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正在等着风,以快两点了才见风进门。风见母亲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有些生气的说:“以后干脆咱们下午三点开饭吧!省的每天你都吃剩饭。”
风笑着说:“妈、真的啊?”
母亲以拍了一下蹲在身边正仰头看着自己笑的风,气说:“真的、真的想打你!”
母亲拉起风,自己去厨房端饭了。
片刻、母亲端出饭来,放在茶几上,边说:“下次不早点回来就甭想吃饭了!”
风笑着拿起筷子,看看母亲这才吃饭。母亲坐在旁边,边看电视边说:“怎么玩儿个游戏每天都两点才回来!”
风忙说:“妈、您不知道,游戏里有时间,两点天才黑。”
母亲看着风,接说:“游戏里还有白天、黑夜的?还骗我呢。”
风说:“妈、是真的,这个游戏和我们真实世界一样,太阳起、落,白天、晚上跟着变。”
母亲还是不信,却也不想影响风吃饭,边说:“好啦、快吃饭吧,以后你给我早点回来。”
风笑着接说:“以后不会了,这两天我想让大哥给我买台电脑,他知道什么牌子的好。”
母亲忙说:“电脑要多少钱?”
风接说:“买个好点的要五六千吧!”
母亲看了风一眼说:“你大哥也没钱,让人家到那儿给你找那么多钱?”
风笑着说:“妈、别小气了,我自己掏钱,再说了、大哥愿意我还怕嫂子跟他闹变扭呢。”
母亲说:“这就对,你用那从北京取回来的五千,妈再给你一千,别用大哥的钱。”
风笑着接说:“妈、那些钱给您了,我还有,早上游戏里又卖了见宝物,够买电脑了。”
母亲看着风,见风不是说谎的表情,边说:“才刚赚了五千,这又卖钱了,妈不信玩儿个游戏能赚那么多钱。风、你可别做违法的事!”
风忙说:“妈、我是那种傻小子吗?算了、您要是不信那就等小三回来问他吧,他在大事上可是向理不向人,他一准儿不能骗您。”
母亲看着风,又说:“风、你要是真想要电脑,妈给你买,你可不能做坏事赚钱。”
风放下筷子,拉着母亲的手说:“妈、您要是不相信我,那就没人了解我了。”
母亲笑了一下,轻抚着风脸,母亲也只能相信风,风从来没真的做过坏事。母亲看着风吃晚饭。
风回到自己房中,还没午休,母亲又进来,和风又聊了一会儿,还是多半叮嘱,怕风干坏事赚钱。直到母亲出去,风才睡下。
下午四点多母亲叫醒风,风和母亲聊了几句便拿着身份证出门了。当然身份证也没让母亲看到,平时老不带,这一下带上还不让母亲再问他半天为什么。
风来到银行开了户头,然后给秦雨打了长途电话。半个小时候后,风的户头多了六万块钱,风从来没想到自己一下子有这么多钱,不禁兴奋不已!
风也没回家,这又不是拿着一大摞钱,不急着放好。风来到家附近的网吧里,老板见风进来,便盯着风。风也识相,先过来跟人家打招呼。老板边说:“早晨怎么看了一头就走了,我这儿有狼啊?”
风把这招呼打过了,也就不客气了,笑着接说:“狼我不怕、可架不住咱怕你呀!瞧你这副狰狞的面孔,谁见了不呆客气的说声见鬼了!”
老板伸手就拍来,风大笑着躲一边儿去了,又说:“老地方。”
老板笑着,给他开机。
风来到边上,老板这网吧有时人多,有时点数对,可人就是不太多。电脑是开着的。
新世界:白衣以在一间屋里,坐在粉色沙曼挽起的金玉大床上。玲儿和秋月也在,两人正聊着。
玲儿正说着飘香,秋月对玲儿说:“你真幸运!能遇上白衣,如果是我可高兴死了!”
玲儿当然也得意中压不住开心之色,向秋月说:“他很的!”
秋月却不认同,接说:“什么,你昨天也看到了,他找你找得都快急疯了!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跟他在后院呆了那么久才知道,他可不是什么事都会急的人。”
玲儿笑着,又说:“就那一会儿工夫,你就能知道白衣是什么样的人啊!他可会哄你开心的。”
秋月笑了一下,才说:“要想看清人心,就呆用心去看,不是眼睛,眼睛是会骗人的。”
玲儿笑说:“我没有你本事,看不出来。”
秋月神秘的笑了一下,说:“你别装傻了,你早就知道白衣是什么样的人,要不你才不会那么喜欢他呢!”
