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回到家后,思绪久久不能平静。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眼炯炯有神,凝视着窗外的夜景怎么也睡不着。
他在冥想,未来的路该如何走?
……
“妈,我……准备明早……就走。”高强吞吞吐吐的对着在一旁忙活的高母说道。
“啊?怎么这么突然的,不是说好了在家多呆几天的吗?”高母急切地反问道。
“我……”
高母两句话将本来话就不多的高强说的顿时语塞起来。
心知自己孩子决定的事情,就算是十头牛也难以将他回来,高母反而平静下来,轻声说道:“我今天给你做点好吃的。”
高母说完就扭过头从高强的房间走了出去。高强怎么也不会想到母亲在转身的那一刻会泪如雨下。高强以为母亲很懂自己,还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妈,谢谢您。
话说当高强离开吉乐岛的那一刻,谢文东就从刘波的那里得到消息了,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回来,高强也许还会在家多呆些日子,但是经过昨天与高强的谈话后,他知道,高强的内心深处又开始沸腾起来。
“文东,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彭玲依偎在谢文东的怀里,娇声说道:“我不再你身边的日子,你想我吗?”
谢文东没有正面回答彭玲的话.而是说道:“我提前回来就是为了陪你”。
如果不是高强说谢文东现在在国内根本脱不开身,彭玲也许不会相信后者的话,但是,现在彭玲却是对此深信不疑。
随之,一股暖流在彭玲心里油然升起。谢文东魅力之大,仅仅一句简单的话语就将彭玲牢牢地栓子自己身边。
“文东……彭玲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情感,翻转身来紧紧地将谢文东抱住。”
那一夜,两人都回味无穷……
早上,当谢文东还在回忆昨晚的温柔乡时,彭玲已经早早地起床,做好了可口的早餐。虽然两人没有结婚,但是彭玲的确做到了一个家庭主妇所具备的一切。
很多时候,谢文东其实是幸福的……
吃完彭玲做的早餐之后,谢文东,袁天仲,诸博,五行一起来到海边,坐上了那艘从黑带那里花高价买来的军舰。金眼看着谢文东双眼直视着远方,轻声问道:“东哥,你在看什么?”
“那里,”谢文东手指远方海天交接的地方,那里将是我最后占领的地方。
听完谢文东的话,众人无所不惊。他们都知道东哥的野心很大,也一直以为东哥只想要控制整个世界,但是他们从没想到的是,东哥竟然想将天地玩转于他的掌心之中。金眼暗暗咽了口口水,不再言语。
谢文东又道:“我知道,想要成功,的确很难,但是没有挑战性的比赛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想要的仅仅是一个过程,一个让我体验争霸时令人心跳的过程,你们愿意一直追随我,跟着我共同进退吗?”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他们肯定会对谢文东的话嗤之以鼻,但是对于这些一直跟随谢文东的人来说,他们绝对是深信不疑。因为他们经过实践深刻的认识到,谢文东说过的话,没有实现不了的。在他们心中,谢文东就是本身就是神话。
“东哥,我们愿意誓死追随你。”众人振声说道。
“好。”谢文东点点头,对这些跟随已久的兄弟们,他是打心眼里喜欢,每个人都是个中好手,又各有所长,随便跳出一个都有一身不俗的本事。
谢文东悠悠说道:“如今,中国的大陆已经统一,但距离我们最终目标还是相当远,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们可以把这个成果当作我们去征服世界的一个重要跳板。所以,现在我们必须把跳板给搭建结实,不然定会摔得粉身碎骨。”
国内由老雷镇守,小旬辅助,维持稳定发展不会有什么问题。东北有张哥,研江在其身边辅佐,不会出现什么乱子。向问天虽然退隐了,但是我相信在我们以后遇到难以解决的麻烦时,向问天和我之间的交情,我想他也不会坐视不理。
但是我们还不能将各地的中小型黑帮全部收掉,不然我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如今我对国家有用,他们不会动我,但是,哪天我们对其没有用了,国家的刀子随时会插、进我的心脏。
“东哥,要是国家敢对我们动手,我们就和他们拼了。”袁天仲气氛的说道。
“天仲,这,远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国家想动我其实很简单,随便找个理由,请出军队,就能将我们一网打尽。试想,我们再强能够强过军队吗?”
说道军队,袁天仲只是摇摇头,又将低下头去。毕竟那些真枪实弹的军人还是有一番本事,不是随便挂着个牌子唬唬人的。
“国家之所以没有动我,不是我们有足够对抗他们的实力,而是我现在对他们有一定的作用,还能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实惠。但是,你们应该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否则一定会摔的很痛,甚至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东哥。”听完谢文东的话,他们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可以说是经济,所以,只要我们的实力足以影响到国家的经济,那么国家想动我都不行了。
我现在主要会将势力转向金融方面。也可以说我们的势力要朝着国际方向延伸。对于这点,众人并不惊讶,因为东亚银行取得的成就已在他们心里深深扎了根。
“要不了多久,我就要去安哥拉了。”谢文东平静地说道。
……
香港。
高强刚刚走出机场,就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朝他这边快步走来。
“先生,需要我帮您搬运行李吗?”青年卑躬屈膝的问道,眼神暗淡无光,好像很多天没有睡觉的样子,一点生气都没有。
高强抬起头,习惯性的冰冷眼神直直正视着青年,仅仅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感觉此人似乎在哪见过,肯定在自己的记忆中出现过。