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荤雨尚未受伤的左眼见段木子挥剑而上,他顾不得拔右眼所中的短镖发疯似的挥剑与段木子厮杀,轧荤雨口中大骂酒如命道:“老匹夫你竟然用如此卑劣之手段伤人。”
原来酒如命的酒葫芦里装有暗器,当酒葫芦一断裂便触到了里面的机关,便有三支小飞镖逆着袭击的力量反向射出。这种暗器在江湖中用得不是很多,因为这种暗器结构玄妙不是普通人所能想到的。而这种暗器也只有当遇到强敌时,用于自保或逃生,但是这种暗器最大的弱点就是只能用一次,今天要不是为救段木子酒如命是不会把他的酒葫芦抛出去的,因为虽然伤到敌手但是他的酒葫芦却不能用了。不过为了救他的酒友段木子他什么都舍得。
“轧巫师,你可以用‘障眼法’,老朽为什么不可以用暗器?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酒如命不顾口吐鲜血依然大笑道。
“好,老匹夫本天师就要你们的命来换我的眼睛。”轧荤雨气得不顾右眼上所中飞镖而带来的剧痛仍然向段木子猛攻。
“快走!”酒如命气运丹田后。飞身到了马车前,只见酒如命双肩套好纤绳,脚下一运力,就见这辆两匹马拉的大马车被酒如命拉得越跑越快。
春花、秋月、夏雨、冬雪、那四位妖女本就不是她们的对手,她们挡住四位妖女,段木子截住轧荤雨,使酒如命拉着马车无人阻拦如一马平川般的渐渐远去,就算轧荤雨伤了右眼,段木子想胜轧荤雨也不可能。春花见马车已走远,又怕段木子会吃亏便道:“木子,我们走。”
他们愈打愈退,春花、秋月、夏雨、冬雪脱身都很容易,唯独段木子被轧荤雨得满头大汗。而且段木子身上两道深深的剑伤伤口鲜血直流,把他身上的白衣服都染红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轧荤雨一剑紧似一剑疯狂的道。
“看剑!”只见春花把一个妖女引到轧荤雨和段木子决斗的范围,忽然,春花抽空向轧荤雨刺来一剑,轧荤雨一惊,段木子便脱身了,然后春花大声道:“快走!”他们五人便迅速脱身了,一同向酒如命拉马车的方向飞驰而去,不一会便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天师,我们去追。”四妖女道。
“不要去追了。”轧荤雨把右眼上中的小飞镖拔了出来狠狠的抛在地上。此时他才感觉到万分疼痛,他马上捂住右眼,鲜血从他的指缝中一直流得满脸和他的手腕还有道袍上都是血。四妖女见此情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见轧荤雨忍住疼痛,把右手中的长剑插在地上,然后右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其中一名妖女,那名妖女把小药瓶打开倒出药沫帮轧荤雨敷在伤口上……段木子五人总算逃出了轧荤雨的魔掌,不多久,便追上了酒如命,酒如命见到大家便忘了伤痛又开心起来,大家也笑着帮酒如命推着马车前行。不过,目前对于他们来讲最重要的是要找一位大夫为多情子、玄月、福儿疗毒。好在在一个偏僻小镇上他们找到了一家医馆,酒如命便停下马车,大家把多情子、玄月、福儿都抱进了医馆。春花、秋月、夏雨、冬雪看到多情子毒成这样子都后悔当初不该赌气离开他。她们围坐在多情子身边默默落泪,毕竟她们跟了多情子十几年,而且她们都深爱着多情子才随他闯天涯海角。
段木子随便包扎了一下剑伤,便又来看他们三人。他们此时已人事不知,段木子知道他上了轧荤雨的当。轧荤雨所给他们三人服的定不是解药。段木子后悔一切都怪自己,他真不想看到他们三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一个是他的患难兄弟;一个是他的师弟;还有一个是玉真公主的爱徒常叫他师兄的玄月。
“大夫,有没有看出什么由头?”酒如命打坐调息了一会便急躁的问大夫道。
那位花白胡子的大夫不慌不忙的在他们手指上用银针分别刺了一下,然后看了看血色已变黑,再分别看他们的眼珠见眼白变青,最后看他们舌苔也变青。老大夫便无奈道:“各位侠士这三人怕是无药可救了。”
“你敢乱说,小心老朽一掌劈死你。”酒如命气得拽住老大夫衣领怒道。
“大侠息怒,非小人见死不救。只是,这三人中的毒乃是西域传入的蛊毒散,此毒乃无药可解,况且,他们中了蛊毒之后定有人再给他们吃了回光丹,吃了回光丹无论中的是什么毒都能起回光返照作用,让人短时看起来他们似乎清醒,好像毒性已除。但是,其实他们体内已毒遍全身。不过,这回光丹也不是没起作用,要不然他们过不了两个时辰,否则,他们早就没有气息了。”老大夫解释道。
“大夫,不会的。他们都是习武之人,不会那么容易倒下的。”段木子进一步说道。
春花、秋月、夏雨、冬雪一听这样的结论都无法接受。她们便都围向大夫,倒把老大夫吓得直打哆嗦道:“小人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还敢说无能为力。”酒如命气得又要打大夫。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容小人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