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随本帅前往辕门,迎接我大汉平北将军。”广宗城外,汉军大营。当卢植听公孙瓒说是秦战亲自率兵来此时,便是站起身来,对着帐内的众人说道。
这倒不是卢植要对秦战特殊对待,但是这秦战来此之后,论官阶乃是平北将军,只是在卢植之下,这么一个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卢植才会选择到辕门前去迎接;但是在前几天公孙瓒来此的时候,因为公孙瓒只是一个骑都尉,便是派了手下迎接安顿便是,这便是地位不同,待遇也不一样;旁人就算是羡慕也是羡慕不来的。因为,这谁叫你的官阶不够高呢?
“诺!”听卢植此言,帐内众将轰然应诺,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毕竟众人都是武将,但是好歹也在官场厮混良久;特别是北军五校的将领,更是在天子脚下厮混,这些官场的规矩实在是在懂不过了;而且,在去年的时候,秦战率三千人便是敢于北上鲜卑,将鲜卑大草原上给搅得是一团浆糊,致使年年入冬便要南下的鲜卑人去年冬天只顾处理自己的事物而无暇南下,使得大汉边境少有的过了一个安稳的冬季;这对于一个大汉的军人来说,却是好好的出了一口恶气;所以,其实这在座的诸将对于秦战也是发自心里的佩服。因为自己做不到,但是别人做到了,不只是做到了,还做得非常好,所以自己便是佩服别人。这便是大部分的武将心里所想。
卢植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在左右护卫下走出了中军大帐;在其身后,诸将领也是紧随其后。
出得大帐,众人径自往辕门而去;而营内的军士见自家的主帅和诸位将领都在往辕门而去,心下甚是好奇,也是跟在众人身后,慢慢的往辕门聚集。
卢植等人到了辕门处,却是见那秦战还没有到,索性众人便也是站在原地等候。还好此时乃是四月底,马上便是要到五月,这天气也是一天一天的暖和起来,否则,这要是在寒冬腊月的,在这辕门处站立着,众将可是有得罪受。
众将在辕门处站立了半柱香的时间后,也是在窃窃私语了起来,言语之间俱是在讨论着和平北将军秦战有关的事情;其中有什么秦战麾下的燕云十八骑;还有秦战几兄弟俱是英雄豪杰之类的。在前面的卢植听见,也是微笑着和身边的几位将领也谈论起来。
作为一个忠于大汉王朝的将领,见大汉多出几个人才,当然是自然而然的任务是大汉之福,也是没有其他什么心思在内。
“报!”众将都还在互相说着这秦战,一骑斥候策马飞奔而来;在前方五步之处,猛地一拉马缰,战马人立而起;那马上骑士却是紧紧的将双腿夹紧马腹,等战马站定后,翻身落马;整个过程毫无瑕疵,看起来这北军五校将士却也真是精锐。
“报!”那斥候单膝跪地,读者卢植抱拳说道:“报将军,那平北将军率领麾下士卒已经离此地只有三里,马上便要到达了。”
“好,知道了,下去吧!”卢植面露喜色的说道。
“诺!”应了声诺,那骑士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又是半柱香的时间。
在辕门处的众将突然渐渐的减下了自己说话声音,而周围士兵见此,也是停止了交谈,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安静下来后,从前方传来了一阵歌声:“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汉要让四方来贺!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汉要让四方来贺。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汉要让四方来贺!”
