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德圣殿的宫女,应该知道这德圣殿里面的很多秘密吧?我问你,老圣人的玉玺还在不在大殿?李云墨是不是也在德圣殿里面?他为什么会住进去?”
李宏筹用刀子横在侍书的脖子上,想着自己那愚蠢的又胆小的父亲成王,恨不得现在就能够进到德圣殿的大殿之中,将那传国玉玺和郑王他们父子的人头一起取出来,越想越觉得不甘心的他,手底下也就没有了分寸。
“疼~”侍书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热,一股暖流顺着脖颈而下,当场便娇哼出声。
李宏筹没有想到自己无意识的伤了侍书,连忙将手上的刀子拿远了一些。
侍书见到身后的人仿佛并没有想要马上杀了自己的意思,心思一转便计上心头。“你是什么人?是哪位藩王殿下的人?”
李宏筹没有想到侍书竟然如此大胆,在自己劫持之下,还想要探听自己的身份,于是刀子又架上了她的脖颈。
侍书像是早已经掌握了李宏筹接下来的行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轻蔑的一笑,伸手将脖子上的刀,往后推了一推,顺势转过了身来。
当她看清楚那张曾经在皇室宴会上,见过的这张酷似成王的面孔的时候,就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见侍书就跟没有发现李宏筹,紧张的想要载将短刀,重新驾到她的脖子上一般,低头做了个含羞带怯的表情,将眼中的狠意收敛了起来,换上了一丝纯真又略带期待的表情后,这才抬起头直视着李宏筹的双目,娇唇轻启轻声吐了句:“世子殿下,您没事就好。”
李宏筹被她突如其来的的转变吓了一跳,刚才还询问自己是谁呢,怎么一转身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关心起自己的安慰来了。
聪慧如妖的侍书。又怎么会给他详细想清楚的机会呢。
只见侍书像是无骨蛇一般,双手攀上了李宏筹的腰间,不顾自己颈肩的殷红和疼痛,趴靠在了李宏筹的颈窝。像是终于能够长相厮守的情人般,异常满足的轻嗔:“殿下可知侍书这么多天以来的日日夜夜,是多么难熬吗?自从得知宫闱巨变之事,侍书就一直想着殿下,希望殿下能够平安无事。没有想到侍书的心愿真的如愿所偿了,侍书现在真跟做梦似的。”
李宏筹已经被手下偷渡进宫,整整三天了,这三天就跟惊弓之鸟似的东躲西藏,如果不是因为幼年所有皇子以及世子们,都需要在宫里进行启蒙,只怕他早就因为不熟悉周围环境,被宫中侍卫拿下把小命交代了。
正跟丧家之犬似的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这僻静的德圣殿,后殿当中竟然还有一个对自己用情这么深的宫女子。
要是侍书知道李宏筹现在的心里活动。一定会呵呵一笑,然后骗过他手上的刀,一刀将他捅死的。(你确定自己不知道,也不会拿刀捅死他?)
李宏筹感动于侍书对自己的情谊的时候,没有看到被他吓昏过去的侍画,已经悄然醒来,而且跟发现了她的侍书用眼神接上了头。
侍书向李宏筹讲述了一个年幼无知的小宫女,在寒冷的冬季即将快被冻死的时候,身为天神般的李宏筹正巧路过,虽然当初李宏筹并没有发现她们宫女之间的暗斗。但是却在自己幼小的心灵当中,留下了如墨重彩的一笔,也让李宏筹成为了她心目当中的男神。
侍画有些惊讶的看着侍书,头不抬眼不睁的扒瞎话。期间还一边做着娇羞不已的动作,让她差点崩不住笑出声来,好容易紧捂着嘴巴,把笑容憋回去,就被李宏筹那自大的表情差点噎死。
在侍书和侍画两个惊讶的目光之下,李宏筹得意的做了个鼻孔朝天的傻逼表情。抬头就见黑漆漆的大鼻孔的侍书,差点崩不住脸上崇拜的表情,将隔夜饭给吐出来。
侍书和侍画两个交换着眼神,想要寻求生路的时候,长久不见那碗滋补白粥凌霜,心里就开始泛起了嘀咕。
跟云墨讲了一会话之后,见他现在除了肚子饿的咕咕叫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大碍了,就随口问了句:“我说老哥,你祖父家厨房在城外吗?端碗早就熬好的白粥而已,用得着这么好几个时辰?”
云墨一听凌霜所谓的吃点东西,竟然是自己深恶痛绝的白粥,恨不得它永远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是转念又一想,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自己父王一时半会儿过不来,那是因为皇祖父刚刚过世,他临时抽不出身来有情可原,但是区区一个宫中侍女,却绝对不敢,也没有那个胆量让自己这个,即将成为新帝侄子的自己,在这里继续饿肚子。
他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凌霜和凌风二人在的情况下,绝不可能是宫里又出了变故,宫里不可能有变故,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性,只怕那个宫女是遇到了不懂门道的刺客了。
(小剧场:李宏筹怒:你一个病秧子想让本世子,如何能懂得做刺客的门道?云墨轻轻挥手:妹妹有刺客啊。凌霜把剑:哥哥只能由我欺负,贼子尔敢,还不快快前来受死!李宏筹:泪奔...)
凌霜一听他的猜测,也觉得有些道理,连忙拉着拿起桌子上点心,将就啃着填肚子的云墨,顺着通往御膳房的路找了过去。
哪知两人还没有走出德圣殿的范围呢,就听到后殿传来的那段让云墨和凌霜这两个,都恶寒不已的天神男神的故事。
凌霜对着云墨眨了眨眼睛,无声的问了句:“这究竟是什么奇葩地方啊?怎么会出现这么让人没有那啥也会疼的人物呢?你确定这里面口口声声天神男神的女人,不会给你已逝的皇祖父带绿帽子?”
云墨自幼深受先帝的宠爱,年幼调皮之时自然对于这个后殿也是兴趣多多,探险那是肯定会的,里面说话人的声音,虽然因为年龄渐渐大了,顾忌男女有别之后好久没有听过了,可是却依然印象深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