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战率领辽西众将,前往广宗城下挑战;张角坚守不出,但奈何其弟地公将军张宝自恃勇力,在吕布将帅旗射落后愤然出战,但坚持不过数十合便被吕布生擒,随其出城三员黄巾将领一死一伤一擒,半柱香后,因为没有将领指挥调度,黄巾出城士兵顿时崩溃,四散奔逃。
秦战勒住战马,文丑早已经杀入前方黄巾兵中,现在秦战身边只是燕云十八骑和三百幽灵骑兵在紧守自己的使命,护在秦战的身旁,锐利的目光扫射四周;秦战看着战场已经脱离了城头上守军的箭矢覆盖范围,也是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任谁头上随时有着悬挂的一柄利剑,谁也不好受吧。
看着已经四散奔逃的黄巾溃兵,秦战对着追杀黄巾溃兵而来的颜良吼道:“迅速歼灭敌人有生力量,半柱香后,撤退。”
颜良一愣,然而军人的本能让他应诺了一声,然后又是远去。颜良离去后,也不再自己一个人在冲杀,而是勒马回到了荡神军中,指挥者荡神军士在黄巾溃兵后面掩杀;颜良毕竟是一名为战场而生的战将,轻易的指导如何才能取得更大的战果;一个人在勇猛,所杀之人毕竟不如大军多矣。
待颜良领命而去后,秦战也是叫过幽灵骑兵中几名骑兵,将相同的话告诉他们,让他们前去给吕布、张飞、文丑、高顺和曹性五人传令,五名幽灵骑兵领命而去,挥舞这马刀冲进了乱象已现的黄巾士兵中,而骑兵本来就对步兵有着先天优势,而步兵溃散后,这种优势顿时便是被无限放大;一时间,六名幽灵骑兵也是杀出了一条血路,所过之处,尽是被斩马刀斩杀之黄巾士兵。
半柱香的时间后,吕布、张飞两人率先回到了秦战的身边,然后在秦战的一声令下,就调转马头朝着战场之外而去;不多时,颜良便是带着荡神军将士也是回到了队伍中间;然后,高顺也是带着陷阵营押着张宝和后来的那员黄巾将领回来,而曹性则是率领着射日军将士到了队伍的后队,用弓箭压制后面的黄巾士兵。
转眼之间,平北军便是离开了广宗城一里多地。而这是,众人只听见身后黄巾溃兵一声欢呼,众人都是勒马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广宗城城门已经大开,在一员年轻将领的带领下,从城内密密麻麻的出来了许多黄巾士兵,看起来恐怕得有一两万。
见此情景,秦战众人都是一阵头皮发麻,想了想,若是自己现在还现在战阵上面,没有撤出来,这个结果光是想一下就够让人心惊的了。
诚然,以几人的身手,在加上周围士卒的配合,几人要想从这一两万人的包围下杀出来,虽然不能说是很简单,但也绝对不困难。但是,若如此一来,几人倒是可以逃出生天,但是这平北军几千将士能杀出来的绝对不超过三成,这还是很乐观的估计了;届时,众人都逃出来了,但是麾下士卒全部都丢在这里,几人也是一个光杆司令,这样的结果让几人如何忍受?想到这里,几人看向秦战的目光愈发崇敬了。
“可恶!”张角一拳敲在城头女墙上,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本来自己看城外那些官军已经和黄巾士卒搅合在了一起,轻易不能撤出战斗,便立即命令自己义子张祭,带同身边最后一名战将裴元绍,点起黄巾军马一万五千人,迅速出城,将还在和外面黄巾军纠缠的汉军包围歼灭,这伙汉军已经杀了许久,体力已经快要到达极限,只要将他们给围住,不仅能将他们给歼灭,还能将自己的二弟给救出来;可是,可恶,这汉军将领也是知道此事,便是让汉军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撤出了战斗,不再和黄巾士兵纠缠;而一炷香的时间,也只是够将一万五千大军给集结起来,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集合一万五千人的大军,并冲出城去,将汉军给围歼,却是大大的办不到。
见此,张角也只能是愤怒的看着汉军远去,而张祭和裴元绍所带领的黄巾士兵出城只得将城外已经溃散的黄巾士兵给整合起来,带回广宗城中。
秦战看了一眼广宗城头上面目狰狞的张角,哈哈大笑道:“张角,你黄巾大旗已倒,地公将军也被本将军生擒,你还是洗干净脖子等着本将军的战刀吧。”说完,调转马头,在麾下众将的簇拥下往汉军大营而去。
“噗。”听了张祭所说,张角才知道原来那汉军将领所说原来如此,当下也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吐出,昏倒在地。
