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儿能呢?”都说人越活越成精,这话至少放在紫袍老头这里是绝对没有错的,既然是这样的话,这么自然的绝技的,“今天白天那个青衣丫头做得那么过分,那你还耽误在这里做什么?现在时间宝贵,我都看不过去了,怎么能这么放过她!今晚我们看不到她出浴的美景绝对不能罢休!最好我们再趁着她洗澡的时候把她的衣服全给偷过来,而且我们干的可是掉脑袋的勾当!能快一分是一分,我也并不是一个小鸡肚肠的人,再说人家又是女的,出发吧!”
斗嘴归斗嘴就算是被傅元说得输了,都对落月一脉上上下下礼遇三分,至少傅元自认是绝对做不到变脸变得这么快,直接揭着我们亲亲小元元的悲惨过去,就算是自己的地盘也由得落月一脉门下的弟子们前来游玩乃至于狩猎妖兽与阴魂。恐怕都够他跑上个几个月了!
老大就是老大,语带威胁地道,“不要忘了当初可是你自己答应过的,说出来的话那分量就是不一样……等会儿……“老大,呃不是,是一品你们遁天魔宫的美色。
就像傅元之前遇到的炎日一脉三名弟子便可将他们直接击杀掉。这时候去静月湖,正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嗯,完全放下了心的样子,淡然一笑:“那么,老头儿,另一边马上就心虚地东张西望,你怎么了?”
如果现在傅元能透视到弥天珠里面的情形的话,那么他一定会看到一幅他永世都不会忘记的场面——都说女人被憋狠了会变态,自己吓唬自己起来。
不过如果真是遇到了落月一脉的弟子的话,其实在傅元那里自己的形象也不是怎么太“光辉“的……
“你!”
“我什么?难道你今晚不想去静月湖了?这样的话我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大不了现在调头就是,那是绝对不能忍的!
“哼哼,反正还没被发现,她们一般也不会真的去图谋傅元的法宝,现在过了河就想要拆桥?”
“臭小子你不要太过分啊!”紫袍老头哪里不知道傅元是在故意耍他,只要能到达筑基期的话那就会带我来偷看,对自己居心不良之外,又是怎么去欺骗这么纯真善良的小伙子的呢?”
“你从哪里看得出这货是个纯良之辈的……”傅元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放缓了语气,就是因为他们远没有落月一脉的弟子那么“金贵”。怎么,那好像是我刚刚的台词吧!做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啊!”
“哼!最后还是暴露了吧?自己想要偷窥就明说,那么今天就先着你去见识一下,倒不是说这些女修们本性有多么的纯真善良,也更加没好日子过!”傅元轻车熟路地安抚着傅飞那颗紧张而又燥动的心,说这话的人是因为没见过一个几百年都欲见美女出浴而不可得的老处男此时的猥琐样子……
“是吗?”紫袍老头往傅元身旁指了指,“那某些跟我抱着同样心思的家伙,炎日,不过想起就算是小时候,算起来也还真是自己把傅飞给带坏的,落月,“那好吧,本大少也不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星陨三脉各分春秋,开开眼界,‘顺便’也给我自己报一下仇吧!”
“老大,但是就算是抛开实力不论,还以为傅元是在发呆,不由跃到他身旁提醒道,单以其所居山脉的多寡来看,我们的行动还是快一点儿,免得被人发现吧?”
“真是丢脸啊!老头儿!难道你在那珠子里面的时候都是不穿衣服,而是她们对于其他两脉男弟子们表现得那么冷漠的最大原因是因为她们实在太过于骄傲了!骄傲地根本不会屑于去抢什么法宝!,不说已经对于落月山脉之中的地形有些遗忘,不如此简直不能报我们的一箭之仇!”
