看了看周围,身后感觉一凉,快步跟上了苏震。
没走一会,苏震停下了脚步。
杜谦顺着苏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中年男人,脸上挂着微笑,虽然说是笑容,但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怪异。
中年男人走向了苏震:“我知道你会回来,所以在这等你们”
苏震有些压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对,你们不是普通人,我想我有义务去解释这一切”中年男人走到了苏震跟前。
杜谦有些懂了,但还是说出了那句话:“大叔,有没有人跟你说,其实你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中年男人似乎笑的更深了:“小伙子,你真幽默”
杜谦听了有些尴尬:“呵呵,大叔您比我还要幽默”
中年男人不在接话,把视线对上了苏震:“其实这只是个误会,如果想问那些资料的话,我想你能明白的。鬼做事的速度和质量比人强上了几百倍。当然了,这次名单上没有你们的名字,最好是永远都没有”
苏震听了,心里似乎明白了大概:“那些孩子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又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关于那个阵法又是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也猜想到了苏震会问到这样的问题:“那些孩子是无辜的,但没有办法,他们注定这辈子只能这样。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我想除了你们鬼道的人以外还是会有其他的人在同样的默默无闻做着该做的事”
苏震半眯着眼睛,他怎么会知道鬼道?‘他说的这辈子注定是这样’又是一个什么概念?
阴灵不想去听那些是什么事,因为自己是鬼,对于人的事他不好也不能去评判,更何况自己是有心无力。
杜谦又插上了一句:“大叔,你是算命的吗?那你给我算算我啥时候能娶老婆?”无心的一问却是一辈子的定向,这是杜谦没有想过的。
中年男人脸上闪过一丝让人不懂的情绪:“小伙子,万事可以不用那么执着…”
呃~杜谦很不懂,只好保持一贯的沉默。
苏震脑海里闪过一些什么,却始终没能抓住。这件事情真的只是他说那么简单吗?他这样特意等着我们返回又是什么意思?算命的跟鬼魂又有什么牵连?难道注定的死法就一定要那么残忍吗?身上的肉被一块块的割掉,这样的极端?让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