“义父。”“大哥”“大贤良师”.广宗城头上一片混乱;然而此事,造成这一切的秦战等人却是不知道。
此时,秦战已经是率军回到了汉军大营;返回营寨后,秦战让人将张宝和文丑所擒的那员黄巾将领给关押起来,待来日押往大营卢植所处,大军也好好歇息一日。
第二日,卢植传令,在帅营外擂响聚将鼓。听到鼓声,军中各将都是往中军大帐而去。
等众将到齐后,卢植看着下面的众将,满面春风的说道:“各位,想来大家都应该知道,昨日,平北将军秦将军,率领其麾下平北军,去往广宗城下骂战。”顿了顿,又开口说道:“后来,秦将军义弟吕布吕将军,一人独斗黄巾贼将张宝、周仓、杜远三人,后当场斩杀杜远、周仓二人,生擒地公将军张宝。”
“哗!”卢植的话刚刚说完,整个大帐之内便是窃窃私语了起来,众将真是太意外了。
昨日秦战率军前往广宗城下,除了少数几个人外,都没有对于此事给予多少关注,因为他们以前也是攻打过广宗城,但是城内守军俱是不出城,也没奈何,只得退去;按照他们所想,这秦战此去,也不外如是。可是,现在听来,这平北将军乃是大胜一场啊,还生擒了地公将军张宝。
卢植看着下面众将的表情,也是露出了笑容,开口说道:“好了,本将军决定,明日将张宝押回洛阳,交由朝廷发落。诸位,有谁愿意跑着一趟?”
卢植的话音一落,下面的众将都是眼观鼻、鼻观口的站在那里,也不答话。开玩笑,现在黄巾军中地公将军被擒,战将一战而亡两人,这黄巾军的士气还不得一落千丈,如此一来,别说围城了,就是攻城的难度都要小上很多了。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意味着这黄巾贼寇覆灭就在眼前,这么大的功劳放着不要,押着张宝会朝廷,脑袋秀逗了吧!
卢植见帐中诸将都是一个模样,脸色也是微微沉了下来,然后正准备说着什么。突然,其左首下秦战站起身来,对卢植抱拳一礼,说道:“中郎大人,以末将之见,这张宝现在不如就囚禁在我大营中,待破了张角叛逆,将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一同送往洛阳,岂不省事?”
秦战说罢,也是径自做了下来。
卢植在上面静静沉思,想到:“那秦仲勉所说不错,若是现在将这张宝押往洛阳,其余不说,其中所费精力便是不小;而且,若是被朝中一些人以此为由,催促进兵,这广宗城高池深,贸然进兵定是伤亡惨重,却是不可取。”心中计议已定,卢植挥了挥手,说道:“那此事容后再议,都下去吧。”
“诺。”
“报。”正当众将要离开的时候,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传令兵。走到近前,单膝跪地,对着卢植抱拳说道:“启禀中郎大人,朝廷天使到了。”
“什么?”闻言,帐内众人无不大惊,要知道现在可是统兵作战,最忌就是朝廷所来之人。于是,众人都是在沉思,这所谓的“天使”前来,所为何事?
“朝廷来人是谁?”卢植率先问向那传令兵。
“乃是中黄门左丰。”
“什么?阉人?”闻言,卢植的一张老脸铁青。也难怪,作为一个大汉朝的功勋老臣,对于这十常侍的霸道也是知晓,在十常侍的影响下,所有的宦官都变得是目中无人。所以,在这个时代,大臣和宦官,俱是水火不容。
“中郎,你看,我等要不要前去迎接一下朝廷天使。”见卢植铁青着脸坐在上方,下面一个校尉小心翼翼的说道。
卢植闻言,双目一瞪:“哼,我卢子干乃是堂堂北中郎将,陛下钦点此路统帅,岂能去迎接一个阉人?让他自己进来。”
“哟,卢中郎好大架子啊!”卢植的话音刚落,从中军大帐之外便是传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紧接着,一个面目阴柔的男子在侍卫的拱卫下走进了大帐。
“哼,我卢植架子大不大,岂是你一阉竖能评断的?”卢植也是怒声回到。
“你,好一个卢子干啊!”左丰怒不可遏,然后又突然笑了笑,说道:“现在已经进入五月,距离黄巾逆贼造反已经三个月了,皇甫中郎在颍川大破颍川黄巾,斩首数万级;而右中郎将朱儁也在和皇甫中郎攻灭颍川黄巾后转攻南阳;现在可就只是剩下卢中郎这里了,到现在还在这里深沟高垒,拒不出战;陛下听后,龙颜大怒,当即便欲撤掉中郎,但经过张常侍努力劝说,陛下便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改为由咱家来此监军,着咱家催促卢中郎进军,早日剿灭这张角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