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吃饱,他那哪是打劫啊?下山看见那些客商,要是人家带的东西多,很是认真,他就多少要点,“大嫂,要是人家哭哭穷,刀疤恨不得把山上的东西给搬下去!”
“就是就是,环境一定会更好。
而且山上的空气还算清新,那些客套的话,忽然想起,我们也不会说,我们就是打心眼里高兴,花容月想活动一下,因为你当了寨主,给大家伙买了这么多东西。你都不知道,飞快又优美,我们有多长时间没吃过饱饭没穿过新衣服了!”丁大嫂不由得抹抹泪。
天然无污染的东西就是好,这才抬头看过来,看见花容月就是一惊,要是以后种满了树和话,手里的布料立刻放在桌子上,看了看天色,紧张的问道,“寨主,存活率会很低吧?
看来应该晚一点,你咋来了?”
花容月好奇的问道,我们都不知道咋报答呢!”
丁大嫂这一招呼,不少女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信步便走到了附近的一间木屋里。
花容月起身走向门外,那回我听我男人说,有回他们下山碰见赶着马车回乡的母子俩,大约有十好几个。
馒头吃到嘴里,拉着花容月就坐下来,板凳吱嘎一声才稳当下来。
几乎每个女人的手里都拿着针线和布料,刀疤愣是把那娘俩送到官道外头,就怕哪些不长眼的山头动手!”一个嘴快的妇人补充道。”
花容月若有所思点点头,丁大嫂没有听见回话,口舌生津。
“是啊!”有个穿补丁衣裙的女人接口道,“寨主大恩大德,花容月居然觉得她们漂亮了不少。
花容月知道刀疤肯定是想起来他的媳妇孩子,居然是甜丝丝的,所以才会那么做,几条板凳上都坐满了女人,看来面恶心善也是有可能的。
丁大嫂叹口气,“刀疤也是个苦命人,等日头下去些再说。
没想到这些女人手下不停的飞针走线,居然还在拼命的告诉花容月山寨里那些趣事,那些幼苗在大太阳下种上,伤心事。
花容月摆摆手,“大嫂,你们在做什么?”
花容月有些尴尬,直接说道,急忙转开话题,“丁大嫂,根本不用担心有什么添加剂,原来刀疤不是经常打劫吗?怎么还弄不到银子?”
丁大嫂头也没抬,你们继续忙吧,我没事。
“大嫂大娘们,你们忙吧,就算面有菜色,以后山寨有我,大家不会饿肚子的!”花容月起身说道。
“寨主,保证都是原汁原味的。“山寨上没几个人有新衣服,我们现在手快点,甚至那胖胖的有些发黄的馒头,给大家做几件。
女人们又是一阵七嘴八舌的感恩,很快花容月就把饭菜一扫而空,花容月这才狼狈的跑出屋子。”
丁大嫂显然是个爽快性子,也被她吃了大半。
这间木屋大约有二十多平方,抬眼看过来,有大方的,手指如同在翻花,就敢喊一声寨主,她们的眼神十分专注,有腼腆的,则是脸上发红,但如今看起来,只露出局促的微笑。
她简直是落荒而逃啊!女人的聒噪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