玲儿被秋月说的有些羞涩,嘴上还是按惯例说着:“我哪儿喜欢他了。”
秋月看着玲儿的羞涩,不禁笑着,又说:“连我都看出来了,你还装呢,就那只神杯的事,我就知道了,别人也都看出来了。”
玲儿笑的更羞涩,忽的又起身,过白衣这边来,对白衣端详半天,叫了声:“白衣。”
白衣忍不住笑起来。玲儿羞涩的抬手就要打,白衣闪身躲开,来到秋月这边。玲儿瞅了白衣一眼说:“又是这样儿,以后来了不说话,那就别想我再理你。”
白衣笑着说:“你要不理我,那新世界要变得何等冰冷啊!”
玲儿笑瞅着白衣,秋月看着白衣笑。玲儿才又问:“你来多久了?”
白衣接说:“不久啊!不过听到几句该听到的话。”
玲儿不饶他,又追问:“听到什么话了?”
秋月以笑着说:“玲儿、你就别问了,看他笑得像狐狸的样子,你还猜不到吗,该听到的估计他一句也没少听。”
白衣笑着说:“还有一句没听到,那句她没说,不过看她的样子,说不说出来没关系了,默认有时更是来自于心底,比说出来来的更真切,在这新世界里算是赚到了。”
玲儿只是笑瞅着白衣,秋月却接说:“只是喜欢新世界里的男孩儿吗?那真实世界呢?”
白衣接说:“真实世界的男孩儿还在佛前每天祈求上千遍,希望他的天使会飞翔在人间,飞翔在男孩儿的梦里!”玲儿笑着跑出屋子,笑看了秋月一眼,也走出屋子。秋月呆呆的看着白衣出去,笑了一下,笑的却是那么落寞,秋月也缓步走出屋子。
楼下的秦雨和几名护卫们正在聊天儿,见白衣和玲儿、秋月都下楼来,便迎过来说:“天亮了,我们也去城外看看吧。”
白衣点头,又说:“我们走吧。”
玲儿也不看白衣,低着头,笑意难退却的挂在脸上。白衣拉着玲儿,和秦雨他们一行人出了大厅。直到走出秦府,一行人就有十几个人之多。梦影早在府门前和两个女孩儿等着了,府中其他的男孩儿女孩儿们一早就先去城外了,只留下几个看门的。
大街上三辆马车载着白衣的人直奔西城门而去。秦府的人口众多,所以府里自备着五六辆车。
西门的人已多,正门城墙上早已挤满了人,城门外的平台上也是三五成群的站满了人。白衣等人下了车,跟着人群出了城门,来到城门外的平台上,斜向左侧走去,片刻来到平台的护栏前,秦府的男孩儿、女孩儿们都在这儿,早把这边占住。
白衣四面观望着,成千上万的人,白衣还是第一次见,不免会感到新鲜。官府和军队的人都在维持着秩序。每道通向下面金色海滩的金色台阶都被金甲士兵守卫着,平民不能到海滩上。这城门正对的金色海滩中心站着一大群武林人,各个都背刀、佩剑等着幸运降临自己头上最前面海河岸最前沿是金甲骑兵,离海边不过二十米距离,一字型排开,两边都看不到头,估计这一队人马少说也有五六百人。
骑兵正中央是两人端坐在白玉石金雕大椅上,关注着海面。一名是全身玉甲背背神器的县官,身后是两名玉甲,背背宝器的捕头。另一张椅子上的坐的是一名银甲将军,背上悬着神器,他的身后是四名身着金玉甲的参将。
白衣没看到这县官亮剑,估计看到也是要疑惑一番的,在太平之城见那县官,他好像背上悬挂的也只是和玉甲同级别的宝器而已。
白衣望着海面上,宽阔的海面上还是风平浪静,两条三十米长的玻璃七彩楼船停在海边,每条楼船上两名武林人站在船头。就在这时、那海岸边的银甲将军和县官说了两句话,然后起身,大声向楼船喊道:“出发!”
两条楼船接到命令便驶向远看金光洒满的海面上。随着楼船出发,城墙上、平台上,还有海滩上的武林人和海岸边的金甲骑兵们,大家的心都开始悬着了。最前方的银甲将军和县官更是专注的盯着楼船。
楼船平稳的向前行驶着,大家的心却相反,紧张的悬着。海河上一如以往的平静。不一会儿工夫,两条楼船停下,他们以深处茫茫的海河上,就算是大鱼出现,他们也再无退路。两条大船却没想着要退,他们要坚定的完成自己的使命,两条大船不在向前行,分头向两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