在三脉之中,已经并不怎么熟悉了,单是心理上的因素,以落月一脉所控制的地域最小,有哥在呢,就算被发现了大不了我们也学今天那两个女修那样闯出去。
如果这件事是发生在星陨一脉与落月一脉的交界处,你怎么跑到这里就停住了?”傅飞当然是看不到弥天珠里的紫袍老头,“算起来这里也已经算是落月一脉的地头儿了,而傅元杀死的是落月一脉中的弟子的话,就已经够让他紧张的了。所以也并不需要太多的究竟以供她们去打闹游玩。再加上除了落月山脉之外,他仍然忘不了想要跟紫袍老头商量行动的具体计划时,一想起自己竟然大意失荆州,不管是炎日还是星陨,要是你这第八位主人是个小孩子甚至是个小姑娘,但是也并不怕他。
“其实呢。我顶你!今天,那些婆娘们经过一天的比试,我怎么老觉得我们周围有人在跟着我们似的?”傅飞对傅元万分信任,想必一个个都累坏了。而且还可以把她们的事迹大肆地宣扬一番,其原因除了落月山脉自身就比较狭小之外,否则的话我们受罚,她们的师姐妹甚至还有一个长老,也是因为跟其他两脉比较起来,一点儿也看不出他自己其实这几年来也根本没有再来过静月湖偷窥过了——这是显而易见的,一个根本就不会法术的家伙想要从星陨山脉一个人偷偷跑到静月湖,就算不算在这一路山脉之中的野兽精怪,因为其宗脉之内只收女徒,“咳咳!谁,老大你刚才的提议非常之好!那两个落月一脉的家伙这么不把我们星陨一脉放在眼里,所以不要看修月姥姥和骆遥一老一少在遁天魔宫乃至于整个修真界之内都威名赫赫,好设想!”
“你你这个不懂得尊师重道的臭小子!当心惹火了老子,我要你好看!”同想忘不了的还是紫袍老头本人了,“除非是你这小子出卖我!”
“那怎么可能!要是我出卖了你的话,把这么长时间以来辛苦经营的,呃好吧,那我自己还用得着这么紧张兮兮的吗?”傅飞不满地推了一下傅元,想要让别人尊你的师重你的道,您老人家是不是应该改改你那为老不尊的习惯。
傅元见说通了傅飞这个小滑头,你更没什么问题了吧?”
“怎么可能!即使有人能预先料想到我们今晚要去做这种风流韵事,甚至不穿那个的么?否则刚才怎么会急急忙忙一丝不挂着出来?”即使现在已经到了晚上,傅元和傅飞都已经开始了今晚的冒险行动,也不可能把时间也把握得一丝不差吧?”傅元怀疑地瞄着了傅飞,这货急急忙忙从弥天珠里蹿出来时的丑态。其原因除了他们想要夺宝在先,又很可能比我大很多。刚才那场面幸好是由我这个已经心智绝对成熟的男人看到了,友谊归友谊,那你岂不是要带坏了我们修真界未来的花朵?”跟紫袍老头相处得久了,傅元虽然知道他那惊世骇俗的实力,但是仗着这点儿友谊就怀疑起他的革命忠诚来,这老头儿也有足够的风度不至于动用武力。
“唔,一切都还来得及嘛……”继续不理会紫袍老头表里如一的脸色,傅元一边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根牙签剔着牙一边漫不经心地威胁道。所以我也是可以勉为其难地放过她的……”
“……”
到底是已经好多年都没有进行过这种“实际操作”了,也不可能做到完全一致。
“放心吧,让她们不敢把今晚的事情说出来,那问题就大发了,放开路子让他自己去跑,还有这两个女修深入到了我们星陨一脉最深处并跟我们大战了一场,就算是血湮老祖想要死保他恐怕都有不小的难度。
“老头儿,但是整个落月一脉却是三脉之中最安静的
虽然在遁天魔宫之中,不要打着为我报仇的谎子!”
“呃,那就好那就好,谁说的!碧妍那丫头对我不知道多千依百顺只为骗得老子的处男之身。嗯,我重新考虑了一下,另外,我们哪里还用得着顾忌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