一时间,在辕门处的所有人都听的痴了。
是啊,作为一个军人而言,自己从军的最初愿望不就和这首歌里所说的一样吗?顿时,众人也是满怀豪情;卢植更是激动的全身发抖。而在卢植的左边那员将领,一双细眼中也是精光乍现即逝,嘴角也是勾勒出一张弧度。
不多时,在辕门众将的眼里,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帜出现在了前方,那面旗帜上书两个大字“平北”,却是那大汉平北将军秦战,已经率麾下大军赶来此地。
在书有“平北”两个大字的旗帜出现后,在其后又是出现一面“秦”字战旗,却是那秦战的帅旗;然后又是“吕”、“张”、“颜”、“文”、“高”、“曹”六面战将旗帜,六面旗帜对帅旗形成一个拱卫的形式;在六面战将旗帜后面,又是出现了一面全是黑色的旗帜,在黑色的中间,则是一个白色的“燕”字;而在此旗的后面,则是另一面战旗,也是一黑色大旗,只不过中间乃是“幽灵”二字。
众将顺着旗杆往下看,只见在那帅旗之下,全身披挂的秦战骑在马上,手拉马缰,马鞍得胜钩上挂着一杆奇模怪样的长枪,却是那秦战的独门兵器五钩神飞枪;在秦战的身后,则是吕布、张飞、颜良、文丑、高顺、曹性六员战将一字排开;只见个个都是全身披挂,手握兵器,跟在秦战身后前行;在六人的身后,则是脸带面罩,头蒙黑巾,只露双眼,外罩黑色长披风的燕云十八骑;再其后则是三百幽灵骑兵;然后便是秦战麾下大军了。
辕门处,诸将见秦战麾下如此雄壮,也是欣喜异常;毕竟都是一个壕沟内的战友,战友强大则破敌的可能就要大一些,这样,功劳虽然要可能小一些,但是总归没有过错不是。
前方帅旗下,秦战在开始就已经得知卢植大营就快要到达;现在见大营近在眼前,而前方大营辕门处还有许多的将领在等待着自己,而且看前方之人,身上铠甲却是比周围众将都要好上很多,兼且年龄也是六十多岁;见此,秦战如何不知是众将在主帅卢植卢中郎的带领下来迎接自己的。
秦战心中一阵激动,对着身后吩咐道:“奉先六人随我前去,大军徐徐前进。”说完,双腿便是一夹马腹。
身后吕布六人一听,也是各自催马而行。
七人没有大军累赘,很快便是来到了大营辕门处;秦战翻身下马,拱手说道:“秦某见过诸位将军,累诸位久等了。”
“呵呵,秦将军严重了。”卢植笑呵呵的开口说道:“秦将军不辞劳苦前来助战,本将军前来迎接,却是应该。”
“卢中郎言重了。”秦战抱拳说道,在这前方的老者开口说话的时候,周围众将都是没有插话,再联想到身上铠甲,秦战如何不知道这老者便是此地主帅,北中郎将卢植卢子干,然后秦战又说道:“若中郎不弃,唤在下表字仲勉即可。”
“呵呵,好。”卢植呵呵一笑,然后指着左边一员将领,说道:“仲勉,这位,乃是骑都尉曹。”
秦战闻言,将眼神往左边一看,却是发现卢植所指之人,身高不甚太高,一张黝黑的脸上一对细小的眼睛。秦战抱拳说道:“莫非将军便是那在洛阳设立五色杀威棒,后棒杀中常侍蹇硕族叔的曹曹孟德?”
那曹听后,也是抱拳说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又怎及平北将军三千人重创鲜卑来得快活。”
说罢,两人相识,俱是哈哈大笑起来。
卢植见此,说道:“你两人都不要在谦让了,你二人俱是我大汉英杰。”后又指着右边那员将领,对秦战说道:“老夫想,这位便不需要老夫来为仲勉介绍了吧!”
秦战闻言,抱拳一礼,说道:“怎敢劳烦,末将于伯圭兄前几日才刚刚分手,却是如何能不认识?”然后,秦战对着公孙瓒抱拳一礼。
卢植抚须一笑,见秦战身后六人俱是长相迥异,看似非同寻常,便是对着秦战说道:“仲勉,你为何不介绍身后众人与我等认识?”
“却是在下之过。”闻言,秦战微微告罪一声,然后介绍道:“左首第一人便是末将二弟吕布;第二人乃是末将五弟,张飞;其余依次乃是颜良、文丑、曹性、高顺;俱是我辽西军中勇士。”
“末将见过中郎。”秦战话音刚落,六人在吕布的带领下,向着卢植抱拳一礼。
“哈哈,好。”卢植笑着说道:“观几位面目,想来便是非凡之人,不必多理。”顿了顿,又说道:“此处非是说话之地,随老夫进帐。”
说完,卢植便是转身往军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