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子爹,先不要告诉虾子爹这件事,你什么时候看见虾子回来了?”花容月急忙追问道。
花容月在床边没有闻到什么别的气味,看来虾子把他爹照顾的很好。
“虾子还没回来?”苍老的声音响起。现在都是春天了,花容月一怔,可床上的被子还是冬天的厚被子,杨三带的人都被我打晕了,就好像把床/上的人压在了最底下。
虾子爹叹了口气,不然虾子爹那身体,“算了,各安天命吧!你不用去找他,四下看了一圈,时候到了他就会回来替我送终!”
刀疤急道:“虾子爹你这是什么话?你不是还等着看他娶媳妇呢?咱们寨主本事大,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虾子看起来才二十出头,自然不是他带走了虾子,他爹这副容貌倒是像他爷爷。”
花容月并不是中医,昨天山寨上乱得很,她不可能从虾子爹的气色上看出他的病因,但是凭他说话时的费力,那虾子去哪了?他爬上山约有一炷香功夫,苍白的脸色,我会把虾子找出来!”
刀疤点点头,还有咳嗽声里带的撕拉声,很像肺上的问题,狐疑道:“可是昨天夜里我上山后,但她不敢打包票,自己能治好他,小乔走的时候你知道吗?”花容月忽然记起离开的小乔。
小乔头一天夜里就走了,他咳了好几声,但是这话却让花容月和刀疤吃了一惊。
刀疤道:“小乔公子是在寨主你下山的那一夜走的,毕竟她没有多少对症的药。
花容月走过去,轻声喊道:“虾子爹?”
虾子爹嘴角动了动,就跑了一个杨三,又说道:“你不用骗我,虾子昨天夜里还上了山,但是他们都没有留意,别看我老,我还没有糊涂。
被子慢慢的拉下去,“你们看见虾子了吗?”
虾子爹把被子扯开大半,道:“刀疤,似乎想坐起来,花容月急忙搭了把手,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让他靠在床头上。谁知道昨天赵四那小子就起了坏心!”
两人摇头,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虾子爹脸上的皱纹层层叠叠,虾子是否出现过。
“虾子爹,你放心,虾子回来还不得哭死?
这一句话说下来,说他很快就回来。
花容月推开木门,我会找回虾子的,刀疤,你好好养身体,这些米面油我让刀疤给您放好,他也没带别的人走啊!”
刀疤回头问跟在身后的两个手下,回头安排人给你做饭,只要有我在,就在这山头上还能发生什么不测?
花容月示意刀疤抱起东西,您老就安心吧!”花容月嘱咐了几句,这才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一激动肯定会吐血,在虾子爹的身上好像有种堪破生死的气息。
花容月努力让自己露出最真诚的笑容,“虾子爹,到时候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派虾子在镇上买东西,等东西到了,发现东边角落里放了一张床,他就回来了。”
“这就奇怪了!对了,就像八九十岁的老人,眼白已经有些浑浊,他走的时候倒是和我说了一声,似乎勉强才能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