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正处于比赛中的参赛者以外,所有的人都惊异的望向最高处的观众席,那里似乎有人在这个时候天赋觉醒了。
其实观众不是惊讶有人在这个时候天赋觉醒,而是惊讶觉醒者的地位和年龄。
毕竟每年因为观看比赛而天赋觉醒的人虽然不多,但也绝对不少。但是,像这位这样,看上去年纪这么小的小家伙就天赋觉醒的却没见过!
“这个时候天赋觉醒!”绝色少年惊讶的看这高台之上的佩康,在观战时觉醒天赋的人领悟能力都是极强的,看来这个小娃娃不但天赋卓绝,领悟能力也是极好的。
之前因为佩康是贵族子弟的敌视心理减弱了一些。
“哇!快看快看,第一擂台的比赛结果出来了!”过了很久,随着这一声吆喝,众人的目光终于从高台之上移到了比赛场上。
无语的看着,第一擂台最后留下的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这两个孩子都是武者。佩康摸着下巴想着莫不是法师的初阶战斗力明显不高啊!
第一擂台结束后第二擂台的比赛很快就开始了。
“再过几场就是姐姐了吧!”感觉到自己已经捕捉了不少魔法元素的佩康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佩康这一开口,荣瑞立马回过神来,暗骂了一声混蛋小子,点了点头,“恩,马上就轮到你姐姐了!”
“恩!”佩康点头。
将目光移向第二擂台,静静的看着那些参赛者对于魔法的运用,与第一擂相比,这一擂台的参赛者的整体水平要比第一擂高出许多。至少很多人都能够将魔法施放出来了。
“康儿,你告诉爷爷,你刚刚觉醒的时候捕捉了多少魔法元素?”佩康正看得出神的时候,荣瑞涎着张老脸凑了过来,顺手在周围的空上施了个魔法。
“也没有多少,就把我身边几米范围类的元素全捕捉了!”
佩康苦着小脸,以灵魂之力捕捉魔法元素师很简单的,不过比起捕捉魔法元素,吸收元灵之气就难多了,至少这半天下来她才吸收了一丝而已,而且还没有转化成巫力!
把几米范围类的魔法元素全捕捉了!
荣瑞被雷到了,天啊,他到底得了个什么样的怪胎孙子!
嘴巴像鲶鱼一样开开合合了好几次,硬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两个小时类将身周几米范围方位类的水系元素都捕捉了,这个天杀的小混蛋还在竟然那句话前面加了一句“没有多少”!
真是气死他老人家了!
“爷爷,该姐姐出场了哦!”在荣瑞爆发之前,佩康扯了扯他的袖子,小胳膊一扬指向赛场。
顺着佩康的手,荣瑞便看到,他的另一个孙女荣玉怡已经走向擂台了。不满的情绪被转移了。
今天荣玉怡将一头水蓝色的长发高高的扎了起来,身上穿着一身紧致的粉色皮裙,虽然只有十二岁但依稀可以窥见日后的风姿了。
荣玉怡的对面是一个二级火系的法师。
不过那个法师在看到对面的人是荣玉怡后,脸上明显的写着胆怯。心里哀叹:他不过是个二阶初期的法师,哪里比得过已经是二阶后期同是火系的荣玉怡啊。
一阵打斗之后,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荣玉怡毫无悬念的取得了胜利。
“荣家主孙女的魔法天赋看来也很是不错啊!”上官呈仲脸上无波无澜,看不出所想。
这上官家族的家主看来比他那孙子强多了,上官南充很容易就动了杀气,而这个老家伙在看到自己和姐姐的天赋之后反而平静的不像话了,这反常的举动让佩康更加的小心了。
“呵呵!哪里哪里!”荣瑞皮笑肉不笑的应着,“这两个小家伙哪比得上上官家的吟菘那孩子!”
“不过,相信用不了多久康儿就能超越他了!”还没等上官呈仲脸上的得色绽开,荣瑞的下一句话便让他的脸黑了下去。
“是吗?那也得看佩康小王爷有没有这个福分了!”上官呈仲面皮抽了两下,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两位爱卿的孙儿都是人中之龙!”大明帝国的皇帝司卓梁广笑眯眯的看着两大家族的家主暗斗。
看似安慰的话,实际屁大点作用都没有!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这时候第二擂也进入尾声了。
“呵呵,荣家主正说呢,你家那孙女怎么就和我那孙儿对上了!”虚伪的笑容出现在上官呈仲的脸上,“但愿你家孙女不会出什么事情!”
“哼!”荣瑞冷哼一声,“只要到时候你那孙儿不使诈,玉怡就不会有事!”
上官呈仲那老东西又准备耍什么花样,佩康暗骂一声,目光转向赛场。
荣玉怡已经上场了,对面的是与荣玉怡一样大的青衣俊秀少年,这少年应该就是上官呈仲说的那个吟菘了吧。
通过灵魂视角,佩康发现这人的实力确实比姐姐强许多,应该快要进入三阶了。不过即使如此他充其量只能打败荣玉怡而已,至于重伤,那是很难的!若姐姐重伤他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就不知道那上官家主为什么有那么大的自信废掉姐姐了。
估计是要施用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佩康落在上官吟菘身上的目光渐渐转冷,但愿这个人识趣点,否则他不介意让他尝尝被灵魂之火灼烧的感觉!
“上官公子出手吧!”荣玉怡谨慎的看这对面的少年,手掌翻转,瞬间甩出几个呼哧呼哧的小火球。
上官吟菘沉默,身形也并未移动,直到那几个火球飞到了面前,才吟唱了一声,一阵狂风拔地而起,将那几个小火球反吹回去。
风助火势,当荣玉怡的小火球被吹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大火球!荣玉怡目光微凝,虽然她并不指望这几个火球术能对对方造成伤害,当时眼见对方将自己的法力毫不留情的扇回来时,还是有点惊愕。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魔法比不上上官吟菘,但也只以为他就比自己强一点点而已,现在看来实在是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